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聳了聳肩:“老子是不缺錢,可是沒說不要錢啊,錢這種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的好。”
皇甫金鈺怔怔的看著葉天,心中不解。
這家伙真的腦子有病嗎?
接著葉天邪魅的一笑:“你要是舍不得銀子,償也行,我這哥幾個都是,你這姿放到拒北城的花樓上絕對頭牌姿,我兄弟給你倒找銀子都。”
皇甫金鈺氣的全發抖,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大袋金子,直接丟到了葉天的前。
葉天打開袋子看了一眼,好家伙,估計要有上百兩的黃金,極好。
“真闊綽,我原本想要二兩銀子就。皇甫家有你這樣的敗家子,還真是幸運啊。”
“你!”
陳豹幾人相視一笑,也隨著葉天一起靠著破廟里面的殘垣斷壁睡了起來。
皇甫金鈺帶著眾人躲在一角落里休息,不敢靠葉天幾人太近,生怕葉天會有非分的舉止。筆趣庫
給皇甫敬山上了藥,又吃了一粒大還丹,算是保住了這老家仆的命。
皇甫金鈺被葉天戲弄的心里七上八下,有些睡不著,皇甫敬山看了小姐一眼,說道。
“小姐,你安心休息就行,那位公子不過是逗你玩笑,他要是真想怎樣,方才不會救咱們。而且他們其中隨便一人,咱們這里的都不是對手,人家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聽到這些話,皇甫金鈺才安心的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皇甫金鈺抱著一柱子睡得香甜,里還不時流出一些哈喇子來。
葉天看了只覺得一陣無語,這哪里還有半點貴族大小姐的樣子。
“喂喂,醒醒。”
聽
到葉天的聲音,皇甫金鈺猛地一下子便醒了過來,連忙檢查自己的衫是否完整。
葉天翻了一個大白眼,手里拿著一只岳母給自己揣上風干野。
“干什麼?”
皇甫金鈺懵懵懂懂的問道。
“我看你們上吃的東西都沒了,給你們點吃的。”
“放心,我丈母娘給的,沒毒。”
聽到丈母娘三個字,皇甫金鈺忽然間有種失落的覺,不過很快便平復了心。
接過了,大快朵頤起來。
葉天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一一兩金子哈,別忘了付錢。”
皇甫金鈺差點沒一口把里的給吐出來。
抬頭看著葉天,冷冷的道了一聲:“你也太黑了吧。”
葉天笑了笑:“在商言商,我是個商人,既然有易,就得有回報。我葉天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皇甫金鈺一臉不甘心的罵了一句。
“商。”
隨后便讓手下人湊來了金子遞給了葉天。
葉天看著金子笑得合不攏,這一趟出來,賺的都夠自己押送一批貨的利潤了。
“你這麼尖酸刻薄,唯利是圖,你娘子真是瞎了眼,才會跟你這樣的人。”
葉天咧一笑:“我要是不唯利是圖,怎麼給我娘子買上好的胭脂水,金銀首飾?我娘子那是打了燈籠才找到我這樣的好男人的。你這樣的,一輩子都別想得到我般的好男兒。”
“呸,誰稀罕!”
不過這時候,皇甫金鈺才回過神來。
聽葉天這話,好像葉天是個商人。
可普通商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膽量得罪趙景炎的人。
半晌之后,皇甫金鈺
淡淡問道:“既然你是商人,怎麼有膽量去殺拒北候的人?”
葉天微笑道:“我不殺,你還能活下來?”
皇甫金鈺見葉天不愿多說,也不再追問。
隨后畢恭畢敬對著葉天鞠了一躬,有些的說道:“葉公子,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葉天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嘛,你實在過意不去,就以相許,不許給我也行,看見我這幾個兄弟了沒有,許給誰我都不介意。”
這時,曾軒著臉走上前,一臉笑的說道。
“許我,許我。”
要是平日里看,曾軒也算是一表人才。
不過這時看來,的確有那麼幾分猥瑣。
不,是十分猥瑣。
皇甫金鈺皺著眉頭,兩頰通紅,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葉天拍了一下曾軒的肩膀:“曾軒,我看還是城里那些花樓的鶯鶯燕燕更適合你,人家是皇甫家的貴小姐,估計床上功夫啥也不懂,著實沒啥意思。”
被大哥直接拆臺,曾軒也是一臉的無語。
皇甫金鈺看像曾軒的眼神,更加的嫌棄了。
這時,葉天問道:“昨晚上太累了,也沒問你,趙景炎為什麼要殺你一個小丫頭?趙景炎跟你們皇甫家鬧翻了?還是說那老殘廢看上你了,你誓死不從啊。”
皇甫金鈺到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憎恨趙景炎,但聽到葉天一句老殘廢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半晌才說道:“有些事,金鈺不方便說,不過公子既然問了,我便一些,是馬匹生意的沖突。”
葉天眉頭微微一皺,真跟自己得到的消息差不多,這老殘廢果然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