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后,鐘離琒對著易軒深深一拜:“多謝易兄傳道!此番大義,鐘離琒必當回報!”
易軒見對方已經領悟劍意,便收起巽風劍,微微一笑:“鐘離兄不必客套,你我相一場,你并無世家子弟的種種紈绔之,愿與我等散修一視同仁,在下真心結,理應互相提攜。 .”
兩人相視一笑,舉起酒杯痛飲一杯靈酒,鐘離琒叮囑道:“剛才所講脈傳承之事,易兄一定放在心,參與武適可而止,我也會將全部對手訊息告知易兄,何人需要注意,何人需要留手,易兄自當注意,之前百里晷的事雖然棘手,但雙方并未結下死仇,由我從協調,或許可以化解。如若惹下新的仇怨,恐怕不利于易兄今后發展,還需暫且忍耐。”
易軒點頭答應:“鐘離兄放心,我并不是故意惹是生非之人,只要無人過分相,我一定息事寧人。參加武也是為了見識云煙界的各路英豪,并無他想,至于那百里家,鐘離兄也不必費心,若是他仍存心報復,只管放手施為,除非他們真的舍下臉面,派出十多位元嬰老祖圍剿我大義宗,其余我都不放在眼。”
鐘離琒苦笑道:“也是易兄這種怪才,提起元嬰修士沒有半點崇敬之意,但我們五大世家也不止擁有元嬰老祖這麼簡單,傳承寶不計其數,很有可能找到能夠克制你劍法的,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如果能夠化解矛盾,還是盡量低調行事的好!”
易軒見其好意相勸,也不再執拗,答應鐘離琒盡可能找機會與百里世家和解。兩人正在談論間,阿乙進來稟報:“頭領,鐘離公子,前面還有一個時辰會到達紫城,是直接進城休息還是將戰船停靠在外駐扎?”
易軒正在思量,鐘離琒搶先說道:“易兄,不要怪我多事。據我所知,自月起,紫城早已人滿為患,像你們這麼多人手如果沒有提前預定客棧,多半找不到落腳之,不如將戰船停靠在紫城外,易兄領數心腹進城,我早年在城購得一套宅院,正好與易兄同住,略盡地主之誼。”
易軒也不推辭,拱手致謝:“多謝鐘離兄款待,我恭敬不如從命。阿乙,戰船繼續前行,在紫城三十里外找一開闊停靠。停泊之后,我們幾人便隨鐘離兄進城。”
阿乙領命而去,由于越來越靠近紫城,無數修士從四面八方趕來參與這百年難遇的盛會,半空被各式各樣的遁、靈得水泄不通,海滄戰船速度不斷下降,原本以為一個時辰的路程竟然飛行三個多時辰仍未到達。
易軒實在憋悶不已,與鐘離琒來到最層甲板,對阿乙與紀秋說道:“不如將戰船近找個地方停靠,反正距離紫城不過數百里距離,我們幾人直接劍進城。”
阿乙與紀秋自然對易軒言聽計從,當即調轉船頭,找到一較為僻靜的矮丘將戰船停泊,阿乙囑咐較為穩重的阿丙與阿丁帶領小隊,跟隨易軒三人一起城,自己則看守戰船,隨時等候易軒差遣。
易軒擔心給鐘離琒增添麻煩,本想只是自己與紀秋兩人城,但眾人均不同意,只能求助般向鐘離琒,不料對方卻全不在意,對易軒說道:“你好歹也是一派之首,不帶一些隨從城,會被人看輕,不用擔心給我添麻煩,我那宅院足夠安置數十人住。”
易軒無奈,只能聽從眾人建議,帶著兩隊鐵衛一同劍準備城,眾鐵衛全部著統一青紋套裝,平時行走、站立都是不茍言笑,被鐘離琒看在眼,嘖嘖稱:“易兄,不想你屬下如此良,起我族最為銳的戰隊也不逞多讓,實在令人咋舌。”
易軒被其夸獎,臉并無得意之,反而面沉如水,嘆氣道:“鐘離兄不知其心酸,我們這些兄弟全部是從下界一做仙魔戰場的界域逃出,彼此相互扶持才能有今天,要不是配合無間恐怕早死道消,實在不足道也!”
