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聽了很好奇,李元景有什麼辦法能讓朝庭和帑賺一大筆錢,讓五姓七把他們囤積的糧食吐出來。
李元景拿出了他煮的鹽,遞給李世民。
李世民作爲一代明君,自然知道食鹽對大唐國民的重要。
正是因爲食鹽太重要了,而此前,製鹽水平十分低下,產量很低,爲了避免那些豪門、貴族壟斷食鹽,把鹽價定得太高,讓大多數人都吃不起,所以歷朝歷代都實行食鹽專賣,儘可能地平抑鹽價,讓普通民衆能吃到鹽。
但因爲製鹽的本太高了,即使實行朝廷專賣,朝庭不說賺錢,甚至還賠錢,但鹽價依然高得離譜。
食鹽製作工藝複雜,越是等級高的鹽,製作越難,因此最高等級的品鹽基本上都不外賣,而是由朝庭分配給有功之臣、各位大臣、以及皇子皇孫的王府。
現在的元景突然拿出了一些鹽,李世民看了看,這鹽又細又白,是品鹽。
李元景是王爺,所以能分到一些品鹽。
但李世民不明白,李元景突然拿出一些品鹽幹什麼。
他拿來的品鹽估計有一斤。
總不是李元景讓自己下令,請所有的大臣都把他們的品鹽拿出來賣掉救窮吧?
李元景對李世民說:
“二哥,我知道現在的鹽價很高,這品鹽一兩就要三十文錢,一等鹽要二十文,二等鹽十文,三等鹽五文,末等鹽一文。
現在我想出來了製鹽的方法,這方法制作這品鹽,一斤的本不超過一文錢,別的等級鹽的本更低。
並且我想出的這製鹽的方法,製鹽的速度很快,不需要很多人,製出的鹽就能供應整個大唐人食用。”
李世民聽了,再次被震驚得站了起來:
“真、真、真的?
小六,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想出了這樣製鹽的方法?”
李遠景指著李世民手中拿的他帶來的鹽,對李世民說:
“二哥,我今天在家中,一小會兒就製出了上百斤這樣的品鹽,有這方法,以後大唐再也不發愁缺鹽了。”
我們現在的鹽價太高了,用我這製鹽的方法,我們把品鹽價格降到十文錢一兩、一等鹽降到五文錢、二等鹽降到一文錢,我們還有幾十、幾百倍的利潤。
我們大唐現在的人口有一千多萬,按每人每年吃四斤鹽算,那就是四千多萬斤鹽。
我們再把利潤算低一點,一兩鹽平均起來賺五文錢,四千多萬斤就是六七億兩,能賺三百多萬貫錢。
有這三百多萬貫錢,不管朝庭還是帑,用度都不會太拮據了。”
並且我們把鹽價降到十文、五文和一文,那大唐百姓即使最窮的人也能吃得起鹽了。
二哥突然把鹽價降這麼多,並且還能敞開量供應,那大唐百姓對二哥將會多麼恩戴德啊!”
李世民聽李元景說他想出了低本、快速製鹽的方法,李世民已經無比地疑、震驚、激、興了,再聽李元景一通算賬,幾句話之後就把李世民聽懵了、呆了、暈了:
這、這、這……
真的有這樣好的製鹽方法嗎?
小六的算怎麼這麼好?
李元景接著對李世民說:
“我們有了鹽和錢還不夠,還需要有糧食。
而糧食可都是被五姓七等大士族、大商人、大僚們囤積著的,要想辦法讓他們把糧食吐出來。
否則你錢再多,他們把糧價擡得很高,或者他們本就不賣,二哥依然沒有辦法。
現在我有辦法讓他們把糧食吐出來。”
李世民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他現在還在合計李遠景說的鹽的事:
真能大批量製出這麼便宜的鹽嗎?
鹽、一等鹽、二等鹽都賣這麼便宜,真有點可惜呀!
現在國庫和帑都無比張,李世民明白“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爲了百姓們能吃上飯,不至於走投無路起來造反,不管國家多麼困難,李世民都堅決不讓增加賦稅。
正是因爲不讓增加賦稅,國庫和帑才如此張,其實,這鹽不必一下子降這麼多,尤其是鹽,這些鹽都是五姓七等有錢人才吃得起的,朝廷大臣、王爺、公主們擁有的,則都是朝庭賞賜、分配給他們的,如果不把品鹽的價格降這麼多,那鹽的價格越貴越顯得朝庭的賞賜貴重啊。
如果鹽都便宜得像原先的二等鹽的價錢,想買多都能買多,那還賞賜什麼呀!
可以把二等鹽的價錢多降低一些,平民百姓一般都吃二等鹽、三等鹽和末等鹽。
什麼?李元景都不打算生產三等鹽和末等鹽了?
李元景這樣做比自己都更百姓啊!
李世民不知道的是,李元景所知的製鹽的方法,隨便製作出來的都是一等、二等鹽,本沒有必要製作三等和末等鹽。
李世民正糾結李遠景把鹽價降得太低、李元景流利地說出了大唐多人口、需要多鹽、能賺多錢,他忽然又聽李元景說,李元景有辦法讓五姓七等士族、豪門把他們囤積的糧食吐出來,李世民急忙問:
”小六,有什麼辦法能讓士族、豪門把他們囤積的糧食吐出來了?”
李元景說:
“二哥,這件事需要二哥你的允許。
現在,大唐因爲糧食張,所以二哥止隨便造酒,造酒需要有府的許可證,並且造的數量有限制。
二哥,我造的白酒你也喝了,這白酒不像以前人們喝的米酒,以前人們喝的米酒度數太低,一個人甚至喝十斤八斤都喝不醉,而我造的白酒,即使程知節、尉遲敬德這樣酒量的人,他們每人也只不過喝了一斤多就醉得一塌糊塗。
以前人們造米酒太耗費糧食,但我造的白酒比造米酒能節省很多糧食,更主要的是,我造的白酒人們喝不多。
這白酒幾乎所有的男人都非常喜歡喝,我造出白酒,賣給五姓七的這些豪門、士族們,但我告訴他們,造酒需要糧食,誰想買我的白酒,我不要錢,他們必須拿糧食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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