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小院,金狼和荊楚被蕭勉的一句話驚得目瞪口呆。
蕭勉便將關於子午追魂釘和奇毒青花瓷的事和兩人說了,當然也瞞了不細節,卻只說自己纏劇毒,怕是要不久於世了。
金狼和荊楚兩人聽了,自然是義憤填膺。
“他的呂承志小白臉!氣死俺了!氣死俺了!”
“用低階法寶倒也罷了,竟然還淬毒,此等手段,委實太過下作了一些。”
此前荊楚對於那呂承志還頗有些惺惺相惜,畢竟兩人都是金屬的劍修,呂承志那一金屬劍法更是讓荊楚看的如癡如醉。
可是後來被赤煉霞出那把黑劍之後,荊楚就有些看不上呂承志了。
要知道劍修一道,於純粹,影雙屬靈能的融合雖然可以增加飛劍和的威能,但那樣一來,便是凌駕於劍道之上,不再是純粹的劍修了。
如今聽了蕭勉的遭遇,荊楚更是同仇敵愾,看不起那呂承志。
至於金狼,本就和呂承志有海深仇,自然更是氣得不輕。
眼看著兩人的真流,倒是讓蕭勉頗有些歉疚,只是想到自己的計劃,蕭勉也不得不做戲做全套,頂多日後自己再見著他們時,負荊請罪便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青菁,過來!”輕喝一聲,將火從酒杯邊喚過來之後,蕭勉指著金狼對青菁說道:“青菁啊,你想不想青果和宣朗大哥?這位金狼兄正好要去萬宗原,你便隨他去吧!日後若是有緣,我自然會去接你,你可明白?”
“吱!”
點了點頭,青菁毫不怕生的跳到了金狼寬大的肩膀上,本來當初葉青果離去時,青菁就頗有些不捨,如今聽說金狼能帶它去萬宗原找葉青果玩,小傢伙自然爽快的答應下來。
只是這麼一來,可把金狼高興壞了。
倒是荊楚細心,輕輕地拉扯了金狼的袖,意思是說如今蕭勉遭逢大難,才把青菁託付給你,你別隻顧自己高興啊!
“啊!蕭兄弟,你放心!俺一定會好好照顧這小傢伙的!它青菁?好!以後只要有俺金狼吃的,就絕對不著它!蕭兄弟你就放心的去吧!”金狼這一句話讓荊楚和蕭勉相視苦笑,荊楚後悔不迭,蕭勉暗自腹誹:該死的金狼,怎麼說話呢?你他媽的才放心的去吧呢!上,蕭勉卻不得不撐著,頹然說道:“如此……,便多謝金狼兄照料這小畜生了!”
此後又是一番痛飲,東方浮白時,兩人才告辭而去。
想起兩人離去前答應自己的事,蕭勉心安不。
姑且,這就算是自己留在南越州的兩枚暗子吧……
如此又過了幾天,蕭勉都沒有參加易會,倒是委託皇甫靈幫他參加了兩次拍賣會,得到了一些難得的靈材。
易會的第六日,時近正午,靳莫奚一臉興的來到了蕭勉的小院。
“蕭大哥!幸不辱命,幸不辱命啊!”靳莫奚這兩天沒往蕭勉的小院跑,也因此一派的輕車路,一邊高著,一邊衝進了小院。院蕭勉正安靜地坐著,似乎早就知道靳莫奚此時會來,站起來,蕭勉輕問道:“何事如此欣喜?”
“皓泥素胎!小弟找到皓泥素胎了!”蕭勉聞言臉微愣,而後從靳莫奚手上接過一個瓷瓶,打開一看,裡邊是一堆宛如末的白泥,蕭勉擡頭問道:“這就是皓泥素胎?”
