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左丘蟬正在與緣木長老解釋易軒的來歷,而是剛才的花叢中,大長老正在與一個曼妙的背影商議:“道尊,您想讓易軒用咱們左丘家的名額進境,這可如何是好真墟境乃是修真界傳承萬年的辛,一向只有咱們世家知曉,他一個外人憑什麼此福緣”
曼妙背影轉過來,正是剛才用幻象與易軒談的百花道尊,微嗔道:“還不是因為百里世家投魔門,如此一來境之事肯定被那幾個老魔頭知曉,開啟之日定會派人來搶奪,之前還不擔心,現在如果不派強力修士進境,不但會一無所獲,恐怕連命都會搭上。”
大長老語氣急促說道:“老祖對咱們自家弟子就這麼沒有信心”
“提起這個我就更加來氣之前紫城大戰,鐘離、顓孫家都有杰出的年輕修士嶄頭角,而你再看看咱們左丘,除了一個蟬兒拿的出手,偏偏還對修行沒有什麼興趣。你們這些長老,一把年紀都白活了,連個像樣的弟子都調教不出來,害我還要親自找尋進境的合適人選。”
大長老被百花道尊教訓的冷汗直流,小聲反駁道:“不是還有浩宇嗎我看他還是不錯的。”
“狗屁”百花道尊一改剛才溫婉賢淑的模樣,兇說道:“剛才在祖宅外,被易軒隨意擊潰也不錯,那幾個老魔頭的嫡傳可是比易軒還要兇狠殘暴,你讓他去還不如他直接去死,省得給我丟人現眼。”
大長老仍有極大顧慮:“那也不能用融魂嬰果作為條件啊我只差一步就可以嘗試沖擊分神,如果能有此靈草相助,至可以增加三機會。”
“這個我也知道”百花道尊嘆口氣說道:“但易軒他對融魂嬰果圖謀已久,我探查其過往經歷也是沒有毫作偽。這小子戰力出眾,又坐擁一城財富,恐怕其他東西都難以打他,況且他與鐘離、顓孫兩家不錯,萬一那兩個老東西也在打他的主意,讓他們搶先一步,就什麼東西都撈不到嘍”
大長老轉念一想,回稟道尊:“老祖,您不是讓易軒留住幾日,期間我盡可能用其他條件說服他替我們進境,萬一不能奏效,等他離開之前,再由您出面進行挽留,也總比直接答應他的好”
百花道尊不耐煩回了一句:“隨便你,只有一點,我看那小子心智極堅,又是一個吃不吃的主,你去勸說沒關系,但是不要將關系弄僵,否則就算他答應給我辦事,想必也是心不甘不愿,最后得不償失。”
百花道尊說完,再次消失在群花之中,留下大長老一人心煩意
好不容易讓緣木長老相信易軒是道尊請來的貴賓,左丘蟬與易軒飛來到巨木頂端,看到一間巧別致的樹屋穩穩安置在兩個枝杈中間,樹屋的一半已經深巨木部。
左丘蟬興高采烈的介紹道:“哈哈,易兄快快隨我進去,帶你領略祖宅山谷的絕風景和左丘特產之。”
兩人低下頭,進低矮的樹屋部,從外部看只有五尺見方的樹屋部另有天地,非常寬敞舒適,布置陳設簡樸自然,都是以草木為主。樹屋一共設有四個獨立房間,分別朝向四個方位,易軒隨口推開其中一間房門,走至床邊的窗戶,正好可以放眼到整座山谷的全貌:數不清的青翠草木,其中點綴許多低矮院落,一條蜿蜒的小溪從樹林中穿過
左丘蟬的聲音在后響起:“小時候我最喜歡就是爬到巨木上面看整個山谷的景,每次都覺煩惱憂愁一掃而空,也沒了爭強好勝的念頭”
易軒嘆道:“蟬兄,你如真的厭倦紛爭煩擾,至還可以躲到這里避世,但我等大多數修士就算再怎麼消沉,仍舊要為生計奔波勞碌,無法有一刻停歇。”
“說這些掃興的做什麼,看完景,我再來帶你看看左丘特產之,這才是頂端樹屋最大的神奇所在。”左丘蟬領著易軒,來到深巨木的那個房間門口。整個房間用陣法將其層層封閉,不讓一氣息外泄。
“莫非這房間中放置什麼稀罕之”易軒還在暗自揣測,左丘蟬就已經將陣法關閉,推開房門,一濃烈的靈氣幾乎嗆得易軒咳嗽。易軒也算是見多識廣,但從未驗過如此濃烈的靈氣,與之相比,什麼極品靈石、完地元丹都不可同日而語。
左丘蟬陶醉的深吸一口氣又將房門關好,這才解釋道:“這幾顆巨木看似普普通通,其實是定居在此的先祖以法孕育而的神木扶桑經過數萬年的培育,其樹干的已經聚集了無比稠靈氣,只一滴就勝似任何靈丹妙藥。而居住在這里的貴賓都可以得到一滴扶桑作為禮”
易軒這才明白為何剛才緣木長老一聽到說要使用最頂端的樹屋一副心痛的樣子,原來可以得到如此神奇的靈,當即對左丘蟬說道:“蟬兄,道尊如此厚待于我,我還要用融魂嬰果作為換條件才能幫忙,實在有些過分。但關系到我今后是否有機會晉升分神又無法割舍,這次易軒枉做市井小人,還請蟬兄諒解。”
左丘蟬呵呵一笑:“易兄何必如此在意,這融魂嬰果你之前就托我打聽,現在老祖告知你訊息不過是完之前的囑托而已。至于你和老祖談的其他條件,我一概不知,但有一點你是老祖唯一一名談許久的族外之人,就連本族的絕大部分弟子都沒有見過道尊,可見老人家對你的重視,區區一滴扶桑又算的了什麼”
易軒執意推辭:“無功不祿這扶桑對我而言,不過是提升修為而已,但蟬兄你仍舊停留在金丹期,不如利用此靈沖擊到金丹巔峰,盡早為渡劫做準備。”
兩人正在爭執之間,樹屋外突然傳來扣門之聲:“易小友和蟬小子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