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左如悔這種富家爺,又是當著自己喜歡人的面前,一般來說只要給他面子,對方便也不會如何。
左家乃是在荊州與公冶家齊名的大家族,若是與其好,路上會不的麻煩。
“林念雪,你放心好了,有我們白蓮堂在,你的貨保證不了一分一毫,用不著再去求方便。”
白倩玉顯然是很不喜歡左如悔這位富家公子。
左如悔淡淡一笑,也不生氣:“多個朋友多條路,我也只是覺得林公子是個值得往的朋友,白小姐又何必因此怒呢?”
葉天心中苦笑,這位左公子這臉皮還真算是厚的,就算掌打在臉上估計都覺不到什麼疼痛。
白倩玉冷哼一聲,直接轉離去。
左如悔剛要上前追去,葉天開口說道:“左公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人心若是那麼容易便得到了豈不是也無趣的很。”
為膏粱子弟,越是這般拿不下的子,對于他們來說則是也有味道。
瞅了一眼葉天,便覺此人是同道中人,笑著說道。
'l林兄這話算是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我不急,不過白倩玉早晚會使我們左家的人。'
因為葉天的態度,左如悔已經不再敵視他,既然是揚州的名門之后,自然一句林兄也極為恰當。
“林兄有事嘛,無事的話,大家出去走走。”
葉天點了點頭,周繼峰和包三貴并沒有讓其跟隨。
“林兄,你們家是做什麼生意的,還要你這個家族里的爺親自出來
貨。”
“揚州綢。”葉天輕描淡寫的說道。
左如悔從懷里拿出一把象牙墜子的扇子,畫面上是前朝大詩人李泰的題詩,是這麼一把扇子,兩三千兩銀子都不一定拿得下來,足以見到左如悔家世如何了。
“怪不得呢,如此貴重的東西,到了咱們荊州,估計利潤上要翻上一番,到了西蜀,這價格可就不止一兩倍了。”
“一路而來,沒遇上什麼麻煩吧。”
左如悔一邊扇著扇子,一便問道。
“哪能沒有麻煩,路上是你們荊州名門公冶家就不止一次打我們的主意,要不是白小姐拼死護住貨,說不定我們都到不了這荊州府呢。”
左如悔聽到公冶家三個字明顯皺了皺眉頭,半晌才罵了一句:“他娘的賊公冶。”
其實一路上多是自己為了包三貴去欺負人家公冶家,公冶家還真沒特意的對付他們。
葉天之所以這麼說,便是想要挑起兩虎相斗。
“林兄放心,要是公冶家的人再來找麻煩,你就說你是我左如悔的兄弟,麻蛋的,我就不信了,他們公冶家還要與我們左家為敵。”
左如悔雖說這麼說,不過左家的基底蘊的確不如公冶家,與荊州府的大將軍府郭家更是沒法相提并論,這麼說也不過是為了個面子而已。
若是左家真的公冶家起了沖突,左如悔也沒啥好怕的,畢竟家中的小叔乃是護國軍中的實權將軍,公冶家底蘊深厚不錯,不過近些年家中也不過出了個拿文筆的京,
沒什麼好怕的。
葉天自然不會被人一句話就給忽悠,不過給左如悔種下這麼個印象也是不錯的。
葉天腦海中思索著有關于這位左家爺和左家的相關事項,左如悔的爹應該就是襄首富,也是數萬襄軍背后的大金主左龍,雖說面上有襄的郡守和指揮使,不過誰給軍中供銀子,誰才是真正實權者,沒這關系,左龍也不能把親弟弟送到護國軍中做了虎賁將軍。
都說公冶家門生遍荊州,金銀財源看左家,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荊州與揚州不同,這個地方人脈資源全部掌控在幾個大的家族之中,實際上白蓮堂想要把兒嫁到左家,真的是高攀。
連武堂算是荊州出人才最多的地方了,甚至有些人出了連武堂運氣好的都能到京城做個實權武,前些年這些人大抵都被公冶家籠絡在門下,不過無奈這些年左家砸在連武堂的銀子多,這風向就變了不。
這也是為什麼公冶家一定要讓兒子取郭將軍長孫的原因了。
“聽說公冶家的爺公冶蘭德要娶郭子卿將軍的孫為正妻,不知道這事是否可信。”
葉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
左如悔愣了一下,隨后笑著說道:‘真看不出來,林公子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本來也不知道,不過我兄弟見過公冶家爺盜了靜妃大墓,里面可是出了不好東西,聽說要用來作公冶家的聘禮呢。”
“你說什麼?”
聞言,左如悔的眉都當場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