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玉也不知道葉天說的是不是真心話,總之他沒有不管不顧便是好的。
見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兩伙賊人直接沖殺上來。
面對生死之戰,這些白蓮堂的后輩與平日里養尊優的宋莊武夫江湖兒郎的也被一次激發了出來。
既然橫豎都是個是,那邊與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坡腳的程埔頭與翟二爺自是沖在最前方,也都拿出了自家的看家本領,與幾名強人殺在了一起,白倩玉上前幫忙,好在平日里還算刻苦,雖說幫不上什麼大忙,倒也不是個累贅。
葉天則與那賀蘭大爺找了一空地,雙方沖上了的雜兵,幾乎也都是一掌斃了。
剩余的人見不上手,也就不各自去討那份霉氣了。
葉天一直沒有自己背上的龍淵劍,只是閑庭若步的接賀蘭缺手上的大刀。
不得不說,這賀蘭缺的確是實打實的江洋大盜,一出手便是殺招,一把大刀雖重,卻用的十分輕巧,招招要人命。
葉天卻毫不避,刀帶著凌冽的刀氣了,兩手指輕輕一點,直接將刀調轉了方向。
瞅準機會,以手做爪,直接在賀蘭大爺的后背上留下了一個模糊的爪印。
這招還是從謝家三爺和錦司那老太監韓沖上學的,雖然只是得了一點皮,不過著實好用。
那抓痕深可見骨,疼的賀蘭大爺齜牙咧,頓時對眼前背負劍的公子哥有了心理影。
怪不得孫一江要找自己來做幫手,原本以為是一只羔羊,現在看來確然是一只猛虎。
“早知道他娘的就不做這筆生意了。”
葉天點了點頭:“的確。”
賀蘭缺出一副慘笑的模樣:“不過我賀蘭缺也是要臉要皮的人,就這麼認輸,未免有點太丟人了。”
“要臉
這命就要不了。”
葉天十分了當的說道。
其實賀蘭缺的本事不低,至在孫一江等人之上,不然孫一江也不會搭上一半的銀子來請他了。
只是他點子有點背,遇上的是曾立馬千軍之中的天將軍葉天。
“話說的有理,不過想走是走不了。早知道就不來趟這攤渾水,當初接了公冶家的生意,也夠自己吃飽了。最起碼能活的日子長一些。”
賀蘭缺生怕葉天一個不樂意,再給自己來一爪子,這樣的傷勢不用三,自己也就見了佛祖了。
葉天冷冷一笑:“你上的還不。”
賀蘭缺嘿嘿一笑:“說了公子能換個對手不?”
這話基本上跟能換條命差不多了。
“先說了,看看值不值得。”
要知道這些宦世家的公子哥對于這些宦人家的事是絕對有興趣的,那個當的不想踩著另外的當的上去?
所以賀蘭缺才借故說出這件事來的。
“公子爺可知道靜妃大墓?”
靜妃,乃是先帝最寵幸的妃子,只可惜年紀輕輕便撒手人寰,先帝為了懷念這位妃子,在其家鄉荊州江夏修建了一座靜妃大墓,里面陪葬的珍寶不計其數。
葉天瞥了一眼場院里的打斗,勉強勢均力敵,各有死傷,還分不出個輸贏。
皺了皺眉頭問道:“接著說。”筆趣庫
“前不久,公冶家派人把我們兄弟幾人從荊州大獄里放了出來,我們家老三鉆地龍是盜墓的高手。公冶家讓我們找人來尋我尋一大墓,那時候我便猜到是靜妃墓了,這可是脖子上早晚一刀的活,咱不像是公冶家有那麼厚的背景,我兄弟幾個只是幫他們尋了墓的口,便找個機會逃了。”
“這事要是捅出去,我們兄弟六人必定被整個龍漢朝廷追殺一輩子
。”
“十之八九這墓里的寶貝已經被他們盜了,我們想著公冶家的人早晚要找上我們,這才鋌而走險,答應了孫一江……”
葉天點了點頭,想起之前公冶蘭德一個公冶家的嫡公子非要跟包三貴為難的事,心里不由生出一的不安。
“公子爺是府子弟吧,這消息出了,公子爺家室只要能住那沒落的公冶家,定是要步步高升啊。”
賀蘭缺的臉越發的蒼白,雙手握住手中的大刀,目不斷的看著自己后背上滴落在地的鮮。
葉天抬頭看去,宋莊的武夫已經死了十余人,顯然這貨強人,尤其是賀蘭缺的幾個兄弟配合相當嫻,其中那位鉆地龍手段更是損,手中一把長鉤瞅準時機便一把勾住人的要害,其余兄弟配合,瞬時便切了別人的腦袋。
孫一江的劍法不俗,一人便下了傷的翟闊天和跛腳程虎,兩人上都中了有七八劍,幾乎力竭。
葉天點點頭:“這事不能打草驚蛇,要是讓公冶家的人知道我已經了然,必然會有不小的麻煩。”
“那是,公子,以后我賀蘭大爺,不賀蘭缺就跟你了,公子爺這手,將來必大。”
葉天淡淡一笑:“這一定的守住了。”
賀蘭缺嘿嘿一笑:“自然守口如瓶。”
話音未落,一只爪子強有力的抓住了他的嚨,用力一扯,便將管帶著一起撕扯了下來。
賀蘭缺不敢置信的看著葉天,本來與其拼死一戰或有生機,想不到葉天居然如此卑劣,不將道義。
葉天看著地上的尸首,冷笑著說道。
“還什麼江洋大盜,腦子里都是屎吧。不面相兇陋的人不可相信,我這樣貌似忠良的人也不可相信,再說我什麼時候說我答應留你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