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看到你心深真的沒有半點私念,完全為了蟬兒考慮,就憑你剛才的一番話,我就應該當場將你擊斃,哪里還給你辯解的余地”百花道尊笑容滿面,語氣卻冰冷異常。
左丘蟬擔心百花道尊真的為難易軒,趕忙替其解釋道:“老祖,易軒他不過是心直口快,本并無惡意,千萬不要怪罪于他。”
易軒也未畏懼百花道尊的威,繼續侃侃而談:“道尊大人,我一個外人的確不該對貴家族部事宜指手畫腳,但蟬兄助我良多,他的為人、品行、才干均是人中翹楚,乃是左丘家族長的不二人選。道尊您自愿放棄飛升,守衛家族,難道不也是希左丘家生生不息,傳承萬代千秋”
百花道尊阻住易軒繼續發言,瞇起眼睛說道:“這個問題休要再提我來是想告訴你,包括大長老在的族元老都反對你替我們進境尋寶,借此換取一枚融魂嬰果的易,但是也不是全無機會”
前半句讓易軒心中涼了半截,后一句又興起幾分期許,深吸一口氣,才定下心來回道:“不知道尊有何安排,只要易軒力所能及,一定不會推辭”
“當然是你能做到的,明天我會通知在祖宅的全部族人,告訴他們我準備安排你用左丘家的名義進真墟境,如果有人不服就要現場挑戰于你,如果你能戰勝全部對手,我就做主,只要你能在境中找到融魂嬰果,就當做酬勞給你,但你在境中的其他收獲必須全部歸我左丘家所有。你看如何”
易軒聽完百花道尊的想法,不苦笑道:“這是要將我當磨刀石啊如此一來,我不是將左丘家上上下下全都得罪完了,再者說我怎麼會是那麼多名宿前輩的對手。”
百花道尊將臉一沉,樹屋墻壁上的艷花朵全部同時凋謝:“你害怕得罪他們,就不害怕得罪我嗎我說定的事,就算其他幾家的老祖也不敢當面反對,我也不會讓大長老他們于你戰,左丘家還拉不下這個面子,只會讓年輕一輩出手挑戰。你不幫我敲打敲打這群眼高于頂的小輩,如何支持蟬兒上位,不會只是上隨便說說罷了”
左丘蟬連忙阻止易軒答應百花道尊的要求:“易兄,萬萬不可答”
不等他說完,百花道尊輕輕揮手臂,左丘蟬頓時被一叢鮮花掩蓋全,發不出半點聲音,而后百花道尊直視易軒雙目,發出如驚濤駭浪般的威嚴,樹屋部“咔咔”作響,堅的扶桑神木樹干裂開無數細小裂。
易軒被鋪天蓋地的道尊氣息震懾的倒退數步,直到背后抵住樹屋墻壁才停下來,全骨骼幾碎裂,劇痛難當,一靈力全部被制回到丹田附近,使不出半分力氣。
實際只過去短短數息時間,易軒卻覺得有幾個時辰一般難熬,百花道尊猛然收回氣勢,易軒一屁坐在地上,氣吁吁,驚魂未定;百花道尊溫婉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我就當你答應下來,明天巳時,我會派人來找你前去參與族中大會,如果你敢借故不來或者故意輸了比試,這輩子就別想離開這里,留下來給我作伴吧”
百花道尊的聲音越說越小,易軒這才發覺已經消失在樹屋之中,左丘蟬愣愣在站在地上,莫名其妙的問道:“易兄,你怎麼坐在地上剛才你不是勸我去爭取族長位置,之前我的確存心逃避,但我這次不會再掩耳盜鈴,如果族長真的落下左丘浩宇之類人的手中,我左丘家一定走上衰敗之路。我想明白了,與其坐視不理,不如真的為家族做些事,就像老祖一樣為家族付出畢生心也在所不辭”
易軒有些詫異,小聲問道:“蟬兄,剛才有人來過,難道你沒有印象了麼”
左丘蟬反問道:“有人,那里有人來過就我們兩個在此攀談,你是不是心中有事有些恍惚”
被眼前場景驚得目瞪口呆,易軒頓覺后背冒出一冷汗,百花道尊不僅可以監視祖宅中所有人的一舉一,居然還可以讓人忘發生過的事,這種神通簡直匪夷所思,自己有沒有什麼事已經被其過手腳
越想越怕,易軒手腳冰涼,額頭泌出一層汗珠,左丘蟬見狀,驚奇道:“易兄,你這是怎麼了修士一向寒暑不侵,你卻一副生病的樣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半晌,易軒才回過神來,一面對百花道尊的霸道行事無可奈何,一面安自己接現狀,明天一定要在對抗左丘全族的況下大獲全勝,爭取到進境的機會。想到這里,易軒主對左丘蟬說道:“蟬兄,剛才我的確有些不適,我準備靜坐養神,迎接明天你們全族的挑戰。對了,你還不知道此事吧”
不知百花道尊如何的手腳,左丘蟬對此又了解得一清二楚,滿腹狐疑道:“易兄,你今天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這件事不是我告訴你的麼,我怎麼會不知道,還不是因為老祖想要讓你以左丘家修士名義參與真墟境探寶,不族人都極為反對,這才要你當眾證明你確實是最佳人選。”
“我好吧,你知道就好我準備立即靜氣凝神,將狀態恢復到最佳,明天迎接各種挑戰”易軒對此無言以對,只能借故歇息將左丘蟬打發回屋,自己坐在房間里發愣。
思來想去半天,都沒有什麼良策,易軒干脆把心一橫:既來之側安之,百花道尊,你不是讓我替你當磨刀石麼那明日我就毫不留,將你左丘家的全部青年修士打得一敗涂地,信心全無,看你如何收場
想到此,易軒才記起剛才抵擋百花道尊的可怖氣息時,自己經脈到不小震,趕吞服幾顆自制的地元丹恢復傷勢,心神全部陷冥想之中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將易軒驚醒。
“易兄,老祖規定的挑戰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可否準備停當,咱們要早些出發,老祖最反遲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