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趙昚睡的很是香甜伺候的小太監知道他一宿未眠因此無人敢去驚擾以至於趙昚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在宮的伺候下穿戴完畢一番洗漱後與皇后一同前往德壽宮給太上皇請安
古代帝王的皇后大部分都是於政治目的的結合趙昚的皇后也不外如此不過皇后年紀雖輕但很識大謹守後宮禮儀從不干涉朝政頗得趙昚喜如今已經育有一一子
給趙構請安還是老一套的說辭趙昚表達孝敬之意趙構表達讚許之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
不過在趙昚離去之前趙構突然多說了一句:“家這世上有些事不能辦的太死要留一線還有有些人是不能輕易招惹的否則恐會遭致災禍”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趙昚也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趙構是在替秦天德開口求只不過他的決心已定而且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怎可能輕易放棄?
回到宮中忽得小太監稟報起居郎嶽震已在選徳殿等候良久
難道是秦府出了什麼狀況?
念及至此趙昚匆匆起駕選徳殿令太監侍衛門外等候自己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參見家”正坐在一邊優哉遊哉吃喝的嶽震看到趙昚進連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裡的東西也胡吞嚥下去
“你都這般年紀了還是想以往那樣跳”看到嶽震的作趙昚搖了搖頭“你宮見朕可是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麼?”
“家他著實太可惡了果然又想騙咱們今早影衛來報說是他昨夜早早就休息了就沒打算離開還好咱們沒上當否則豈不又要苦熬一宿”
趙昚也是恨得牙:“這傢伙果然可惡詐似鬼無恥之極不行朕等不下去了再多等一天都讓朕渾難朕要命人放出風聲兩日後朝會上有員要參劾他死罪朕就不信還不能他離開”
“家臣以爲既要他不能不逃又要掌握他的向臣想向家請旨這兩日去見一見家姐”
趙昚點了點頭:“也好此事你自己做主朕負責他逃離而你需要負責掌握他逃離的準確時間和路線絕對不能放過他”
說到這裡趙昚又想到了之前在德壽宮趙構對他說的那句話不由得問道:“按照你對他的瞭解你說當年秦會之謀反之時太上皇跟他在選徳殿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皇帝要懲秦天德瞭如今正命人四收集秦天德的罪證
在有心人的散播下這個消息很快就在臨安城中傳播開來
對於秦天德臨安百姓還是心存激可是對於趙昚這個被譽爲大宋最有作爲的皇帝大宋中興之君的賢明君主百姓們除了敬畏還有戴如今這兩人之間的糾葛對於臨安百姓來說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看待
里仁坊秦家老宅秦天德自然也早早得到了這個消息再次將自己的妻兒都招到一塊認真的說道:“茜兒、瓶兒、錦兒咱們要走了五日後咱們就離開臨安到時候天大地大任咱們遨遊”
話是這麼說不過由於知道自己府中被人監視因此秦天德邊一直都帶著一本小冊子以及一支炭筆
在他說完那些話後立刻在冊子上寫下一個“伍”字然後在上面打了好大一個叉又在旁邊寫下一個“貳”字然後展示在三面前
三自然看懂了其中含義紛紛點頭
“人我想去”嶽銀瓶突然有些猶豫的說了半句話就直直的看著秦天德不再言語
秦天德一笑道:“瓶兒去吧反正還有幾日時間岳母還有幾個小舅子這一次咱們一走恐怕永遠也不會回來了你們今後也再也見不到了不過不能讓嶽震知道那小子太了我擔心他見到你後會猜到我的計劃
茜兒你你這幾日就在府中勞一下和錦兒一起準備一下將來咱們走的時候莫要落下了什麼貴重件”
