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吵來吵去也沒有得出什麼結論,易軒也在頭痛該如何理這三個一直抱有敵意又被自己打的勢力,平時一言不發只喜歡與鐵衛切磋的顓孫景山突然說道:“這有何難,只要找到證據提供給府主,我們可以名正言順的抓他們回來。 .”
易軒苦笑道:“談何容易,那三人都是多年的老江湖,算真的在謀,也肯定不會留下太多證據,更不會讓太多人知曉,算現在我們派遣報進三派打聽消息也來不及啊!”
顓孫景山眨眼笑道:“這事包在我吧!不出三日,一定給你一個代。”說完,他急匆匆離開大義殿,留下眾人面面相窺。
易軒轉向鐘離琒問道:“琒兄,難道景山兄他真有十足把握不?他雖然修為超群,但與潛敵營刺探消息截然不同,萬一出了什麼事該如何向顓孫族長代,你快去將他追回來。”
鐘離琒笑著說道:“易軒你放心好啦!我們極大世家傳承萬年,所經歷的戰數不勝數,早已形一個約定俗的規矩:一旦有戰事發生,左丘家負責后方調配,我們鐘離、公良,還有已經叛變的百里是沖鋒陷陣的主力,而顓孫家則是專門負責敵打探和收集諜報事項。”
易軒眼前一亮,倒是頭一次聽說幾大世家還有這樣的默契,轉念一想倒也有幾分道理,常年與魔修對抗,如果不是有周的分工協作,肯定難以為繼,加顓孫家還暗派了高手保護,即便沒有功,倒也不會危及顓孫景山的命,放心讓其去打探消息,同時暗做好提前準備。
三天之后,顓孫景山帶著滿臉倦意回到大義宗,扔給易軒一枚玉符,只說了四個字“大敵將至!”便不再理會,返回住倒頭便睡。
易軒看完玉符的訊息頓時大驚失,趕將眾人來商議對策。
“諸位,魔修竟然如此重視咱們永安城,糾集這麼多人來犯,如果不能度過此劫,剛剛建立起來的基業勢必毀于一旦。四千名魔修并不足懼,憑借城池地利及咱們與蓮華堂、空蟬院與蒼羽門三派可以勉強應付,但那七名元嬰匯集在一起,可以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易軒說完,大家一起將目投向鐘離琒與左丘蟬兩人,希得到兩人背后的兩大世家出手相助。左丘蟬不慌不忙回應道:“大家不必驚慌,之前易兄與兩位族長已經達共識,如果遇到魔修大敵進犯,肯定提供足夠援助,昨日顓孫景山已經提前將訊息傳遞給我和琒兄,我們已將況反饋回各自家,相信很快會有強援到達。”
歐輔提醒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外來的魔修肯定會和那三個敗類里應外合,頭領需要趕將況報府主,提前置這些害群之馬,不然定其害!”
易軒見紀秋沉不語,主出言相問:“紀大哥,你建議如何置呢?”
紀秋了一眼眾人,緩緩說道:“目前敵暗我明,任何一個決斷都要小心謹慎。如果我們立即置勾結魔修的三派,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反而適得其反。畢竟我們才得知這一訊息,而對方已經布置了不知多久,說不定早已將人手混進永安城,等待時機給我們致命一擊。”
左丘蟬點頭稱是:“此言有理。或者我們將計計,易軒前去安獲城稟報詳,請奧飛府主協助,一來增派元嬰高階戰力協助我們,另外可以請府主找個正當理由牽制住戰虎樓等人,配合我們的整行。”
易軒見眾人群策群力,已經將對策大完善,便將事項分別拜托給左丘蟬和紀秋,自己則悄悄前去安獲城,尋求奧飛的幫助。
只來到安獲城心地帶,易軒站在天外樓外,出示勢力玉牌之后順利進府邸,在一座閣樓見到正在翻看玉符的府主奧飛。
奧飛見到易軒前來,將手玉符仍在案幾,用手略微有些腫脹的額頭,嘆氣說道:“易軒,你那永安城剛剛建,許多事都等著你理,怎麼有閑心跑到我這里來?”
易軒拱手向府主行禮,取出顓孫景山刺探到的訊息玉符,雙手遞給對方,奧飛瀏覽數息之后然變,手將眼前的案幾拍齏,狂暴的元嬰氣息而出,震得頭頂的房梁與瓦片紛紛掉落。
“好大的膽子,居然在老夫眼皮底下勾結魔修,索乒這幾個老魔也想渾水魚,真當老夫是病貓不?既然被我們事先察覺,必須要給他們迎頭痛擊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易軒勸奧飛先行止住怒火,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希取得府主支持。果不其然,奧飛想都未想便答應易軒的要求:“魔修已然在靈墟界占據近半疆域,現在又想在老夫的安獲城搞風攪雨,易軒你一定要周策劃,狠狠打擊他們的氣焰。這三個不的家伙你不用擔心,由我來清理門戶,絕不會給你惹出任何麻煩。”
“多謝府主援手!但對戰虎樓等人的行最好暗進行,讓魔修一方仍舊以為有應存在,將計計給大家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易軒眨眼一笑,請奧飛配合。
奧飛哈哈大笑:“你這是從哪里學來的鬼點子?和那幾個世家子弟混在一起連手段都變得更加險,不過老夫很喜歡,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讓這些魔崽子嘗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兩人又將細節推敲一番,一個時辰之后,易軒帶著兩名貌不驚人的修士匆匆離開天外樓。而從府主府邸傳出十多道指令,大幅調度調整安獲城周圍的勢力駐地。
“戰虎樓計泰華,即日起,令你親自率領銳駐防安獲城東北的聽雪淵!”
“花雨宗桑嘉志,即日起,令你親自率領銳駐防安獲城北側的刺骨林!”
“千山舫利元白,即日起,令你親自率領銳駐防安獲城東側的魔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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