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點了點頭:“長孫家做不到,不代表蕭家做不到,你且聽本宮細細道來......”
其實李塵的法子很簡單。
只要他的那些農技在長安縣取得第一次收,有了公信力之后。
他便會在整個大唐境,開始發布公告。
屆時,各地州府員都會配合。
李塵會在那些公告上的角落,印上蕭家的字樣,表示這些技法都是蕭家贊助。
這樣,在老百姓們看到這些公告的同時,也會注意到蕭家。
這對于蕭家口碑的提升將是空前的。
只要名氣傳開,便可以進行市場的開辟。
到時候,蕭家的布匹傳遍整個大唐,那是遲早的事。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整個蕭家的量,恐怕翻上個幾倍,幾十倍都有可能。
聽完這些之后。
蕭雨晴整個人都于懵懵的狀態。
李塵笑道:“怎麼,被本宮的才華給震驚到了嗎?”
“才沒有。”蕭雨晴撇了撇:“殿下就這麼有信心,你的那些農技之法,能夠讓大唐的百姓所接?”
李塵笑道:“呵呵,這個信心自然是有的。不然本宮也不會花費那麼大的心力去搞這些東西。”
“你只需要按照本宮的指示去做即可。”
“還有,為了蕭家的生意能夠盡快恢復,過幾日,便讓武到你府上幫忙。這樣本宮也好放心一些。”
對于李塵的提議,蕭雨晴實際上也是認可的。
畢竟,并不是每個家族都能夠得到皇家扶持的機會的。
若是太子真的如此大力扶持,那他們蕭家,的確是有繼續上升的空間。
但,想要在大唐,散發如此多的告示,這可就繞不過皇帝了。
若是沒有李世民的許可,任何人都沒有這種權限。
蕭雨晴擔心的是,太子究竟能夠得到當今圣上的許可。
不過旋即一想,太子的神奇之可不止于此。
此事若是放在旁人上,那是癡人說夢。
但若是放到太子上,那還真說不定。
若是真有那麼一天,蕭家該會達到什麼地步?
想到這。
蕭雨晴的臉上,忽而流出一嫵之。
“殿下如此厚待蕭家,是想要妾如何報答......”說著,弱無骨的軀,忽而鉆到了李塵的懷中。
角噙者意思似有若無的笑意。
傾城容貌,白皙香肩。
絕風景,若若現。
四目相對之下。
李塵只覺得一無名之火,從丹田噴涌而出。
“人,你可知,你在玩火?”李塵低聲道。
握著那白得如同瓷的皓腕。
李塵頭一次生出了將面前獵一口吃掉的沖。
這沖如此強烈,竟讓他有些制不住。
事到臨頭。
蕭雨晴的眼神,忽而有些懼怕。
甚至慌得閉上了眼睛,睫不斷。
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
即便是偶有調皮,但也終歸是玩鬧而已。
著那瑟的模樣,李塵微微一笑:“罷了,今日便這樣。改日本宮再來。”
言罷,迅速起。
如同一陣風般離去。
只留下在原地,有些失落的蕭雨晴。
......
從蕭家出來。
李塵角,依舊掛著笑意。
讓一個冰山人,對自己主投懷送抱,難。
能在冰山人投懷送抱之時克制住自己,更是難上加難。
李塵絕非那些普通男人。
他知道,很多事,一旦輕易得到了,便沒那麼珍惜了。
比如后宮無數妃子,做夢都幻想著能夠得到帝王的寵。倘若真的得到了,便開始玩弄宮心計,搶奪后宮之主的地位。
又比如男人,做夢都想得到一個人,等真的到手了,卻又覺得家花不如野花香。
李塵骨子里,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
在他看來,這第一次,一定是要留到大婚的那一天。
更何況,如今的蕭雨晴,顯然還未完全準備好。
李塵不喜歡強迫人。
平復了一下心之后,李塵隨手召來一名影衛。
實際上在李塵心里,早已認定,蕭家這次出事,必然和那個蕭白有關。
他現在要做的,也就是派人跟蹤蕭白,搜集證據罷了。
這對于訓練有素的影衛來說,簡直就是灑灑水。
代了影衛一番過后,李塵轉而命柳白備馬,前往皇宮。
他要到衛尉寺去看看自己那兩樣東西造的怎麼樣了。
結果來到衛尉寺之后,李塵一眼便發現院中的人出出進進,似乎正忙著什麼。
“起來,都起來!都快著點,耽誤了魏王的事,你們就算十個腦袋都賠不起!”衛尉寺丞曹元站在門口,大聲指揮著院中的工匠。
這些工匠們紛紛低頭,悶聲干活。
看著曹元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李塵忽而有些好笑。
“曹寺卿,好氣派啊。”李塵邁步過來道。
曹元轉頭一看是太子,頓時面一愣:“太子殿下?”
曹元心中一陣慌。
前幾天,魏王李泰可是親自過來給他的圖紙,并且還囑咐他。
這駟馬戰車,將來可是要派上大用場的,讓曹元一定要妥善保管,絕不能落到外人的手里。
尤其是不能讓太子知道此事。
結果今日,太子竟然轉悠到衛尉寺來了?
曹元這幾日連夜加班加點,已經將那駟馬戰車做出了基本的雛形。
此刻,那戰車就擺放在院子后面,眼看就要完工了。
這若是讓太子看到......
曹元甚至都不敢想后果。
再聯想到前幾天,魏王李泰承諾他,事之后,必然會在朝堂上舉薦他,至讓他升一級。
想到這,曹元心中頓時就燃起來了。
要知道,衛尉寺丞已經是四品大員。
曹元本沒什麼背景,若是不抓李泰這條大船,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晉升的機會!
權衡利弊之后。
曹元迅速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反正魏王已經說了,再過幾日,那太子便會被貶為庶民。
那就算他現在得罪了太子,又能如何?
因此,曹元把心一橫,冷冷笑道:“太子殿下,您不好好在您的長安縣種地,怎麼跑到我這衛尉寺來了?”
聽了他這話。
就連李塵后跟著的柳白,都是嚇了一跳。
“曹元,你失心瘋犯了?這位可是太子,你怎敢如此無禮?”柳白怒斥道。
當面諷刺太子種地,這可是大不敬!
“呦呵,柳公公,這麼急著給人當狗啊?”曹元冷冷一笑:“本這衛尉寺,可不是隨便什麼閑人都能進來的地方,本奉勸你們一句,還是趕離開吧,若是耽擱了軍務大事,其中責任,可不是你們能承擔得起的!”
“你......”柳白氣得面鐵青。
面對張狂的曹元,柳白險些沒抑住怒火,當場手。
結果李塵卻依舊是云淡風輕,手將柳白攔住:“曹寺卿說得不錯,這衛尉寺每日所忙,的確是為了我大唐的軍務。大唐將士的兵鐵甲,全都出自這衛尉寺,自然是重中之重。”
“呵呵,想不到太子還這麼明事理。”曹元得意地笑了:“柳白,聽到了嗎?還是人家太子殿下深明大義。你的主人都已經這麼說了,你這條狗還要繼續鬧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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