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酒場所的客人,以文人公子為主,文人又恰恰擁有極大的話語權。
故而,凡是與文人沾邊的,都是附庸風雅,凡是與文人不沾邊的,都是鄙不堪。
葉賢也不深究,背著手,一本正經的打量著怡紅樓的裝潢:“吏豪紳讓你賺足里子,文人雅士讓你賺足面子,若能將這兩路客人都吸引來,便是名利雙收。
”這天下子,皆是一般,即便是再俊俏,也不過是兩個眼睛一張,若只是皮生意,幾百文錢便可了,又何必來你這怡紅樓?
“開門做生意,講究的是個標新立異,別人有的你得有,別人沒有的你還得有。”
老鴇子眼睛發直,明明眼前的年輕人,蓬頭垢面,不修邊幅,活一個臭乞丐,但是說的話,卻比正經生意人還要老道不。
不等老鴇子捋清頭緒,葉賢已經把酒壇子推了過去:“你這怡紅樓,若是有了這壇子酒,便是十里八鄉,乃至整個齊城的頂流風雅場所。
“若是沒了這壇酒,說到底也是個拉皮條的破窯子。”
“你若不信,便去白鶴樓問問,五百兩一升,尚且求著我,才肯賣他些許。
“這壇酒,我一樣賣你五百兩一升,五升共計兩千五百兩銀子,至于往外賣多錢,你自己說了算。
“我給了你機會,你若不珍惜,我扭臉就去茶馬縣的翠月樓,到時候你這窯子,連給翠月樓提鞋都不配。
“若今夜將這壇酒賣,我便許你三年專營權,整個齊城的酒場所,只你這一家有此酒。
“若酒賣,你只管去葉家,找到葉東家重新進貨便是。”
說到這,葉賢直接把酒壇子塞到老鴇子懷里,同時一手,示意老鴇子一手錢一手貨。
老鴇子直犯蔫,這是從哪冒出來一位神仙?見了面劈頭蓋臉便是一頓挑刺,然后又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強行兜售天價酒,這百分之百是個江湖騙子!
老鴇子撕開酒壇口,就準備直接把這什麼狗屁白酒,潑到葉賢臉上。
但是當醇郁酒香噴涌而出,老鴇子卻愣住了。
怡紅樓的進項,除了姑娘們的嗔,剩下的大頭便是賣酒,老鴇子對酒最是了解,好酒賴酒一聞便知,而懷里這壇子酒,直接刷新了老鴇子對‘好酒’的認知。
愣了幾秒鐘后,回想起剛才葉賢那番堪稱神,連江湖騙
子都自慚形穢的忽悠,老鴇子不肅然起敬!
“快!快給這位先生拿錢!”
既然酒是真的,那麼葉賢剛才的言論,必然也是真的!
去葉家進貨?也就是說,這仙釀營生,乃是葉家的副業?
老鴇子眼神盡是敬畏,怡紅樓能在青云縣‘生存’下去,還不是看人家葉東家的臉?若能抱上葉家這條大,老鴇子做夢都能笑醒。
兩千五百兩銀票,拍到葉賢手上,老鴇子千恩萬謝,親自把葉賢送出門。
哈哈撓了撓頭,一頭霧水。
“先生,俺就不明白了,你就皮子,便把兩壇酒,賣上五千兩的天價,簡直跟明搶沒啥區別。”
葉賢背著手,春風得意,畢竟自己的酒水生意,有了一個不錯的開端。
見哈哈絞盡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葉賢生怕這憨憨憋出什麼病,便耐著子解釋:
“簡單來說,這就推銷,生產出貨,聯系渠道進行銷售,咱們走的是高端酒水,只賺第一手利潤。
“每升五百兩銀子,刨去二兩銀子材料錢,以及我個人的工錢,剩下差不多四百九十五兩銀子,就是咱們的利潤。”
哈
哈雖然憨,卻也知道,即便是鹽糖這樣的暴利營生,也只不過是‘本十利四’。
而葉賢賣的酒,居然做到了‘本十利九’還多。
即便是打家劫舍的山匪,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以及武甲胄的損耗!
葉賢簡直比明搶都狠!
哈哈本來就對葉賢佩服的五投地,在親眼見識到了葉賢的商賈之道后,已經徹底變了腦殘。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葉賢,都快把葉賢看了。
殊不知,白鶴樓和怡紅樓肯如此痛快的買下白酒,除了白酒自的品質有保障外,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則是葉家。
說到底,做生意也要拼爹,有個好爹,便事半功倍。
與此同時,一直跟在葉賢和哈哈后的小尾,急匆匆的跑回葉家大宅。
“老爺,酒賣出去了。”
正在數落陳塘的葉方城,為了給陳塘留面子,不便在下人面前多言,只好適時打住,從桌上抄起早已經涼的茶杯,輕抿了一口,不急不緩道:“賣哪去了?”
“回老爺的話,白鶴樓和怡紅樓,各買了一壇。”
葉方城心里輕哼一聲,那個蠢憨憨,倒也不算太傻,知道把純糧釀
的酒,賣到酒樓和青樓,而不是隨便找個二葷鋪兜售了。不過這里面,肯定有齊城大善人的暗中指點。
葉家以前也曾做過酒水營生,只是這些年災害不斷,糧食減產嚴重,純糧釀酒本不斷走高,卻又制于百姓手中無錢,賣不上高價,利潤被不斷,葉方城果斷放棄了酒水營生,連三座酒坊都拆了。
若齊城大善人也是純糧釀造,那麼一升酒水,是材料本錢,就高達二兩銀子。再刨去工錢人力時間,一升至要賣五兩銀子,才有的賺。
兩壇子酒,十升,也就是五十兩銀子。
葉方城心里已經有了眉目,云淡風輕道:“賣了多錢?”
下人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道:“共計……五千兩銀子。”
正在喝茶的葉方城,差點一口嗆死。
啪嚓。
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碎,卻也顧不上理會,死死盯著下人:“你這狗奴才,究竟是禿嚕了,還是故意戲耍我?五千兩銀子?便是專供京都皇室的貢酒,一升也才五十兩銀子!”
下人跪在地上,臉煞白:“小的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戲耍東家,小的親眼所見,確鑿是五百兩一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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