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景聲音淡漠地說:
“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五姓七變得和普通人家一樣,你們還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我說過我以後會製作許多新奇的東西,這些東西我都將用拍賣的方式把區域銷售權拍賣出去,如果我覺得我到了冒犯或者被誰明裡、暗裡針對,我以後再製作的新奇東西,就不讓他參與拍賣。”
博陵崔氏崔華說:
“王爺殿下,你知道,五姓七延續了許多年,許多個朝代都滅亡了,但五姓七卻越來越強大。”
李元景說:
“世事難料,風水流轉,不管朝代或者家族,誰都不敢說他會一直強大下去。”
范盧氏盧元打圓場說:
“王爺,李兄、崔兄,我們今天來是談購買王爺蚊香、雪糕的方、的,說別的就扯遠了。
不過王爺殿下今天開的價確實太高了,王爺很做生意,不知道做生意很難,製作、出售這蚊香、雪糕,極爲瑣碎、麻煩,也掙不了多錢,只能算是小打小鬧,這方、本不值一萬四千貫錢。”
李元景自然也知道這方、不值一萬四千貫錢。
不過生意嘛就講究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今天這個李明誠說的話很出格,充滿了威脅和對皇室李家的看不起。
李元景曾詳細研究過大唐歷史,知道皇室李家還真的不是正宗的隴西李氏族人。
隴西李氏作爲五姓七的一個家族,太有勢力,份太過高貴,無數人夢寐以求能把族譜續五姓七中,爲五姓七家族中的一員。
李淵當年貴爲唐國公、太原太守,李淵的母親是隋朝獨孤皇后的姐姐,如此尊貴的份,但依然不如隴西李家族人份高貴,於是李淵就找到李家族長和李家有權勢的重要人,厚著臉皮把族譜續到了隴西李家族譜裡邊,變了隴西李家人。
但因爲李淵並非真正李家族人,所以李家族人從骨子裡看不起李淵和皇室李家,即使李淵做了皇帝,李家族人也依然不肯從心承認李淵、皇室李家是隴西李家族人。
太原王氏王良才說:
“趙王殿下,我們幾個做爲五姓七在京城的管事,本沒有權力用兩千貫錢做事,我們所能調的資金最多隻是一千貫錢,王爺開的這價我們幾個做不了主。
並且就憑雪糕、蚊香這小打小鬧的生意,我們即使把王爺的意思稟報給我們家族在京城的負責人,家族負責人也絕不會同意拿兩千貫、或者一千貫錢買這雪糕、蚊香的方。
王爺說你還有別的好東西,不知道王爺能不能讓我們看看那是什麼好東西。”
李元景聽王良才這樣說,就對七人說:
“我這個人沒有心思在朝中做,只想掙點錢讓自己有錢花,我研究了好多很新奇、很實用的東西,我以後就準備賣這些東西掙錢。
我今天之所以這麼好聲好氣地和你們說話,即使李管事說了那麼出格的話,我也沒有怎樣懲罰,就是因爲我知道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
你們說你們沒有調兩千貫錢的權力,那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已經研究出來的別的東西,五姓七興盛幾千、幾百年,我想你們眼還是有的。”
於是李元景讓七人在迎賓殿中稍坐,他起來到後院,親自安排要展示給七人看的椅子、茶葉、香水、花水、和白酒。
李元景來到後院一看,春綺、秋等人還都在抱著香水、花水的瓶子在搖呢。
李元景讓們停下來,找了乾淨稀薄的綢,把香水和花水中的花瓣、香草碎渣過濾出去,然後把香水和花水再裝在一些小瓶子裡。
濾好了香水和花水,李元景又一番佈置,然後他命人把五姓七七人請到後院。
趙明誠七人來到後院,他們看了後院的擺設、佈置,全都很驚奇:
就見後院的一棵大樹枝上,吊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這個東西像一個截兩半的大圓子,上面用繩子吊在樹上,一面用布蒙著,一面是空著的,整個子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一個打扮得很休閒的子逍遙自在地躺在裡面晃。
大樹下,一個像牀、但沒有牀平坦、一頭高、一頭低的件放在那兒,一個子同樣悠閒地躺在那個件上面。
那個件設計得特別巧妙,子的頭枕在一個高,子很舒適地躺在件上,就像枕著極高枕頭躺在牀上睡覺一樣。
在那個可以躺的件旁邊,是一個有靠背、可以轉的件,一個子坐在那上面,悠閒而自由地輕輕的轉著。
在這兩個件的旁邊,是一個很高的方形桌幾,桌幾中間放著一個茶壺、和一個瓷壇,桌幾四邊放著四個茶杯,在桌幾四周,有四個帶靠背的件,四個四坐在那件上,悠閒地喝著茶。
所有的件都用布蒙著,看不出這些件的構造,這些子都十三四歲,俏麗、悠閒,這景象奐、太超凡塵了!
這些子看見李元景帶著一羣人進來,們趕全都從那些件上起來,躬給李元景行禮:
“奴婢見過王爺!”
李元景對這些子擺擺手說:
“王府來客人了,進屋中給客人擺酒、上菜!”
幾名子聽了,躬行禮:
“是,王爺!”
李元景請李明誠七人進屋。
李明誠七人對屋外大樹下襬的這些東西到很新奇:
這樣的擺設,這樣躺在、坐在上面,悠閒自在的孩子,真的太好的景!
幾人都幻想著如果自己家裡也有這些東西,讓自己家人沒事時躺在、坐在上面,這麼悠閒自在地休息或者喝茶,才真是神仙日子。
只是很可惜這些東西都是用布蒙著的,他們看不到裡面的形,七人很想問問李元景這些件都是什麼東西,怎麼製作的,但此時李元景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些,他們聽見李元景讓侍們擺酒、上菜,請他們進屋。
李元景這是要幹什麼?
請他們喝酒、吃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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