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龍看著下面戶部尚書荊大人哭哭啼啼,頓時有些不耐煩道:“行了,荊小將軍遇到這樣的事,乃是朝廷不幸,便以將軍待遇安葬,立冠冢。”
……
整個朝堂一片死寂,所有大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荊大人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旁邊的小太監連忙小聲提醒道:“陛下,還沒死呢。”
他頓時尷尬的端起茶杯,連連喝茶。
荊大人本來就噴了一口老,聞言更是忍不住,差點又一口噴出來。
我兒子沒死,沒死!
他只是被炸植人而已!
可這種況,在姜承龍眼中,跟死了沒區別。
他尷尬的咳嗽幾聲道:“這樣,待荊門暉回來之后,宮中醫盡數出發,全力救治你兒子,至于沈黎,事沒查清楚之前,不能下此定論,行了,退朝。”
太特麼的尷尬了,還是先跑為敬。
朝中大臣面面相覷,陛下最近這是怎麼了?事還沒說完,怎麼搞?
“哦,對了,說起沈黎提起的通商之事,朕覺得甚好,戶部撥款,工部監造,就在臨渝關外七十里的地方,最好有利我軍伏擊。”看書溂
工部尚書許青竹拱手稱是。
而戶部尚書荊大人哀哀戚戚,老子兒子都能這鬼樣子了,你不捉兇手就算了,還讓我干活,你還是不是個人?
小太監在一旁,看著皇帝陛下急匆匆的要走,連忙尖著嗓子吆喝道:“無事退朝。”
這下好了,有事啟奏都不帶說的了。
……
……
……
草原上迎來難得的平靜。
主要是沈黎這邊平靜,那邊姜承獻的主戰場上,每日還是打的風風火火,你來我往的。
狼族現在雖然兵力,但有重騎兵鐵浮屠在,對大渝二十萬大軍造很大影響,即便姜承獻布陣,很快也被他們沖散。
這幾日,姜承獻非但沒有占到便宜,反倒損兵折將。
沈黎坐在草原上,看著柳升帶人將戰場上的烈士一個個的焚燒殆盡,再裝骨灰盒,深深的嘆了口氣。
戰爭,就是燒錢,燒人。
苗歡盈從遠走過來道:“爺,該吃飯了。”
妹妹苗歡心沒了,陪一同前來的小新,由于戰場危險,便安排小新在后面的桑榆城,沈黎沒了丫鬟,便充 當丫鬟的角。
倒是忙里忙外,沈黎徹底閑下來了,沒事便幫手下士兵檢查檢查火。
在他這個魔神面前,周遭所有部落都躲的遠遠的,往草原深遷徙,他也沒打算派兵去追,畢竟咱是做生意的,滅了兩個部落就算了,草原人是殺不絕的。
他起拍拍屁道:“走,吃飯。”
在他們大營后方,有一個巨大的農場,農場養著大量的牛羊還有戰馬,紫狼部落還特意送來了幾個馬夫,用來照看農場的畜生。
而沈黎也打算在這里扎營了,這里牧草,適合牛羊生活。
協助他們的,就是紫狼部落。
紫狼部落首領現在嘗到了甜頭,他們人幫忙放牧,便能獲得一筆不小的報酬,而且他可以花錢從中挑選戰馬,要知道,這里面很多戰馬都是扎木才讓和桑登曲林的,那質量要比他們的還好上幾分。
吃過飯,沈黎照舊是坐在山坡上,研究自己的火槍。
柳升從遠騎馬趕過來,看起來神匆匆。
“爺,有個自稱拓跋泓的人,要見您。”
“拓跋泓?”
沈黎歪著頭,這名字自己沒什麼印象,不過黑狼一族都姓拓跋,這個拓跋泓應該是黑狼的重要人吧?
談判的?
“那就見見吧。”
“好。”
柳升放出信號槍,遠逐漸出現一個人影,速度極快,而且跳躍的高度,不像是普通人。
沈黎眉頭皺,眼睛逐漸瞇了起來。
他拿起遠鏡看去,瞳孔微:“高手。”
萬逸樓以輕功見長,都無法做到如此遠距離的跳躍,而且此人每一次落下,都剛好踩在草尖上,并未完全落地,算得上是輕功草上飛了。
柳升也拿起遠鏡看去,隨后連忙站在沈黎面前:“爺,您快走。”
狼族,拓跋泓,如此高手前來,怕是沒那麼容易善了。
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滅了自己這五百仙平軍,再殺沈黎。
沈黎深吸一口氣,撥開他的子,靜靜的站在原地:“如此高手,跑都跑不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很快,拓跋泓來到他面前。
兩人并未第一時間說話,而是相互打探。
在沈黎眼中,對方穿著狼族服飾,一頭長發扎滿臟辮,或許是草 原上長期被曬的緣故,此人的皮黝黑,看起來有些顯老,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
而拓跋泓看到沈黎第一時間也愣了一下,傳聞中的草原魔頭,竟如此年輕?
“你好,我是該你魔頭,還是大渝的沈大人呢?”
沈黎輕笑一聲:“隨你,拓跋大人專程前來,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請用茶。”
他毫不設防,直接轉走到小桌前,優雅的沏茶。
“請。”
拓跋泓也學著他輕笑一聲,看了一眼柳升,然后徑直坐到沈黎對面。
“拓跋大人,是草原上唯一一個一品高手吧?”
沈黎抿著茶,又打量拓跋泓一眼,草原武學并不發達,能有如此輕功的,必定是那個傳說中的一品高手。
“慚愧,五十好幾,才達到一品。”
雖然上說著慚愧,可拓跋泓一點也不慚愧,他有些自得道:“老夫年時,在大楚做奴隸,被賣到一戶人家,那家爺也練武,所以老夫便趁著侍奉他時,學了一些。”kanδんu5.net
“果然天資聰穎,學都能達到一品,世間多人終其一生心,都無法達到一品境界。”
拓跋泓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慚愧啊。”
“不知拓跋大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你總不是來炫耀一品實力的吧?
直到現在,拓跋泓還沒直接手,說明此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我拓跋黑狼一族,要一統草原,希你們能撤兵。”
拓跋泓淡淡道:“沈大人應該直到,黑狼一族的鐵浮屠,現在已經牽制住你們大渝的姜承獻,只要我出手,便能輕松斬殺你這幾百人。”
沈黎搖搖頭道:“好。”
“你倒是有膽,敢跟我要好。”
圖窮匕見,拓跋泓語氣逐漸不善起來。
“戰爭到現在,拓跋大人都沒真正出過手,我想應該是有某種跳躍,制衡著拓跋大人。”
放眼所有戰場,都沒有一品高手親自下場殺士兵的,這其間應該有某種不為人知的條約存在。
沈黎猜的不錯,三國加草原,所有的一品高手都不得參與戰爭,每個國家都有一品,一旦敵國一品參戰,那他們就得掂量掂量對立國的一品高手。
“果然夠聰明。”
拓跋泓微笑道:“說說,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