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發玄武門之變、迫李淵退位,做了皇帝的李世民,急需把他天策府諸人提拔上來,那自己就了李世民的絆腳石,李世民拿掉自己,實在是順理章、勢在必行的事。
李世民還算賞罰分明,沒有對自己下毒手、一子打死,而是用民謠勸誡的方式暗示自己辭去職、激流勇退。
那就退下來吧,自己年齡也大了,退下來,坐在、躺在李元景送來的搖椅、躺椅、靠背椅上,喝喝李元景送的茶葉沏的茶、李元景送的白酒,那種悠閒、自在的日子,可比朝堂上無盡的爭吵、勾心鬥角、理不完的公文、事務,要愜意、舒心得多。
裴寂想通了自己的境、和必須辭去職、激流勇退的局面,心境立刻豁達起來:
不再和長孫無忌等人鬥了,也不再爲大唐的天災人禍、攻伐戰爭勞心費神了,辭職了!
第二天正是大朝的日子,裴寂早早起來,來到朝堂,幫著李世民理了許多雜事之後,在李世民準備宣佈退朝時,裴寂對李世民拱手說道:
“陛下,老臣有一事相求,乞陛下恩準!”
李世民聽裴寂這樣說,微微吃了一驚:
李元景讓那些小乞丐們傳唱的那首謠,自然也有人稟報給了李世民。
裴寂要幹什麼?
裴寂是宰相,在朝堂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自從他擔任宰相以來,一直兢兢業業、鞠躬盡瘁,爲了大唐的和平安定、繁榮富強而嘔心瀝。
雖然在朝堂上因爲政見不同、或者理事的觀點不同,和許多人針鋒相對地鬥爭過,但他似乎很有爲自己什麼私事請求過,難道他信了那謠?
李世民作爲皇帝,對皇城的風吹草自然瞭如指掌
李世民聽了那首謠之後很是疑:
是誰突然編出了這首謠,如此直白地勸誡 裴寂辭去職、激流勇退?
原本這首謠很是犯了李世民的龍:
什麼“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朝不用那朝人。長河滾滾卷黃沙,木枷銅鎖送王孫。”這不是明著給自己抹黑、說自己心狹窄、容不得裴寂等李淵王朝的老人嗎?
不過李世民再想想,自己還真的急著讓裴寂等李淵王朝的老人滾蛋,好把自己的手下提拔上來。
編出這首謠的人,雖然編的這詞令人惱怒,但也真的找到了一個最好的解決李淵王朝老人的辦法:
對裴寂等這些李淵王朝的老人,自己既不能無緣無故地把他們趕回家,但如果找一些藉口、讓長孫無忌等人栽贓、陷害他們,定他們的罪,把他們趕走,那似乎又做得不夠明正大,太過委屈了這些爲大唐的建立和穩定和平而出力流汗的功臣們。
嗯,編這首謠的人,真的找到了一個兩全其的辦法,是個人才。
這詞也寫得很不錯,清楚明白、簡潔深刻,李淵王朝的老人只要聽了這首謠,肯定會認真思考他們的境,他們如果不辭去職,是不是會被“木枷銅鎖送王孫。”
李世民看著裴寂,微微笑著說:
“裴卿,你有什麼事請求?”
裴寂說:
“老臣近來不適,越來越沒有力幫陛下理公務,所以老臣想辭去職回家休養,陛下恩準!”
李世民聽了,就阻攔裴寂說:
“裴公是大唐老臣,爲大唐安定和平勞心費神,如果不適,可以回家休養一段時間,等好了再來助朕管理朝政。”
裴寂再三堅持辭,長孫無忌初聽裴寂向李世民請求辭去宰相之職,他既震驚裴寂怎麼突然想到了辭職,又心中非常高興:
老傢伙終於看清了形勢,準備走人,不再這兒惹人嫌了。
要告訴陛下不能攔著他不讓他走,要讓他趕快走。
但長孫無忌轉念又想, 裴寂告訴長孫皇后和李世民近親不能結婚,拆散了長孫沖和李麗質的婚事,不能便宜他,讓他辭職了逍遙地過日子,等他辭職了,以後再尋找機會收拾他。
長孫無忌拱手對李世民說:
“陛下,裴公爲大唐勞心費神地出了這麼久的力,現在不適,理當準許裴公回家休養。”
李世民天策府手下也全都七八舌地勸李世民同意裴寂辭去宰相職務,回家休養。
李世民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裴寂說:
“裴公既然不適,那就回去休養一段時間吧,等沛公好了,再來朝堂助朕治理天下。”
裴寂聽李世民同意了他的辭職,他的心中整個心涼,裴寂不想起了當初自己開刀問斬劉文靜時,劉文靜的仰天長嘆: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劉文靜的嘆猶在耳邊,自己就被李世民掃地出門了。
且說李元景晚上把那首謠給李世忠,讓他教這些小氣丐們到裴府門口、周圍傳唱,他自己又製作了一些白酒、香水、花水,準備第二天送給程咬金、尉遲敬德四人,然後讓四人弄些鐵打造鐵鍋和蒸餾。
但第二天,李元景纔剛剛起牀,丁俊豪就過來稟報:
“稟王爺,王府門主來了許多人,嚷嚷著要買王府的白酒、茶葉、香水、花水!”
李元景聽了趕起牀,匆匆洗漱一番,然後來到王府大門口,他還沒到大門口,就見院子裡已經進來了許多人:
李麗質、太子李承乾、長孫衝、李明誠等五姓七家族七人、李淵、李世民的幾個皇子、皇、秦懷道、尉遲寶琳、李震,以及一些有資格進趙王府的朝中大臣、顯貴之家之人。
李元景有點奇怪,今天程嗣怎麼沒來。
突然李元景心中一震:
今天是六月二十一日,如果沒有什麼變化,程嗣的母親會在今天去世,估計現在他母親已經病重了,所以程嗣沒有來。
進院子中的人看見李元景過來了,趕全都圍了過來。
李麗質跑得最快,他來到李元景跟前,手拉住李元景的服,一邊搖晃一邊說:
“皇叔,你還有香水、花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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