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丈、十丈” 公良承宣張的看著易軒在大陣上弄出的口越來越大,臉也逐漸變得鐵青。
當口達到十五丈時,易軒故意停下來看了對方一眼,而公良承宣誤以為他已經疲力竭,臉上恢復幾分笑意,拱手說道:“易兄,承讓啊”
易軒心中暗笑,表面上裝作驚訝神:“承宣兄,我只是停下來口氣而已,這大陣也不是很結實,好像還可以再大一點”說完,催靈力,瞬間將口開到二十丈開外,明顯比公良承宣大了一圈。
易軒揮手召回焚世烈焱,眨眼說道:“承宣兄,不如我們也趕進境”
“哼”公良承宣臉龐扭曲,冷哼一聲,頭也不回,進大陣消失不見。易軒回頭沖著左丘戰船的方向點點頭,形一晃,同樣進境之中。
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易軒出現在一片殘垣斷壁之中,均是四四方方的石質小屋,放眼去,麻麻竟有數萬間之多,可見當初的宗門勢力多麼驚人,也不知因何原因衰敗到如此地步。
取出玉符地圖比對,易軒發覺自己出現的地點是在境偏東南位置的外側,距離自己想要去尋找融魂嬰果的幾地點,路途非常遙遠,必須要抓時間全速前進才行。
想起左丘樂賢說起過境之中不可飛遁,易軒用手一指地面的一塊碎裂石塊朝天空拋去,石塊一直飛到二十多丈時,半空毫無征兆出現一道明風刃,只一下就將石塊攪齏洋洋灑灑飄落下來。
易軒心中一凜,不再嘗試空飛行之事,而且在前四周釋放一層薄薄的靈力罩作為警示,一旦遇到類似制便可提早發現。
一邊小心前行,一邊用神識掃視周圍環境,以防有人藏在暗突然襲,易軒如此前行數里才從那片小屋址中走出,眼前出現一片空曠的平地,按照地圖上面的標識,這里應該做無為川,是之前此地宗門專門開辟出來讓眾弟子平心靜氣之用。
易軒還在嘆上古宗門對修士對心的重視,前方猛地發出一陣靈力沖撞,由于四周一無垠,目力可以輕易看到數十里之外的景:兩名修士正在互相攻擊。易軒快步趕往斗法地點,兩名修士見有人前來,生出警惕之心,停手后相距甚遠,三人呈三角形各自站在一。
站在易軒左手的修士沉不住氣,率先問道:“你是何人”
易軒見其著面容不似魔修,抱拳介紹自己:“我是永安城易軒,不知兩位為何在此斗法”
不等左手邊修士回答,右手邊修士滿懷戒心的回道:“久聞永安城大名,我乃正府無念宮何文山,我與這位兄臺只是隨意切磋,不勞煩你關心,如果沒事,還請速速離開”
先前提問易軒的修士有些言又止,想了半天也沉默不語,易軒看出兩人肯定有所發現,但不想讓第三人知曉,便點頭說道:“好吧,我馬上離開但我奉勸兩位一句,進境的魔修人數不,你們在此自相殘殺,小心到最后為他人做嫁。”
易軒說完,頭也不回繼續朝自己的目的地前行,走出不足十余里便再次到后剛才兩人的位置發出強烈的靈力沖撞,只能搖頭苦笑,繼續向無為川的北部進發。
不知是這無為川真的地域遼闊,還是布置有空間陣法,易軒足足行走三天,也不過走到其部一半的距離,沿途竟是倒伏在地面的古樹殘骸,有一株的樹干居然長達三十余丈,地面也有被平整過的阡陌痕跡,說明之前有人在此培育過草木。
進境的六七十名修士,除了第一天遇見的兩人之外,其余人也都像石沉大海一般銷聲匿跡,連左丘樂賢給易軒的魂引玉符上也找不到另外三人的痕跡,不知是因為距離太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再次行走三四日,易軒終于越過無為川,來到地圖上標記的長老宅院附近,已經到達境的圈,遠還有一倒塌近半的大型建筑。易軒連日趕路,頗為枯燥,決定停下來修整半日,同時可以在附近搜索一番,看看能不能有意外收獲。
易軒信步走進一間長老宅院,地面上布滿厚厚的灰塵,應該是很久沒有人造訪過此,輕輕推開已經腐朽一半的木門,不料木門卻應聲散落無數碎片,落在地上激起漫天灰塵。易軒用袖向外一扇,一清風將空中飛舞的塵埃與地面的塵土全部一卷而空,出房間原本的面貌。
房間布局極為樸素,一間正堂,兩間廂房,背后還有一間靜室,原來的家擺設早已損毀得不樣子,易軒用神識將全部宅院盡收腦海,發現在靜室部應該還藏有一間室。
抱著撿的心,易軒踱步進室,在墻角敲擊墻面,發出沉悶的“咚咚”之聲,顯示其中確實另有空間,但整個墻壁嚴合,本看不出開啟室的機關所在。
易軒祭出震雷劍,在墻壁四角用力斬下,再橫切過來,將正面墻壁緩緩放倒,出室部的空間。雖然并沒有抱有太高希,但易軒看到室部的墻壁上寫的幾行大字仍被氣得哭笑不得:“是不是滿心歡喜以為找到靈啊可惜此地已經被我捷足先登,所有的靈都被我拿走,恭喜你白忙一場,趕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墻上題詞并無落款,無從得知是哪位前輩高人如此頑皮,只是看到字跡陳舊,還有些已經剝落的痕跡,應該是年代久遠之。
易軒正待轉離開,眼角突然瞥見墻角地面還有幾排蠅頭小字:“尋常人看到我的題字,過半會破口大罵甚至將室毀去,你能夠看到這里的小字,說明心非常平和,所以我留下一給到有緣之人,將墻角鑿穿即可取出。”
這位不知名的前輩如此多花樣,讓易軒嘆不已,為了防止他還有什麼整蠱招數,易軒離得遠遠,用震雷劍輕輕一切,一個拳頭大的小盒子從墻角的豁口中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