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難道還要老夫像你道歉不”大長老滿臉不悅道。
“不敢,左丘家大長老位高權重,在下何德何能讓您道歉,不過在下倒也有幾分臭脾氣,實在做不出被人挑釁后還能笑臉相迎之事,蟬兄,替我轉告百花道尊一聲,那融魂嬰果我自己想其他辦法,不勞老人家費心。告辭”
易軒轉便走,大長老“唰”的一聲出現在他前將他攔下:“等等”
“怎麼大長老余怒未消,準備繼續拿在下撒氣不”易軒擔心對方出爾反爾,全神戒備。
“那個,易小友,還請留步既然是老祖相邀,你就這麼走了顯得我左丘家實在不懂禮數,剛才的誤會還請多擔待”大長老磕磕將話說完,不易軒有些意外,左丘家眾人更是啞口無言,誰也沒見過大長老如此和悅的對一個后輩說道,關鍵還向其致歉。
而大長老心則是不住罵,就在易軒說要走之時,百花道尊突然傳音給他,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將人留住,否則讓他好看;百花道尊在左丘家擁有無上權威,這下大長老哪里還敢任由易軒離開,只能老老實實以誠相待。
易軒向來是服不服,見大長老語相求,便也給其臺階下:“大長老客氣,晚輩剛才也有不妥之,怪就怪有人從中挑撥,害得大家鬧出一場烏龍”
一提到這里,大長老頓時怒氣沖沖,對著左丘榮喝問:“剛才你是怎麼置的為何不問清楚就出手,老夫出來后也不趕解釋,害我得罪老祖的客人。”
左丘榮心中嘀咕:“我一直很克制好不好,是你老人家出手將別人打傷,這會怎麼賴在我頭上來”但他上本不敢反駁,只能辯解道:“大長老息怒我也是聽浩宇所說才引起的誤會”
這時,左丘浩宇早已嚇得臉蒼白,誰能料到易軒真是老祖請來的貴客,不等大長老問話,趕解釋:“都是文曜他騙我說此人飛揚跋扈,對咱們左丘家沒有毫敬意,我才想故意為難他的”
左丘蟬補充道:“大長老,之前在永安城初建之前,文曜他就與當地幾個不流的勢力勾結,打著左丘家的名號到招搖撞騙,被我揭穿后就應該到嚴懲,如何會出現在祖宅之”
大長老將目轉向已經癱倒在地的左丘文曜,痛斥道:“不的東西當日族長已經準備將你們這一分支逐出家族,要不是看在你祖父苦苦哀求老夫的份上,我才了惻之心,將你們調到祖宅中給宇浩作伴當。不想你不但不痛改前非,反而蠱于他,看來真的是留你不能來人,將其一家全部人口從祖宅中清理出去,同時收取左丘姓氏,不許再以本家弟子自居”
“不要啊,大長老看在我爺爺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左丘文曜跪地忙不迭的求饒,卻被一旁的守衛拖走。
“易兄,實在抱歉,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功夫居然弄出這麼多事來”左丘蟬對此十分慚愧,不住向其道歉。
易軒擺手說道:“自家兄弟,客氣什麼眼下的形還適合面見道尊嗎是否需要改日再來拜訪”易軒指指衫上的漬,覺得有些不妥。
大長老見易軒又提要走,趕攬住其肩頭,故作親的說道:“易軒小友,放心好啦老夫這就安排你沐浴更,這是老夫收藏的療傷丹藥,對于溫養神識最有奇效。”一邊說一邊將易軒拖進祖宅,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祖宅大門的一瞬間,易軒頓覺一清新的靈力撲面而來,剛才被大長老擊傷的神識也舒緩不,目力所及之,竟是一片幽深的山谷林地,到都是郁郁蔥蔥的蒼翠草木,其中幾株巨木足有十人合抱,怕是已有數千年樹齡。
大長老見易軒嘖嘖稱奇,心中非常用,為其解說道:“我們左丘家修士大多是木屬,因此祖宅廣種林木,經年累月下來才有此規模。特別是老祖駐守在此以后,平日無事時就照顧這些草木,長得越發茂盛,其中幾株巨木都開始出現開啟靈智的跡象,不知后面會演化什麼樣子。”
易軒記起曾在沃木川點化過一株古木,隨口說道:“我在凡界修行時,倒是遇到過一位木妖,還傳給他一部功法,不知他現在修行到什麼地步。”
大長老自是純木屬,對草木之靈有發自心的喜,聽易軒說曾經輔助過一株木妖,好大增,拍著易軒肩膀說道:“小友宅心仁厚,尋常修士見到靈智初開的草木妖靈,肯定會將其煉化,提升自修為,像你這樣不但不心,反而給其傳功實在罕見”
“萬都有修行的權利,那木妖對我十分友好,我又何必為難與他。我也遇到過另一只木妖,不但將附近生靈全部殺死吸取華,還想出手襲我與好友,故此被我斬殺。其實天下萬都是有好有壞,善惡只在一念之間,如果憑借自己喜好濫殺無辜,就怨不得可能會死于別人劍下。”
“好一個善惡只在一念之間但天下人中,又有幾人能夠控制住心中的貪念,真正做到己所不勿施于人”一個輕溫婉的聲音對易軒所言發出一聲贊同。
“叩見老祖不知老祖準備在何面見易軒小友”大長老一聽到這個聲音,趕忙俯問話。
“就到我房前的花廳見面吧”百花道尊的聲音依舊輕可人。
易軒不知這花廳所謂何,但看到大長老聽完后面極為古怪,便好奇問道:“大長老,道尊所說的花廳可有什麼講究”
大長老擔心老祖仍在監聽兩人對話,敷衍道:“小友莫問,到了就知曉”
兩人一前一后又走了半里路,來到山谷口的一庭院外,大長老轉說道:“易軒小友,老祖所說的花廳就在里面,你趕進去,不要讓老祖等候太久”
“大長老,你不隨我一起進去”易軒覺得有些詫異。
“老祖沒有召見,我不能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