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堂駐地部,一名牛高馬大的紅發修士正在率領幾名手下在四巡視,一邊走一邊大聲吆喝:“小崽子們,都給我聽清楚啦,最近可不太平,巡邏的時候都給我仔細點,萬一溜進來細,老子饒不了他!”一干嘍啰忙不迭答應,生恐惹惱了脾氣暴躁的火云炎魔,輕則打罵,重則傷人,實在喜怒無常。三寸人間 .yanqingshu.
火云炎魔沿著駐地的大路小徑巡視一周,見到各安然無恙才回轉自己房門,拍開一壇靈酒的泥封,一飲而盡,自言自語道:“堂主去找那個什麼黑羽老魔幫忙,都走了大半個月,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
駐地另外一角的靜室,一朵慘白火焰在空閃爍,忽明忽暗,映得旁邊端坐之人臉幽暗不定,說不出的詭異森。半個時辰之后,端坐修士張口將白火焰吞下,張開雙目,狂笑道:“我的幽靈骨焰總算又晉升一步,距離幽冥骨炎僅一步之遙,我晉級元嬰便是指日可待。”
駐地央的大殿燈火通明,兩名修士一邊對飲小酌,一邊小聲攀談。
其一名黑發修士小聲說道:“雷兄,這些年附近的小勢力莫名其妙失蹤不,現場均只留下累累白骨,不知是何方勢力在暗行兇,怎麼反倒看起來有些像是妖所為。”
雷姓修士滿頭紫發,滿不在乎的說道:“兄,你都是道聽途說來的訊息。我來告訴你,前次龍會覆滅時,堂主可是派我去現場探查過,絕對是妖所為,而且這妖便是大名鼎鼎的藍甲鐵蟻,尸骨到都是蟻腭齒撕咬留下的痕跡。”
姓修士聞言大驚失:“這麼說來,我等不也有覆滅的危險,萬一這藍甲鐵蟻傾巢出,我們又如何能抵擋?”
雷姓修士呵呵大笑:“兄,你這可是有些杞人憂天。我當時也是擔心藍甲鐵蟻會遷徙而來,專門去找懂得的修士請教過,這藍甲鐵蟻想來以地底礦石為生,除非礦石吃完,否則不會輕易來到地面傷人,之前肯定是它們的礦石枯竭,所以才四尋常新的礦脈。你算算看,已經有二三年都沒有聽過幫派覆滅的訊息,說明這群蟻要麼已經找到新的礦脈,要麼早已遠遠遷走,所以大可安枕無憂。”
姓修士臉一緩,舉起一杯靈酒:“雷兄,真是心細如發,如此細小線索都能推導出重要訊息,在下佩服!來來來,喝酒喝酒。”
四大炎魔各懷心思在駐地等待堂主回歸,卻不知一場大禍馬要臨頭……
一百四十六名大義宗修士安安靜靜躲在陣法一言不發,等待一彎月慢慢爬樹梢,直至月掛當空。易軒掐指一算,已是丑時三刻,正是時候出擊,輕輕揮手指示意眾人開始行。幾位指揮將各自隊伍悄聲無息帶走,易軒后只剩由和頌與阿乙帶領的鋒矢隊伍。
易軒扭頭小聲說道:“我們稍安勿躁,等待紀指揮他們到達指定位置再發起攻擊,大家千萬不要慌張,跟在我后將平日演練的戰陣威力發揮出來便是,對方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最多讓我們沖陣三兩次會崩潰。你們怕是不怕?”
阿乙等鐵衛目清澈,只是簡單搖頭顱示意易軒心無懼意,而其他修士紛紛小聲回答:“頭領,您領著我們風里雨里都闖過來,這點小陣仗算得了什麼!自然是半點不懼,害怕這些魔崽子不經打,兩下都跑了,我們白來一趟嘍。”
易軒見眾人心放松,點頭笑道:“大家不怕好,但是也不要過于輕視對手,一定要注意自安全,我們還有更多的戰事要經歷,咱們的“青紋套裝”今后可是要憑軍功才能領取,要是不小心傷耽誤出戰,湊不夠軍功,可不要找我哭鼻子。”
易軒的話語引得眾人低聲哄笑,算算時辰已到,易軒雙手一揮,一紅一藍兩道劍魚貫而出,足下一道紫雷霆托起易軒飛漆黑的月夜,左右兩邊是兩條更寬更大的劍,像是兩把利刃朝燈火通明的金烏堂駐地狠狠斬下……
錢老四是今晚當值的修士,正獨自站立在崗樓向四眺,猛然警覺抬頭向觀,一只巨大無匹的劍自高空斬下,不等他發出一聲警報便已經到達他的頭顱方,錢老四只來得及覺得雙目一陣刺痛便完全失去知覺。兩道巨大劍將駐地撕開兩道缺口,所過之,無論修士還是房屋全部化為飛灰,沒有留下一點痕跡,頓時引起金烏堂駐地大。
易軒浮在半空觀看戰果,心也對云龍劍陣的驚人威力暗暗驚;而主導陣法的和頌一見威力如此巨大,心頭一陣火熱,再次連連揮劍朝駐地的各式建筑斬去,在駐地切割出無數橫七豎八的裂;而阿乙則極為冷靜的觀察腳下的變化,每次都是瞅準想要出手的修士斬下劍,一來二去將金烏堂眾人徹底殺得膽戰心驚,不膽小的修士已經開始劍朝遠遁去。
不等金烏堂修士逃走,遠又再次升起三座戰陣,陣白閃耀,無數青鳥在戰陣翱翔,幾名遁速較快的魔修一頭扎進陣法,被鋪天蓋地的青鳥用尖利鳥喙在扎出無數明窟窿,跌落在地。正是紀秋與歐輔、從宏揚等人主持的三座大妄飛鳥陣。
易軒以為大局已定,準備再次轟殺,金烏堂駐地升起四團各異的火焰,一紅一白,一黑一紫,剛才還做一團的魔修看到四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居然慢慢鎮靜下來,聚攏在四團火焰附近漸漸形對抗云龍劍陣劍的力量。
易軒見勢不妙,手下劍大聲,坎水劍與離火劍瞬間組陣勢,一招“水火相濟”形一個毫不起眼的球“嗖”的一聲飛向紅火焰所在之地。
只聽見一聲怒喝:“何方鼠輩,居然夜襲金烏堂駐地?見到我火云炎魔不但不束手擒,還敢悍然出手,讓爺爺我好好教訓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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