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鼻老祖看了易軒飛劍的變化,心也有些暗自稱:這小賊出手果然有幾分章法,八柄飛劍不品階不凡,劍訣也是極為甚妙,莫不是后有什麼大能照拂,我可要問問清楚,不然打了小的,來了老的,也會惹禍。三寸人間 .yanqingshu.
想到這里,阿鼻老祖將烈火稍稍減弱幾分,旁敲側擊道:“易軒小賊,老祖我也是才之人,看你不過金丹修士,卻能在老祖我的結界堅持不倒,倒也算是不俗。老祖我來問你,可愿拜我為師?如果你拜我為師,不但恩怨一筆勾銷,更可以得到老祖缽,為名震一方的英豪,他日飛升仙界也有不小機緣。”
易軒心怪:怎麼這老魔興師眾而來,卻又虎頭蛇尾想要收徒,難不他看出我功法的端倪,想要騙我放松警惕,而后搜魂奪魄搶奪機緣,當即心一凜,也不做任何回答,將八柄飛劍舞得更加不風。
阿鼻老祖見易軒默不作聲,再次出言詢問:“給你五息時間考慮,五息之后如無答復,休怪本座出手無!”
易軒心暗暗焦急,卻不敢喚醒小鐘,生怕在阿鼻老祖面前出任何端倪,見其攻勢稍弱,便分出幾靈識想要臨陣參悟其結界的奧妙,不料靈識剛剛投出坎水劍的覆蓋范圍,便被四周的灼熱氣息烤的痛苦不堪,要不是之前煉制本命傀儡和修行《玄冰炎真訣》讓易軒靈識變得堅韌無,只此一擊便會將他的靈識擊潰,甚至影響到周飛劍的控制。
阿鼻老祖見易軒對自己不但不理不睬,反而將靈識飛劍想要窺視自己結界的玄機,心頭一陣暗笑,想要看其出糗,不料只見到易軒悶哼一聲,其靈識不但沒有毫凌,反而將靈識布滿周附近,甚至融一烈火之想要探尋究竟。
阿鼻老祖心念微,結界火再次大盛,較之前更加旺盛數倍,易軒形連連晃,臉變得慘白,明顯是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措不及防,靈識再次到重擊。
易軒甩甩幾乎要炸裂的頭顱,強忍劇痛,繼續以靈識窺視阿鼻地獄的玄妙,心漸漸有了幾分明悟:原來這周遭的火焰與高溫,都是靈力按照某種未知的規則運行的結果,而這個規則仿佛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眼前好像被蒙一層薄霧看不真切,只要撥開這片迷霧便能參其奧。
易軒繼續惹著劇痛,手指一點,離火劍倏地停在之間,按照他的心念幻化為一團火焰,不斷變化跳躍;而阿鼻老祖看在眼不大吃一驚,此子居然真的找出幾分規律,其飛劍明顯是在不斷模擬結界的烈火,但是真的以為元嬰神通可以臨陣領悟那大錯特錯,角出一獰笑,清喝道:“紅蓮業火!”
易軒邊的火焰猛地轉為赤紅,跳的火團也變化為一朵朵盛開的火蓮花,艷的不可方卻出無限危機,將全部神識收回,加催坎水劍抵擋,不料飛劍放出的冰霜剛才還能抵擋火焰的侵襲,而眼下卻對紅蓮業火毫無抵抗之力,不等散發冰寒之意便只剩下縹緲的水霧,使得易軒周溫度急劇升高,袍、須發都發出一焦糊的氣味。
阿鼻老祖見狀,梟笑道:“這下你知道本座的厲害吧!我的阿鼻地獄共有三層變化,眼下不過是第二層的紅蓮業火,尋常元嬰到了這個時候也是難以抵擋,如果我換第三層的無間烈焰,算元嬰后期也會瞬間化為灰燼。我最后問你一次,可愿歸降拜我為師?”
但易軒臉卻沒有出任何焦急的神,心反而疑不解:方才的變化覺還有幾分陌生,眼前的紅蓮業火好像和自己劍的“水火相濟”有異曲同工之妙,其規律怎麼反而變得更加清晰可見。易軒見離火劍與坎水劍絞在一起,先是形一個巨大球,而后按照紅蓮業火的樣子組一座火焰蓮臺,抬腳蓮臺,周圍的紅蓮業火立即失去目標,凝結在易軒四周任憑阿鼻老祖如何催也是一不。
阿鼻老祖惱怒道:“好小賊,竟敢暗學本座的絕技?快說,你的師承從何而來,為何能模仿本座的紅蓮業火?”
易軒反駁回道:“什麼學你的絕技,這是我在筑基期便自行領悟的劍,你一個堂堂元嬰居然還稱之為絕技,實在好笑。而且我看你這紅蓮業火還有許多并無完善之,如果你愿拜我為師,我倒是可以指點一二。”
易軒并非信口胡說,而是真的用手招來幾朵懸在邊的紅蓮業火,手指連點,火焰蓮花變得更加艷滴,花瓣邊緣還掛著幾滴水。易軒手指輕輕一彈將自己改造后的火焰蓮花向阿鼻老祖,朗聲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品鑒一下我這幾朵蓮花的威力!”
阿鼻老祖這次真被易軒的舉嚇得有些驚慌失措,自己結界一向在修真界所向披靡,即便有人可以破解逃出,也是憑借其他重寶才行,從未出現過可以改造自己結界之人,而且可以看出,正朝自己慢悠悠飛來的幾朵蓮花,威力較之前的確大了不,更加不敢輕舉妄。
阿鼻老祖同樣大手一揮,至調集了十多朵蓮花沖向易軒飛來的蓮花,二種蓮花在撞擊之后綻放出刺眼芒,讓阿鼻老祖到如坐針氈的是自己的蓮花竟然不敵易軒,需要三朵以才能消耗到易軒造化之后的蓮花,要不是他的修為不足,可以借用的蓮花數量不夠,反而會讓自己陷被。
阿鼻老祖心一橫,收起試探的心思,大喝一聲:“既然你冥頑不明,讓你嘗嘗老祖的終極火焰-無間烈焰”。
易軒邊的所有紅蓮業火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團藍白雷火,火焰夾雜著暴的雷電,雷火的外形也大相徑庭,有的變換為魔頭鬼面,有的形妖,有的仍是熾熱難當,有的卻是冰冷刺骨,完全沒有毫痕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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