“應該錯不了的!在來之前,我已經讓一位煉丹大師查看過了,那煉丹大師雖然也沒見過皓泥素胎,卻在古籍上見過關於皓泥素胎的記載,經過他察看,說明此確實是皓泥素胎!”眼見蕭勉只是拿著小瓷瓶,卻不言語,眼珠一轉,靳莫奚小聲說道:“聽那煉丹大師說,此必須在中了奇毒青花瓷之後九日之服用,蕭大哥,算算時間的話……”
“對!今天可不就是第九天了?算算時間,倒是快要正午了……”
這麼說著,那靳莫奚連忙起告辭,蕭勉也不多留,只是看著靳莫奚的背影,沉不語,心下暗想:這瓶皓泥素胎來的也太巧合了一些,偏偏就在自己中青花瓷九日之期將近的今天送到了自己手上,若自己急於解除青花瓷,理應會立刻服用吧?
只是這一回,怕是註定要讓元妍老祖失了!
打從一開始,蕭勉對於能否得到皓泥素胎就不怎麼上心,反正丹丘生也說了,歷經元嬰雷劫時青花瓷之毒會自解除,更何況那多浪費啊,在此之前,只要蕭勉的毒舍利再壯大一分,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吸納青花瓷,到那時,這青花瓷對於蕭勉的價值,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了。
若是能夠將青花瓷詭異的煉化,豈非是防不勝防?
蕭勉之所以要大張旗鼓的蒐羅皓泥素胎,一方面是爲了給元妍老祖製造一個假象,那就是他蕭勉確實需要皓泥素胎來化解奇毒青花瓷;當然更重要的,卻是想再度讓元妍老祖出一把,因爲不但蕭勉在意皓泥素胎,怕是擁有過青花瓷的元妍老祖也在意那東西,恐怕在當初得到青花瓷時,元妍老祖就在悄然收購皓泥素胎了。
也因此,若說整個易會上誰最有可能擁有皓泥素胎,反倒是那下毒之人元妍老祖!
只是元妍老祖自然不會乖乖地拿出皓泥素胎來給蕭勉使用,偏偏如今皓泥素胎也就輾轉到了蕭勉手上,那麼事就頗有些值得玩味了——恐怕這小瓷瓶中不有皓泥素胎!
走進自己的靜室,蕭勉深吸口氣。
從小瓷瓶中倒出一小點皓泥素胎,蕭勉反覆觀察良久。
這東西幾乎和尋常泥土無異,除了通潔白便毫無特異之。抱著不虎焉得虎子的念頭,蕭勉在自己手上切開一個小傷口,將那一點皓泥素胎置淡青的鮮中。
幾乎是瞬間,詭異的淡青鮮便恢復了鮮紅,蕭勉見了卻不見驚喜,反倒狐疑——難道這東西真的沒過什麼手腳?
又等了良久,蕭勉還是沒到有什麼不對勁,這才苦笑一聲,蓋上了那個小瓷瓶。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這麼想著,蕭勉也並沒有服下皓泥素胎化解青花瓷的打算,畢竟這一瓶皓泥素胎來歷不明,雖然如今蕭勉服食之下並沒有出現任何不妥,但安知世上就沒有他毒舍利無法探測之毒?
或許是因爲服用的量太小所以纔不見效,又或者是因爲此等奇毒有著絕長的潛伏期也未可知,總之,蕭勉並不打算服用皓泥素胎,畢竟青花瓷之毒對於他而言,形同虛設。
搖了搖頭,蕭勉將那個小瓷瓶收白玉飛天佩中,便不再過問。既然連這一瓶皓泥素胎的分都無法確定,蕭勉對於靳莫奚也就不怎麼上心了,畢竟和他也不會有太大集。
放下關於皓泥素胎和青花瓷的事之後,蕭勉便將心思放在了修煉和調養心上,畢竟前段時間的連番惡戰實在是太過勞心勞力,更重要的是,那是難能可貴的積累和沉澱。
也因此,蕭勉在療傷之餘,做得更多的卻是不斷地悟和反思,回憶每一場比鬥,檢討每一個細節,會每一個悟,反思每一個失誤。
回想得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多。
到最後,蕭勉全心的投到了這種深層次的悟之中,不自覺的,甚至會手舞足蹈,時而出淡然的輕笑,時而地蹙眉,時而顯出恍然之,時而滿臉迷不解。
不可否認,經過這種深層次的反思,蕭勉的實力雖然不會在短時間有一個大的飛躍,但是他的戰力卻會提升一個檔次。
可以說,這纔是蕭勉此番參加鬥劍會的最大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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