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劍冷笑一聲:“正可謂三年清郡守,十萬雪花銀,這位郡守大人可算得上做到了極致。據說這位王城王大人之前也是為民如子的好,早年間也曾在軍中效力,自從做了清源郡的郡守,這些年來不縱容上家幾個家族恣意妄為,從中收了不銀子,自己手底下還販賣私鹽,糧草,鐵礦給北奴人。”
“最可恨的是啥,這癟犢子仗著自己是清源郡的太守,在城里開設館,賭場,自己名下上萬畝的良田也從來不上繳稅賦,著實把清源郡的老百姓給坑苦了。”
龍漢王朝是以人丁稅,不管你名下有多的田地,都是按照人頭來收稅。
這樣一般窮苦百姓手里沒有幾兩銀子,卻因為家中人丁多而苦不堪言。
而那些大戶,卻手中良田無數,卻繳納極的稅賦。
這位郡守大人更是將其發揮到了極致,不的百姓最終無奈只能把手中的田畝賣了,給這位郡守大人做佃農。
雖說比奴民好一點,不過也日子也是清苦無比。
而整個的清源郡中,郡守王城則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其實朝廷之上的這種弊端,葉天早就看到了。
只不過自己想要改變整個的局面,會太多人的利益。
甚至最大的利益團便是皇家人,著實有些棘手。
“怎麼,天哥,你是想會會這位郡守大人?”
“你要是以沈家人的份去見郡守大人,沒有千兩銀子的見面禮,人家可不會見你,這是清源郡的規矩。”筆趣庫
葉天瞇著眼看
了一眼呂劍。
還真讓呂劍說對了,王城這家伙真是的老癟犢子。
旁邊的車流云臉上也是一陣的不悅,隨后開口道:“大哥,咱們是送上千兩銀子,還是說以酒泉郡郡守府的名義去見對方?”
“送他娘的!”
陳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貪污吏,直接怒罵了出來。
葉天淡淡一笑給陳豹倒了一杯清茶。
“豹子,別上火呀。”
接著看向車流云:“豹子不是說了嘛,送他個。至于咱們要是以酒泉郡郡守府的名義去,意義也不是很大了。”
這時,陳豹的說道。
“大哥,要不你就以府的名義把那老癟犢子約出來,老子一刀就把他砍了。”
陳豹也是說氣話,葉天笑了笑。
“豹子,你也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做事不要那麼沖。有些事你也不能看表面,眼見為實。”
隨后葉天便對著車流云說道。
“放心大膽的將文書遞上。不用沈家名義,不用酒泉郡府名義,就說葉天前來拜賀便可。”
車流云看不懂葉天其中的意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隨后便出去安排了。
隨后,大約午時兩刻過后,郡守府便派來了一隊馬車,停在了客棧前面。
一名著黑的青年縱馬而來,一下馬,客棧的眾人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路。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城之子王首年。
此子與其父親不同,統帥清源郡護城軍,雖然重兵在握,卻從不欺擾百姓,不過其份高貴,在清源郡中也是無人不怕。
葉天見
人來了,只是自顧自的呷了一口茶水,并沒有正眼看王首年一眼。
倨傲的說道:“郡守府的人?”
旁邊的副將聞言,一下子便怒了。
大喝道:‘護城將軍,郡守王城大人之子王首年在此,你也敢如此囂張。’
葉天冷笑了一聲:‘我當是什麼人?不就是郡守之子嗎?護城將軍嗎?我又不是沒有收拾過。’
王首年臉一,葉天滅了白水郡張家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他也知道葉天絕對不是房間傳聞的那種廢婿。
旁邊的副剛要發作,卻被王首年攔了下來。
“葉公子的大名,我如雷貫耳,所作之事,我也略有耳聞,白水郡張郡守其罪難恕,就算是我,我也會如此。今日收到了葉公子的來信,我便匆忙趕來,不知道葉公子來我清源郡所謂何事?”
葉天有些微微的震驚。
一般的紈绔子弟聽到葉天這種近乎是挑釁的話語,早就按奈不住了。
可此人卻依舊一臉正氣,毫不怕,看來傳聞不假,此人跟其老子并不一樣。
而王首年也在不斷的打量著葉天,仔細一瞧,跟傳聞不同,葉天不是那般的窩囊長相,風流倜儻,也是氣度翩翩。
想來,一個能擺平諾大的薛家的存在,怎麼會是個窩囊廢呢。
“沒什麼要事,本是路過,順便來拜會一下郡守大人,增進一下,不知道郡守大人是否賞臉。”
王首年點了點頭,隨后笑著說道。
“家父已經在家中擺上了盛宴,只等著葉公子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