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眼前竟然出現一柄巨大的飛劍,只是劍全部有軍蟻組,但劍刃發出的兇戾氣勢又與大衍劍訣的正平和截然不同。手機端 m..
蟻王搖頭晃腦回道:“剛才看了主人用八柄飛劍組一把巨劍,我便猜想能不能調蟻群組類似形狀,一試之下果然奏效,但是好像我的蟻群飛劍與主人你的招數威力相去甚遠。”
易軒微笑道:“那是自然,你的蟻群不過是將彼此之間的氣息連一,組一個徒其表的劍形,與分散開來并無太大提升。不過,你可以試試這幾個戰陣,如果能夠練,威力絕對大有長進。”
易軒不想太多大衍劍訣的細節,轉而將云龍劍陣和大妄飛鳥陣與顛倒五行混沌大陣三種戰陣的演方法玉符給到蟻王。蟻王看后,直接將前兩種適合小隊作戰的戰陣摒棄,只專心研讀顛倒五行混沌大陣的變化。易軒見其專心致志不忍打攪,便悄悄離開,返回住所。
途徑大義殿時,正好趕幾名修士押送一名在附近重傷暈倒的修士返回醫治,易軒見狀將人攔下來,詢問究竟。
“啟稟頭領,我是天機曲麾下的賴戰,剛才與幾名同伴在附近巡視,發現此人昏迷不醒,將其帶回救治同時盤問況。”
易軒點頭以示明白,手查看傷修士的傷,發現其腑到不輕震,經脈也有損傷,金丹靈全失,如不及時施救,恐怕兇多吉。易軒示意讓幾人將其放在地平躺,只見冒出無數綠點,從傷修士的口鼻及軀鉆,其蒼白臉瞬間出現淡淡紅潤,鼻尖呼吸加,竟有轉醒跡象。
易軒將其扶起,對著丹田再次輸出不綠點,輕喝一聲:“還不醒來,更待何時?”
傷修士果然悠悠轉醒,眼神先是茫然的掃視一周,最后定格在眼前的易軒,猛地向后一,驚恐萬分的問道:“你,你們是何人?這是哪里?”
易軒并不惱怒,和悅的說道:“這位道友,這里是我們大義宗的駐地,我名易軒,剛才我的同伴在駐地附近巡視發現你重傷不起,這才將你抬來救治。現在你的傷勢已經暫時穩定,輔以丹藥再調養一段時間定可痊愈。”
易軒的誠懇話語打消傷修士的幾分顧慮,略有遲疑的說道:“多謝道友相救之恩。在下衡展,乃是安獲城修士,近日府主之命與前線勢力傳遞訊息,不想在囚靈山附近遭遇魔修伏擊,我依靠一道法逃,幸得道友相救。”
衡展說過幾句話便有些牽傷勢,劇烈咳嗽幾聲,易軒連忙讓他躺好休息,一切等傷勢好轉之后再說,不料衡展卻再次掙扎起,氣吁吁的說道:“易道友,我觀你面像乃是宅心仁厚之輩,能否幫我將訊息傳遞到對應勢力,讓其趕撤離,以免遭到魔修大肆打擊,徒增傷亡。”
“此話怎講?”
衡展費力的用手肘支撐,斷斷續續說道:“這幾次手下來,魔修均未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損傷慘重,所以有可靠消息表明他們正在組織規模巨大的反撲,可能還會有元嬰魔修參與其,目前有幾支勢力過于深魔修勢力范圍,如不及時撤出,恐怕兇多吉!”
易軒立即認識到事態的嚴重,也不想因這幾起的爭斗徒增殺戮,當即說道:“衡道友,既然如此急,如果你信得過在下,速速將需要送信的修士位置告知與我,我馬安排人手去通知,協助他們撤離。”
衡展竭盡全力從懷取出一枚玉符,放在易軒手,無力的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便頭一歪暈了過去。易軒投神識檢查,發現安獲城為了報復魔修,居然已經安排不修士深魔修一方的驚鴻界,而衡展負責通知其的三勢力,分別是蓮華堂、空蟬院、蒼羽門,但是三勢力駐扎之地相距甚遠,如果僅憑一人通知,害怕延誤時機。
易軒立即召喚天機曲、天勇曲全集合,由自己帶領鐵衛及兩大部曲前去報信,剩余的天佑曲、天究曲負責駐地防備,同時做好接應準備,時隔近一年,大義宗修士再次大規模出,形一道劍虹掠過天際……
蓮華堂、空蟬院、蒼羽門三勢力遠近不一,易軒安排歐輔、和頌兩人去較近的空蟬院、蒼羽門報信,自己則率領鐵衛接應距離最遠的蓮華堂,將眾鐵衛劍連一片,全力催飛劍朝目的地地煞谷趕去。從囚靈山前往地煞谷竟有近萬里路程,已經地驚鴻界部,一路經過不魔修勢力,幸好易軒靈識驚人,早早避過,不虞被人發現。
毫不停歇趕到地煞谷附近,饒是經百戰的鐵衛之也有些骨筋,易軒讓阿乙帶領其余人修整,自己則按照玉符指示的位置前去尋找蓮華堂修士,不料等易軒來到約定的一山坳時,并沒有發現半點人影,反而在附近發現凌的腳步及斗法后的痕跡,還有一些暗紅的跡。
易軒心一沉,自己趕慢趕竟然還是晚來一步,蓮華堂修士可能已遭不測,不知其余兩是否能夠獲救,返回去尋找阿乙等人,說明況之后,阿乙提議再次返回現場查看究竟。
再次返回爭斗之,鐵衛的阿辛最是擅長探尋各種蹤跡,只見其一會趴在地丈量橫七豎八的腳印,一會又收集地的跡放一個玉碗用水化開……
半個時辰之后,阿辛返回易軒邊,稟報發現:“頭領,此最初至駐扎過百余名修士,都是金丹后期的好手,應是一天前,另有一伙魔修趕到這里,雙方一場大戰之后,蓮華堂修士被斬殺過半,剩余還有三四十名應該被魔修押走,沿著東南方向離開……”
易軒聽完更加懊惱:如果能夠再早一步興許能讓蓮華堂修士安然離開。但是還有幸存修士的消息,又讓易軒升起幾分希冀,如果能設法將其救回,也算是濟困解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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