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浮頭,我到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死了。”皺深深冷聲說。
人浮頭也是黑游怪譎,而且還是屬于比較厲害的那種。
魯魁臉微沉道:“似這種同時出現兩個怪譎攻擊的況實在是太罕有了。”
三人一時間也商量不出什麼來,最后魯魁道:“最近怪譎攻擊巡邏隊的次數有些多,我總覺有些不對勁,讓所有巡邏隊員加強警惕。”
周凡和皺深深都是輕輕點頭答應了下來。
事談完,皺深深就直接離去,除了巡邏隊的事,他與魯魁也沒有什麼好談的。
魯魁瞄了一眼周凡手臂上被包扎起來的傷口關心問:“你被鐵發打傷了嗎?不過鐵發的攻擊沒有毒,不會有事的。”
周凡神微冷搖頭道:“不是鐵發,有人用劍刺傷了我。”
周凡心里有些慶幸,那人事先沒有在劍上淬毒,要不然他就可能中毒了,那人沒有用這種手段,想來是以為有十把握殺了周凡。
周凡將黑人事詳細說了一遍給魯魁。
魯魁臉上出驚,他沉聲道:“聽你這樣一說,我覺得那人刺殺你與怪譎攻擊巡邏隊,恐怕是有關聯的。”
“我也這樣認為,不過他刺殺我之前,應該沒有想到會失敗,就在他殺不死我逃跑,我正準備追過去的時候,就有怪譎襲擊巡邏隊了。”周凡臉有些不好看,要不是突然有怪譎襲擊營地,他說不定能將那黑人留下來。
魯魁挲著下道:“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還能控制怪譎的,而且在短短的瞬間,他就能安排怪譎立刻襲擊,他是如何做到的?”
周凡道:“不是瞬間安排的,他肯定是提前安排好的,為的就是拖住巡邏隊,這樣就算他的行蹤泄了,也不怕跑不掉。”
“有道理。”魯魁認可周凡的這個說法,“可是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你?你最近有得罪人嗎?”
周凡皺眉搖頭道:“我最近一直在村里,之后加了巡邏隊,不可能得罪人的,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殺我。”
魯魁沉一下,又問出更關鍵的問題:“你確定他是武者嗎?”
周凡用肯定的聲音道:“他絕對是武者。”
一個力氣跟周凡差不多的人,不是武者就有鬼了,當然周凡沒有說他現在的力氣有多大,他對魯魁瞞了這點。
魯魁冷聲道:“那個黑人是武者、又使用了無聲符、小焰符,真是好大的手筆。”
“你說那無聲的狀態是符箓弄出來的?”周凡好奇地問。
魯魁道:“這是一種能小范圍消除聲音的符箓,不過無法持續太長的時間。”
“這種符箓常見嗎?”周凡皺眉問,要是不常見,這或者可以當作追查的一個線索。
“不算常見,但也不是什麼稀罕之。”魯魁看了一眼村外巡邏隊方向,“阿凡,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外來人做的?”
周凡想了想道:“我認為不會是外來人做的,我才做副隊長幾天,外來人怎麼可能會認識我?”
魯魁沉默了一會道:“有道理,那這武者就藏在村子里面,要是再排除藏武者的可能,那就只有我、皺深深、烏天八、羅裂田以及兩位符師老大人是武者。”
說到這里,魯魁停頓了下來,他看向了周凡:“你是不是有了猜測?”
周凡臉上帶著猶豫之緩緩道:“我不敢肯定,但那人用劍、我看他形格有些像皺隊長。”
周凡前世作為一個刑警,看人第一眼總是將對方的特征記下來,那人的高型都很似皺深深。
魯魁臉微變道:“阿凡,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周凡沉聲道:“魯大哥,我只不過是懷疑而已,我當然明白這話不能說,剛才皺隊長在這里,我就沒有說,這事我也只私下跟你商量,再說未必是皺隊長,畢竟怪譎襲擊的時候,那黑人是往反方向逃走的。”
“皺隊長能及時趕到殺了怪譎,這時間上來說他要逃跑折回來殺怪譎很為匆促,有些說不通。”
“但三丘村包括我在的七個武者中,只有我和皺隊長的型相近,我被刺殺,皺隊長總是有些嫌疑的。”
魯魁聽完周凡的分析, 他問:“那你這幾天巡邏的時候,有沒有和皺深深發生過什麼沖突?”
周凡搖頭否認,他自認沒有得罪皺深深。
“如果是皺深深,他為什麼要殺你?這也說不過去。”魯魁臉帶疑道。
周凡臉上出一奇異之:“魯大哥,別說皺深深,就是其余的武者,他們也應該沒理由來殺我的。”
魯魁拍了拍太苦笑道:“這事越來越復雜了,我有些理不清。”
周凡沒有說話,只是沉默想著。
魯魁又看了一眼周凡道:“阿凡,這事我覺得暫時不要外傳,最好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理由呢?”周凡抬眼問。
魯魁道:“你被刺殺一事要是傳開,那村里面肯定疑神疑鬼,巡邏隊也不得安寧,對村子沒有任何的好,我們私下去查,要是找到了證據,再將那人捉出來。”
周凡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那就先這樣,你最近這段時間小心一點,盡量不要一人單獨行。”魯魁站了起來,“我去理尸的事,你手傷了,這次就不要去背尸了,先休息休息。”
周凡看著魯魁離去的影,微微瞇了瞇眼。
有很多事周凡沒有和魯魁說,皺深深的嫌疑看似很大,但事實上周凡心里覺得皺深深嫌疑最小。
那黑人帶了一個頭套,型如此相似皺深深,卻又故意拿著一柄劍,他這樣給人一種掩耳盜鈴的覺。
而且有一個讓周凡很疑的問題,他去那片樹林練刀是臨時起意,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那人卻能找到他。
那人是如何知道他在樹林里的?
難道那人一直在遠監視著他嗎?
不對,要是真的有人在監視他,他不可能一點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