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家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倒是沒有多在意。
慢慢打開賭碗,四五六點大。
“公子好手氣啊。”
囊家將三兩銀子送到了葉天手中。
“僥幸罷了。”
“公子還要繼續玩嗎?”
“自然,我這剛上手,哪能就這麼算了,我還想著上五樓呢。”
聽到葉天這狂妄的話語,囊家只覺得一陣的好笑。
“公子,你是我見過來這賭坊里最為霸氣的主了?”
只是看一眼,囊家就知道葉天絕對是個新客,許多的富家公子一開始都不愿意下大注,以為自己聰明,想要用幾兩銀子來試試水。
不過往往都是后來覺得自己的手氣好的不得了,便開始往外討銀子。
從這一刻開始,他也就算是這賭場里面注定的恩主了。
想到這里,囊家也沒想太多,甚至給葉天放了幾把水。
不過隨著葉天面前的銀子越來越多,隆起來都像是小山了,囊家這才覺得事有蹊蹺。
即便是認真起來,葉天也能每次準確的猜出這碗里面究竟是大是小。
囊家的滿頭大汗,連搖碗的手都不住的抖,做這個已經十年的景了,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邪門的事。
關鍵是那位公子哥從始至終紋不,賭碗又在自己手中,本容不得對方出千。
這,這怕是個高手!
隨著一聲聲的開,原本賭桌下面備的三千多兩銀子都給出去了。
沒辦法,囊家只能管賬面上再索銀子。
賭桌上的備銀全給輸出去,就算是放在北水府所有的賭坊里都算是個奇事了。
囊家剛剛準備好銀子,有些上頭
的回來又要搏殺。
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位面相和善的白發老人,走到囊家前直接一把按住了囊家的右手。
“沒用的東西,還在這里丟人現眼嗎?”
“金爺,您怎麼下來了?”
聽到金爺這個名頭,眾人也是臉一驚。
這位金爺可是東來賭坊名氣最大的囊家,本來是北水府一家賭坊的老板,后來被公冶家賞識,不給了大把的銀子買下了賭坊,還把他請到東來賭坊做了大囊家。
不過這里面有利,威自然也是有的。
葉天連贏了十幾把之后,手下人便去四樓告知了金爺。
金爺在暗中觀察了許久,確定葉天沒有出千的同時也確定了此人的視力聽力極佳,是個真正的賭場高手。
金爺笑著說道:“小兄弟,今天玩的也盡興了,這樣吧,這是五千兩的銀票,你收著,今天就到這吧。”
葉天淡淡一笑,連看都沒看一眼。
“我這玩了還沒兩刻鐘呢,就要趕我走嗎?”
旁邊的豆子連忙拉了拉葉天的袖,一臉惶恐的說道。
“公子,今天你已經贏了不了,咱們撤吧,不能再玩下去了。”
雖說這豆子在那茶攤前面都不是什麼人,但是對著賭坊里的規矩卻是深諳。
公冶家讓你帶走的銀子才算是銀子,不讓你帶走的銀子,你就算是出了賭場的門,也帶不出北水府去。
葉天似乎本就聽不進豆子的話去,直接從自己前拿了一把銀子塞到了豆子的手里。
拍了拍豆子的肩膀,笑著說道。
“拿著滾蛋吧。”
豆子知道這位爺今
天是要給這天捅個窟窿了,收了銀子,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賭場。
葉天抬頭看向大囊家金爺,笑著說道:“金爺是吧,銀子給我換銀票。這邊的局太小了,咱們直接去五樓吧。”
聽到去五樓這話,在場的人無不臉大變。
“小子,你不免也太狂妄了!”
那名吃了大虧的囊家厲聲呵斥道。
“東來賭坊的五樓也是誰說進就能進的,你有什麼資格?”
葉天冷冷一笑,雙手往桌子上輕輕一拍,笑著說道:“怎麼,嫌我手上的銀子不夠多?要不我就去二樓三樓四樓再贏點?或者說,老子直接跟你們賭命如何?”
聞言,就連那位大囊家金爺也面鐵青。
半晌之后才徐徐說道:“公子爺,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背景,上了東來賭坊的五樓,輸了,要是拿不出百萬兩的銀子,你可真的要把命留在東來賭坊!”
“銀子可以再賺,命可就只有一條。”
葉天面含微笑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要是你們東來賭坊輸了呢?”
金爺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戛然而止之后,眼神之中閃現出一抹的狠。
“我金某自二十有三名后從未輸過,今日若是我輸了,我金勝這條命是你的,這東來賭坊百萬兩存銀是你的,就連這東來賭坊的都是你的。”
這并不是金爺有這麼大的權力,不過這是東來賭坊五樓的規矩。
正是因此,能上五樓的賭客也從來沒有從東來賭坊帶走銀子一說。
葉天淡淡一笑,猛地抬頭,一臉輕松的說道。
“那還等什麼,上五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