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白家?哼!”
冷哼一聲後,蕭勉便再無言辭,反倒是取出一粒丹藥,給葉青果。
“這是?”
“青果兒,你且看看這粒‘金無痕’可能救治宣朗?”
“這是金無痕!?大哥你從哪裡得來的?這可是高達五階的靈藥,而且是專治**創傷,對宣大哥極爲對癥呢!”
“如此便好,快給你宣大哥服下吧!”
“整個服下可不行!”說起丹藥來,葉青果搖一變了權威,就見手腳麻利得從儲袋中取出些藥罐、藥皿,將那粒金無痕切下一小片放藥皿中,用清水化開,這才緩緩地度宣朗口中,幫宣朗掖好被子,葉青果解釋道:“金無痕畢竟是高達五階的靈藥,宣大哥不過築基期高階修爲,貿然服下整粒金無痕不浪費藥效,還會對宣大哥造額外的負擔,有害無益!再說這金無痕還能借我研究研究……”
一番解釋讓蕭勉尷尬的了鼻子,老實說,打從服用過化道丹之後,蕭勉就再沒有服用其他丹藥,還真沒經驗。
聽聞宣朗不過是了些皮傷,又聽說當日小和尚給自己的那粒金無痕正好對癥,蕭勉先放下一半的心。
只是如今葉青果聲名在外,儼然便是一個人形煉丹爐,就算沒有白家來找麻煩,恐怕也會有其他人來打秋風。
稍一思量,蕭勉便提出等宣朗能下牀後,讓荊楚護送著葉青果和宣朗去玉鋤老祖的小院暫避風頭——如今的萬宗城中,若說誰與白家最勢不兩立,那自然是農家流無疑,大樹底下好乘涼,雖然蕭勉也不知道農家流到底鬥不鬥得過白家,至目前是安全的。
對於蕭勉的建議,荊楚和葉青果都沒什麼異議,尤其是後者,聽說能夠駐農家流老祖的小院,更是興不已。
對葉青果這種散修出的煉丹師而言,最限制他們煉丹修爲增長的便是充足的靈草供應,若是能夠在玉鋤老祖的小院隨便摘些野花野草,怕就是外界買都買不到的靈草吧?
抱著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葉青果不得早點搬過去呢。
“白家那邊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會讓他們自顧不暇的!”蕭勉這話在葉青果聽來是理所當然,因爲在葉青果的心目中,的蕭大哥本就是無所不能的,即便是現如今年歲見長,葉青果對蕭勉的信任還是毫無保留。只是這話在荊楚聽來卻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轉而一想,荊楚忍不住問道:“蕭兄,那天晚上你對陣那白錦堂,真的將他頭髮切斷了?”
“荊楚你怎麼知道此事的?”
蕭勉聞言一愣,只是這話在荊楚聽來卻等於是承認了當晚發生的一切,在蕭勉的追問之下,荊楚便將烙印石一事和盤托出,蕭勉聽得目瞪口呆,葉青果則聽得躍躍試。
“那拔山尊者,莫不是專門去和白家作對的?”
“蕭兄不認識那拔山尊者?”說著眼見蕭勉搖了搖頭,荊楚好生解釋道:“拔山尊者本姓金,名字不詳,據說和百年前名一時的煉士‘金九鍛’有些關係。拔山尊者名後便一直和白家不依不饒,似乎有什麼海深仇一般,但凡萬宗城中出現了不利於白家之事,背後或多或都會有拔山尊者的影子,只是因爲白家老祖不屑對晚輩出手,拔山尊者本的戰力又頗爲不俗,這才一直沒有被白家擊殺。”
荊楚這番話,讓蕭勉把握到了一靈。
金九鍛?
《真金九鍛訣》?
難道拔山尊者和白家之間的恩怨便是由此產生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拔山尊者倒是可以拉攏一番呢……
“蕭兄!荊楚也知道你絕非一般築基期修士可比,但那白錦堂畢竟是金丹強者,那晚你或許能僥倖勝他一籌,但若來日再戰,恐怕就……,我的意思是:你還是儘快結丹吧!”