趙茜嶽銀瓶二對視一眼都有些傷不過也知道秦天德言之有理沒有再爭辯什麼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齊妍錦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除了秦天德父子唯一的兄長齊正方如今在泉州當他們將來從泉州出海時齊正方必定會一同離去所以並不怎麼傷反而有種離苦海的輕鬆
不過能夠會嶽銀瓶和趙茜心中傷來自何因此開始勸起來而秦天德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繼續開口說道:“府中地道那是我剛升任國師時命人挖掘的當時新皇登基城中較爲混因此挖掘這條道並未引起朝廷注意
起初我是以挖掘地牢爲藉口不過後來我讓杜疤拉帶著不水手從泉州趕來直接挖通了一條通往城外的道因此現在臨安城中無人知曉
道的出口就在保安水門附近城外杜疤拉已經準備好了船隻只要咱們出了臨安城經由水道出杭州灣抵達海上那裡有咱們的船隊接應到時候就算家派遣水軍攔截也攔截不住了”
“人咱們不走泉州?那錦兒兄長怎麼辦?”齊妍錦心繫齊正方忘記了秦天德的這些話只是說給聽之人
秦天德微微搖頭笑道:“錦兒不需擔憂舅兄幫我多年我又怎會忘記他呢?我已經派時順持我信趕往泉州了舅兄接到書信後就會和時順一同離開乘船與咱們在海上匯合”
秦天德上說著話手裡卻是不停在小冊子不停地寫著等了片刻將手中冊子展出只見上面寫著:道北土門泉州三個字其中以箭頭連接
吃過午飯回房小憩的嶽銀瓶躺在牀榻上翻來覆去難以睡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估計自己母親應當已經午休結束匆匆起喚來丫鬟吩咐其準備一些禮要去鄂王府探嶽李氏
秦天德雖然辭去了職不過府中的各種禮還是很多很快就有下人套好馬車準備好兩擔禮品
當嶽銀瓶準備出門時秦天德突然出現了:“瓶兒我也跟你一起去探岳母大人”
嶽銀瓶面難不過並未拒絕夫妻二人登上馬車趕往仙橋的鄂王府
在府中見過了嶽李氏和嶽霆後嶽銀瓶正思考著如何甩開秦天德的時候秦天德又先一步說道:“瓶兒你先回府吧我要進宮去拜見太上皇畢竟太上皇對我不薄如今我要離開了也當前去辭行”
“那你千萬小心了”嶽銀瓶囑咐了一句匆匆上了馬車向北行去
看著嶽銀瓶馬車消失在視野中後秦天德角微微一翹出了其招牌式的笑容然後大步走向距離鄂王府不是很遠的皇宮
“你可是打算離開了?”
德壽宮趙構命人端上茶點款待秦天德等到旁邊小太監退下邊只剩下伺候他的王富貴後趙構開門見山的問道
“太上皇果然英明草民的確是打算離去了”
醉心於道保養的很好的趙構忽然出蒼老之:“唉走吧早點走也好如今我久居深宮影響力早不如當年已經無法再護你周全了只是希你不要怪罪昚兒便罷”
“草民豈敢怪罪家”秦天德聽得頭大如鬥連忙起“家英明神武繼承了太上皇的優良統以至於大宋能有今日輝煌中興”
“行了大宋因何能夠中興我會不知麼?”趙構揮手打斷了秦天德的話頭“秦天德如今落得如此地步你可曾後悔過?”
“草民不曾後悔”
“當真不曾後悔?若是我不禪位不但會重用與你同樣也會對你言聽計從使得大宋能夠在你匡扶之下如日中興最重要的是今日我不會加害與你”
這種事誰能說好呢?說不定這些年幾次面臨金兵南下時你的態度就會發生改變不說史書有關你的評價是對是錯只說你神有些不正常我就不敢賭這一把
“能看見我大宋復興國土收復開疆擴土四方臣服這是草民一心想要的如今草民心願已足自當不再後悔”這不是秦天德假大空也不是他虛僞裝高尚而是因爲面對趙構的話他只能這麼回答
不過這番話卻又換來了趙構的一句點評是老話了:“你果然不是人”
這是誇我呢還是又罵我呢?
秦天德有些撓頭不知道該如何接這句話只能改變了話題:“太上皇草民這一走恐怕就很難再敬仰太上皇尊榮因此有一獻給太上皇以表達草民對太上皇的敬仰之”
說著話秦天德從懷中出了一本小冊子雙手捧著恭敬的遞給了趙構
趙構起初並未在意只是隨手接過但看到上面所寫的字樣後當即愣住了隨後開始輕微抖起來
一旁的王富貴看著好奇側眼瞧去只一眼就目瞪口呆當場石化那本冊子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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