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鏢之人,就算是丟了自己也不能丟了主家的貨。
更不要說主家的人連同一起殺了,那樣死的就不是白蓮堂在場的所有人的,連白蓮堂這桿大旗以后都不用出現在江湖之中了。
幾個原本還想著有一線生機的白蓮堂后背,聽到這話差點沒噴出一口老來。
對于白蓮堂的舊事他們并不知道,這里面甚至還有來了不到半年討生活的。
大小姐倒是好,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給賣了。
好家伙,就是說除了那位林姓的公子哥,別人的命就都不是命了?
孫一江聽到這句話之后,格格的發出一陣森的笑聲。
一張蒼白的臉看著白倩玉,似乎極為欣賞白倩玉的義氣。
隨后搖了搖頭說道:“白大小姐,你若是在此把上的衫一件件的,讓我兄弟們好好欣賞一番。興許我看的起興,不是饒了那個主家,連同你我也一并饒了。”
聽到這無禮且無恥的話,頓時白倩玉便漲紅了臉。
怒火中燒,臉一冷,出腰間的佩劍對著孫一江的嚨便狠狠的刺了過去。
孫一江冷笑著說道:“看看,人,不可信。”
話音剛落,孫一江的纏寶劍便破風而出,先是一劍挑開了白倩玉手中的長劍,接著回,白倩玉被后的一力量拉著猛地撤回了好幾步,劍鋒從白倩玉的眼前劃過,竟然只差了一距離。
轉看出,正是翟二爺出手。
孫一江見一劍沒有得手,隨后便收了自己的寶劍。
兄弟阮雄便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大
哥,說好了不傷這丫頭,剛剛那一劍你差點砍了人家腦袋。”
啪!
一個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阮雄的臉上。
接著阮雄便一言不發,再也不管說出一個不字。
孫一江冷笑一聲:“還是翟二爺出手來的快,好幾年沒見,不知道二爺手上的刀是不是更重了!”
翟闊天沒有說話,倒是白倩玉惡狠狠的說道。
“二叔的刀就是專門對付你這種惡賊,保準一刀一個把你們的腦袋全部拍爛拍飛!”
孫一江側著臉看著白倩玉,臉上一抹邪笑看上去格外的驚悚,眼睛之中時常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綠冷走過,看的眾人直起皮疙瘩。
白倩玉曾經聽父親說過,那些從尸山海的戰場上下來的老兵,或者是把殺人當做買賣的江湖強人,殺人殺多了,那眼睛都和常人不同,夜里如野一般。
上雖然囂的厲害,不過白倩玉心里卻是一冷,全冰涼。
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哪里見過這種氣勢。
孫一江咧一笑,出雪白的牙齒:“白小姐,既然你不愿意服,那我也沒有辦法,我就只能大開殺戒了。不過你要是想活命,現在過來,跟了我兄弟,以后你便是我寨子的人了,只要你愿意委于山寨,我就能留下你一條命。”
白倩玉冷笑著說道:“我堂堂白倩玉,就算是把一腔潑在這地上,也不會做別人的玩。更何況是你們這幫殺人不眨眼的畜生。”
孫一江倒是不惱怒,拿出酒囊,又喝了一口摻滿了人的烈酒,
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后再次開口道:“剩下的人,誰要是想活命,言語一聲,把上的銀子全部扔下,我可以讓你們滾蛋。”
孫一江很聰明,殺這些白蓮堂的后輩本沒什麼意義,弄不好還會折上幾條自家兄弟的命,劃不來。
“不過,翟二爺,當年殺我兄弟的有你,你就算是跪下來給我爺爺,今天你這命也保不住。”
翟二爺臉一變,本來就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不過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狠,還未戰,便開始瓦解眾人,其心思手段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翟天闊站出來,大聲說道:‘我白蓮堂各個都是不怕死的江湖豪杰,想殺我們不是,來,我倒是看看有多人敢和我們換名命!’
不等翟天闊這話說完,原本那位在白蓮堂待了半輩子的大客卿徐世文居然站了出來。
走上前對著孫一江拱手說道:“孫當家的,當年殺你二當家的沒我,我也不愿意與你們結仇,請放我一馬。”
這把一旁的葉天都給看傻眼了。
臨陣倒戈,居然還是白蓮堂的大客卿長槍徐世文,這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孫一江看著徐世文一臉謙卑如狗的樣子,冷笑著說道。
“好,我讓你離開。”
接著拍了拍旁阮雄的肩膀。
“從我兄弟底下鉆過去,你就能活命!”
阮雄聽到這話,也是玩心大起,從馬上一下子便躍了下來。
走到路當中,岔開雙,一臉嘲諷的說道。
“大客卿,來吧,鉆過我這,你就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