荊楚這番言辭讓蕭勉稍稍有些,蕭勉也知道自己不是白錦堂的對手,不過蕭勉也沒打算要和白家。
然則這些都不足對荊楚道說,蕭勉只是點了點頭。
此後三人同進晚餐,蕭勉雖然沒吃多,卻和荊楚兩人對飲良久,趁著夜,蕭勉帶上面,消失不見。
一天後,白家旁系中最傑出的的弟子,煉士白錦寧,在天化日之下被人指名挑戰,三招敗北,全骨骼盡碎。
三天後,白家嫡系弟子,儒家五元之一的白元信遇伏,白元信的佩劍劍被生生折斷,白元信本人倒沒什麼傷害,卻在被人擊暈之後在額頭寫了三個字——白元信!
只是這個“元”字中間若有若無的出了頭,好好地白元信變了白無信,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七天後,這個問題有了答案。
就在這一天,白元義同樣遇襲,跟隨著白元義的三名銳弟子盡皆被制服,白元義同樣被擊暈。便在這時,有一名白家的金丹強者突然殺出,圍觀者以爲那襲者要橫死當場時,拔山尊者卻適時出現,輕而易舉的擊敗了那名白家金丹強者。與此同時,白元義也步上了胞弟的後塵,被那人生生折斷了劍,更是在額頭上寫下了三個大字——白無義!
至此,白家雙英,無義無信的名聲傳遍萬宗城。
此事也爲白家繼白錦堂斷髮之後的另一個笑柄,爲衆人談資。
此後一連數日,白家大張旗鼓的在萬宗城中搜捕拔山尊者和那個神人,卻一無所獲。
三天後,太白居,太白樓上,雅間,青蓮齋。
“小子,你到底是誰?和白家有什麼過節?”說話之人材瘦削,卻自有一高山仰止的氣勢,此人正是將萬宗城鬧得滿城風雨之人,拔山尊者,此時坐在拔山尊者對面的,赫然便是帶著人皮面的蕭勉。面對拔山尊者的質問,蕭勉舉起酒杯,先乾爲敬,而後才反問道:“敢問前輩可是姓金?”
“……,你到底是誰?”
“前輩爲萬宗城中爲數不多的專修煉士,當知百年前萬宗城中也有過一名聲威顯赫的煉士吧?那人姓金,名諱上九下鍛,卻在三十多年前無故失蹤,不知和前輩有什麼關係?傳聞那金九鍛前輩所修煉的煉功法名爲《真金九鍛訣》,不知和白家大公子白錦堂所修煉的《真金九鍛訣》是否相同?金家的功法又怎麼會到了白家手上?難道金、白兩家關係如此親,不分彼此了嗎?”
“你小子何必明知故問?不錯!金九鍛便是家父,白錦堂那小子修煉的《真金九鍛訣》本就是我金家傳,我本姓金,卻因爲某些原因無法得名。只是傳到我這一代時,金家式微,偏生我的靈屬又不適合修煉《真金九鍛訣》。便在那時,白家生下了白錦堂,不是天生金屬天靈,更是白金戰!家父爲免《真金九鍛訣》失傳,也爲了給我換取一本可以修煉的功法,將之傳給了白錦堂,不想事後……”
“白家反悔了?”
“嗯!白大先生和白二先生兩人聯合佈局,將家父困死在白家老宅,問《真金九鍛訣》的最後一鍛功法,家父要他們先拿出合適我修煉的功法,雙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可笑白家兩大最傑出的的弟子聯手竟也沒能將家父留在白家,反倒被家父趁撕下一半的換籍,逃出白家老宅!”
“令尊從白家奪出來的半部功法,便是前輩修煉的《拔山訣》吧?”
“是又如何?蕭勉!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份!”看似貌不驚人的拔山尊者突然語出驚人:“當初在你五行門的鬥劍會上,我就見識過你的煉;那天晚上你和白錦堂那小子比鬥,更是將煉展現的淋漓盡致;三天前對付白元義時,你雖然沒有用煉,但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煉士,舉手投足間都會不經意的顯出不同來!”說到這裡眼見蕭勉鎮定自若,拔山尊者苦笑道:“你是吃準我不會對付你?罷了!看在你前些天的作爲上,有話快說!”
“前輩,還請先看看這篇功法吧!”
對於拔山尊者的言語毫不在意,蕭勉遞給對方一枚傳功玉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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