鐘離琒記起之前被阿鼻老祖與仙門四派鬧得沸沸揚揚的之事,拱手說道:“抱歉,不小心提起傷心之。事已過往,不必太過釋懷,能有如此肝膽相照的一幫好兄弟,不知有多好,哪像我們世家弟子從小便要學會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本不能和任何人推心置腹……”
易軒走過去拍拍對方肩頭,爽朗笑道:“鐘離兄,你這麼說可沒把我們當兄弟嘍!如果你不嫌棄,我等同樣可以是你榮辱與共的兄弟!”
鐘離琒將易軒手臂握住,狂放大笑:“好兄弟,我當然是大家的好兄弟!我們一起城,我記得宅院還藏有不酒,今晚對酒當歌,一醉方休。”
眾人沖天而起,盞茶功夫便來到紫城外,落下劍,鐘離琒取出一塊玉牌,戲謔說道:“憑此玉牌,我們可以不必跟隨人群排隊,直接從前面城。不知易兄對于借用世家權勢是否介意?”
易軒眼睛一眨,揶揄道:“能夠沾鐘離兄的,有何不可?我又不是那迂腐之人,如此借勢無傷大雅,也沒有造多大損害,何必苦苦在這里排隊。鐘離公子,您前面先行一步,我們這些占便宜的跟在后面。”
鐘離琒心大好,故意大聲嚷嚷道:“前面的修士給我聽好嘍,我乃鐘離家嫡傳鐘離琒,快快給我讓出一條通道,我要先行進城,劍飛了一天,可把我給累壞,非要好好歇息不可。”
正在辛辛苦苦排隊的修士們一聽鐘離琒的囂張言論紛紛怒目而視,待看到其手高舉的玉牌,只能忍氣吞聲,不敢發出半個不字,隊伍間果然讓出一條通道,鐘離琒也不收斂,大搖大擺從走過,易軒與眾鐵衛早已臉紅耳赤,將頭埋在口,灰溜溜跟在后面城,心卻恨不得將鐘離琒按在地暴打一頓。
守衛的修士自然認得玉牌的含義,也不敢怠慢,免去盤查的環節,恭恭敬敬迎接鐘離琒進城門,易軒等人也跟著再次進紫城。
/49/4ml
金庸武俠中有不少的神秘高手,書中或提起名字,或不曾提起,總之他們要麼留下了絕世秘笈,要麼就名震武林。 獨孤九劍的創始者,獨孤求敗,他真的只創出九劍嗎? 殘本葵花寶典造就了東方不敗,那麼葵花寶典的創始者,無名太監是何等功力? 俠客島兩位島主功力深不可測,卻不是石破天一朝領悟之敵,那麼太玄經創始者的功力又如何? 十三層密宗龍象般若功據說后三層非人力可練,那麼功法創始者是否只練到第十三層? 逍遙三老功力莫測,逍遙派絕學神秘無比,那麼開派祖師逍遙老祖的功力如何? 這些人的實力難以想象,基本可歸于‘仙’一類了。 如果這些人都在同一時代,那將是什麼樣的一個江湖。 主角,逍遙派老祖。 當然,現 在他只是一個十六歲,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陸江仙熬夜猝死,殘魂卻附在了一面滿是裂痕的青灰色銅鏡上,飄落到了浩瀚無垠的修仙世界。 兇險難測的大黎山,眉尺河旁小小的村落,一個小家族拾到了這枚鏡子,於是傳仙道授仙法,開啓波瀾壯闊的新時代。 (家族修仙,不聖母,種田,無系統,羣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