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琒的宅院在城北偏南的角落里,沒有熙熙攘攘的人流,顯得清幽雅致,倒與其主人的為人風格大相迥異。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打開門前的封閉陣法,鐘離琒將大門推開,回說道:“平時這里無人照料,我也是許久沒有來,易兄不要介意,需要大家自己手清掃一番。”
易軒擺手說道:“不妨事,你我修行之人,一間靜室一個團足矣。能有鐘離兄的一容之所,哪里還有抱怨的理由,鐘離兄不必多慮。”
兩人說話間,阿丙搶先一步進宅院,四探查一番返回門口,點頭對易軒示意安全無恙,眾人這才依次進宅院。一座小巧的院落進眾人眼簾,廳和廂房掩映在叢生的翠竹之間,庭院間的小徑由于很久沒有人打掃,已經長滿齊腰深的荒草,群蟬小蟲在草叢鳴,被眾人驚擾作一團,靠近院墻的地方有一座小小的池塘,池水早已干枯,出底池深褐的淤泥和一些枯黃的蓮葉。
鐘離琒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這個,確實很久沒來,居然已經荒廢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失面。”
不等易軒吩咐,眾鐵衛七手八腳很快便將雜草枯葉清理干凈,易軒手飛出幾枚坎水符,憑空凝結出一陣細雨,洋洋灑灑下了盞茶功夫,將院清洗一新,小池也重新注滿清水,重現清幽意境。
眾人安頓好各自住,易軒與鐘離琒攜手外出,準備探聽關于武的詳細訊息。從鐘離琒宅院回到人來人往的街市,兩人找了一間最為熱鬧的酒肆坐下傾聽周圍修士閑聊……
“聽說沒有,昨天顓孫世家的嫡子也已經到達紫城,也是沖著這次武招親而來。”
“這有什麼怪的?眼下的紫城,凡是外來修士有一大半都是沖著武來的,但是,真正有機會參與的人可是十之一二,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參與。”
“什麼,難道這報名還有許多限制不?”
“這是自然。為了參與武招親,涌紫城的外來修士不下百萬,如果全部都能參與,是武都不知要打到何年何月去。所以公良家早已列出報名參與的條件,從報名時將不符條件之人篩掉。”
幾人在易軒旁邊一桌正在竊竊私語,說到興起之時聲音越來越大:“如此苛刻,怕是很多人都沒有機會參加了吧,大家難道不會起哄麼?”
“誰敢?公良家乃是第一世家,些許條件算得了什麼!”
“說了半天,到底有哪些條件?”易軒見談及關鍵之,運起靈識更加認真聽。
“公良家的武報名篩選條件共有五條:首先要求報名之人必須手持相當于府主地位之人的推薦;其次將報名者的骨齡限制在百歲以,同時修為要達到結丹后期;其三需要測試戰力,在測靈石展現出強大實力;其四是要坐擁一方勢力,不能是單槍匹馬的獨行俠;最后一條最為耐人尋味,需要探究報名者的世統,其條件,公良家并沒有明說。”
幾名修士聽完所以條件,全部陷沉思,估計是這幾人都是慕名前來,雖然并不看重最終結果,但至想能報名參與,在天下群雄面前嶄頭角,或許被哪家勢力或哪位老祖相,從此便會一步登天。
鐘離琒見易軒聽得仔細,低聲說道:“易兄不必介懷,這公良家一向喜歡故弄玄虛,這次又是擒故縱吊大家的胃口,報名之事不過是場噱頭,以你的實力與名肯定可以參與,但是最終結果可不要抱有太大希,只要過程能夠與諸多高手同臺競技算沒白來。”
易軒明白對方的苦心,點頭答應:“放心好啦,我怎會不明白得罪公良家勢必連累諸位兄弟,我不會視兄弟們的安危于不顧的。估計不修士可是同樣打算,我倒是對于這五條限制有些躍躍試,看看自己究竟能否正常通過,這次的武對我來說,是試金石一般的存在。”
兩人正要走,方才談的幾人又在說道:“知道不?左丘家的賭坊已經開出了盤口,將已經報名功之人的訊息資料整理冊,錄玉符販賣,咱們可以據個人所好進行投注,押注后期每名修士的對戰輸贏況,算我們參加不,只要能夠買一兩場試的結果也能小賺一筆,要是能夠買最終的勝出者,那可以一筆巨額賭資,足夠購買任何靈、丹藥,再也不用為靈石發愁。”
易軒聞言大吃一驚,向鐘離琒投出詢問的眼神,對方苦笑道:“我們五大世家為了維持偌大的規模,自然各有產業。這左丘家是擅長經營賭坊,除了尋常的骰子、牌九,還有斗蟲、斗,像這般遇到大型斗法試,更會大張旗鼓的開設盤口,修士參與。難道易兄從來沒有聽說過?”
易軒出疑的神,搖頭否認:“聽過過賭坊之事,卻從未進,更別提參與。聽起來很蹊蹺,左丘家開設盤口,如果很多修士都猜試結果,甚至是我自己買自己勝出,那他們不是會賠付許多靈石,這不是虧本買賣麼?”
鐘離琒張大,瞪著易軒看了半天,嘆氣說道:“天底下估計能說出賭坊會賠本的人不會超出一手之數,誰不知道這賭坊做的是無本買賣,靠的是賭客貪得無厭的心理,只要你參與,沒有不輸個傾家產的。你居然會擔心莊家會虧本,真是有趣……咳咳……”
鐘離琒越說越好笑,到最后竟笑得幾乎背過氣去,弄得易軒有些惱怒:“這有什麼好笑的,我是覺得這種賭博設置得極不妥當,而且將靈石放在這種虛無縹緲的運氣之實在得不償失。我是絕對不會參與賭斗的!”
鐘離琒緩過氣來,重新說道:“其實也沒有你說得那樣嚴重,大家都是抱著玩樂的心態進賭坊,只有數人才會將家命押在面。所謂“小賭怡,大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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