措不及防,夭薇薇的鼻尖上,就多了一亮晶晶的銀針。
「你有病吧,幹嘛用針扎我。」
夭薇薇氣得直咬牙
但紀默不說話,回應的是更多的銀針。
沒一會功夫,夭薇薇狐的瓜子臉上,扎滿了十幾銀針。
驚恐地發現,無論自己如何閃躲,銀針總是能不偏不倚地扎到自己的臉上。
雖然不疼,但這侮辱極強。
為嘯月銀狼族的聖,怎麼能被如此辱。
是可忍,孰不可……
孰也可忍!
夭薇薇正要暴走的時候,覺腦袋有些不一樣了。
整個臉龐靈氣縈繞,有法則飛舞,道韻瀰漫,被一神奇的力量洗滌著。
一瞬間,彷彿打開了新世界一般。
眼睛變得更加明亮,嗅覺也變得更加靈敏,整個觀都得到了幾何倍數的增長,特別是嗅覺,不知道提高了多倍。
同時,的修為也得到顯著的提升。
突破到妖尊境巔峰,似乎距離那妖聖,也只差那麼一層窗戶紙。
「我這套針法,應該能提升你的嗅覺。」
紀默扎完后,收回銀針。
而一切異樣也隨之消散,讓夭薇薇覺頓時就從天堂跌落地獄。
「扎我,你再扎我。」
夭薇薇意猶未盡,嘗到了甜頭,得到了極大的好。
若是再扎兩針,指定能突破到妖聖境。
若是再多扎一些,是不是就能為妖帝?
想想,就呼吸急促,催促紀默再扎。
「你有病吧?」
紀默心中一陣惡寒,這二狗子還有這種嗜好。
正常人誰喜歡被針扎。.br>
正常妖它也不喜歡被扎吶!
夭薇薇見紀默不願再扎,無比失落。
此刻,看著紀默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著一狂熱。
用針扎幾下就能讓自己突破修為,並且開啟潛能,這簡直是神乎其技。
這位究竟是什麼人?
「還愣著幹嘛,嗅出小寶的味道,找到他啊。」
紀默板起臉說道。
夭薇薇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猛地吸了一大口空氣,同時的眼睛也不知不覺中,綻放出驚人的神采。
終於又嗅到了贏天寶的氣息,甚至,看到了贏天寶的一道虛影,似乎是被什麼吸引,目獃滯地向著不遠的一家花樓走去。
夭薇薇著自己的眼睛,以為是幻覺。
顯然不是,真的能看到過往的景碎片。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過去的景象重現眼前,這可是牽扯到時間法則!
再三確認,意識到自己六識已經全面被激發,似乎覺醒了某些神奇的能力。
實在是太可怕了,只是被扎幾針而已,就讓自己得到了難以想像的好。
這時候有些懊悔,剛才若是不說話,乖乖被扎,指不定得到的好更多。
可惜,現在就是任由紀默隨便扎,只怕人家也不會願手。
自己還是年輕啊,缺乏對強者的敬畏之心,錯失了逆天的機緣。
「紀……紀先生,贏天寶是往這個方向去的。」
夭薇薇擺正心態,不再傲,對紀默的態度終於變得恭敬起來。
或許只要將差事辦好,說不定就能再次得到獎賞。
夭薇薇帶著紀默,來到了一家最豪華的花樓前。
歡喜樓!
贏天寶正是進了此,再也沒出來過。
而同時也應到,這座歡喜樓並不簡單,有一強大的氣場籠罩。
帝境氣息!
對方雖然已經刻意藏自氣息,但已經無法欺瞞住夭薇薇的敏銳覺。
有帝境強者坐鎮,這家歡喜樓果然有問題啊。
夭薇薇有些膽怯,可看了一眼邊的紀默,頓時覺得無比安心。
有這位在。
龍潭虎又如何!
「你確定小寶就在這裏面?難道他不是被擄走了,而是沉浸在溫鄉中,樂不思蜀。」
紀默皺起眉頭,陷思考。
突然間,十幾位著清涼,白貌的子蜂擁過來,一下子將他圍住。
「公子,好面生啊,是不是第一次來玩呀。」
「跟姐姐進去,姐姐保管你會到什麼真正的快樂。」
「咯咯,來呀,別害……」
這群子熱似火,看著紀默時兩眼冒,都忍不住要流下口水。
第一次遇到這般俊俏的公子哥來逛花樓,別說白給,錢都願意啊。
在十幾位貌如花的子擁簇下,紀默被生生拉進了歡喜樓中。
這些姑娘們一點都不害,一雙玉手趁機在他上不時上一把,揩起油來無比練,當真是防不勝防。
「各位姐姐,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玩的。」
紀默連忙開口解釋。
「公子,奴家會冰會火,就是你要找的人啊。」
「姐姐的床又大又和,小哥哥不如去我那屋慢慢找。」
頓時,這些姑娘迫不及待地爭搶起來。
似乎紀默就是唐僧一般,任誰都想著吃上一口。
紀默那見過這般陣仗,果然人如虎,一個個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咽一般,好可怕。
他急忙說出來意:「各位,我真是來找人的,而且我也沒錢。」
「談錢傷,公子,奴家不要錢哦。」
「來賠姐姐,姐姐倒。」
「小哥哥,別聽這些狐子的話,們只是饞你的子。而奴家不一樣,是真心的。」
……
周圍的子一個個對著紀默賣弄風。
紀默頭皮發麻,不了啊。
怎麼覺這歡喜樓不是讓客人歡喜,而是讓這些姑娘家歡喜一般。
「撒手,你們都給我撒開手。」
尾隨進來的夭薇薇實在看不過眼,展現自己妖尊的氣息,將這群子全給趕開。
「呵,男人。」
看著紀默,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
原以為像紀默這樣的高人,肯定是不會被所,想不到依然如此。
不知道為何,看到一群子圍著紀默,心火直冒,就是很氣。
「兩位,怎麼,來搞事?」
幾位鎮場子的修士走了過來,語氣不善。
「誤會,誤會,我們只是來喝花酒,不找姑娘。」紀默弱弱地說道。
眼前這幾人膀大腰,兇神惡煞的,他心裏有些發。
「來花樓,不找姑娘?」
對方彷彿是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笑話,忍不住發笑。
但是看清紀默那張臉后,出了詭異的笑容,也沒再說什麼,退了下去。
「不是吧,我怎麼覺這幾位大漢,似乎對我也起了壞心思。」
紀默頭皮發麻。
自己難道已經帥到男通吃的地步了嗎?
「有意思,魚兒居然主上鈎了。」
歡喜樓深,一個惻惻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