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了解呂劍的為人,雖說喜歡玩兩手,但輕易不會出千,除非說是真的很需要錢。
“沒,沒事,我你還不知道嗎?什麼時候缺過錢,就我和小雀兩個人,也花不了幾個,我剛才就是跟那幾個人逗樂。”
葉天打量著呂劍,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小雀卻像以前一樣出雙手,葉天直接把小雀攔在了懷里,隨后說道。
“你跟我還瞎扯什麼蛋,你什麼樣我看不出來,剛才桌子上擺了多錢,你不是錢的人,你耍手段到底為了啥事?”
“當年我走的時候,你忘了你答應我的事了?讓小雀去學堂好好念書,現在還在跟著你居無定所的,你這做哥哥的,我都替你害臊,早知道我還不如派人來把小雀接到酒泉!”
聞言,呂劍十分無奈的咽了口氣,索一屁坐在了椅子上。
自顧自的倒了一碗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這時,林思走了進來,一眼便看見葉天抱著個半大的孩,也是一臉的詫異。
小雀卻沒有毫的膽怯,瞪著一雙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林思。
半晌之后,笑嘻嘻的問道:“你就是酒泉沈家的那個大小姐?模樣是不錯啊,怪不得能把葉天搶走呢。”
葉天拿手輕輕敲了一下小雀的腦袋。
林思看著這孩子說出這種不咸不淡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姑娘誤會了,我是葉天的朋友,鎮遠鏢局的林思,不是沈小姐。”
小雀無奈
的搖了搖頭:“這下好,葉天這又多了個二房,我總不能排到三房去吧。”
葉天看著小雀一臉認真的樣子,直接被他給逗樂了。
小雀摟著葉天的脖子,就像看著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的可惜。
葉天隨后問道:“雀,你哥到底為了啥事,他也是一流的劍客,怎麼還有他擺不平的事嗎?”
小雀看了一眼哥哥,隨后說道:“誰知道他怎麼回事,自從上個月出去了一趟,回來就這樣了。我問他他也不說,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得罪了天王老子,該拔劍的時候也拔劍,畏畏的,不像小雀的哥哥。”
在小雀看來,呂劍一直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
只是這幾年膽子似乎越來越小了。
葉天看了一眼林思隨后說道:“思,我記得你帶了不的胭脂水,雀也長大了,你給挑兩件,也讓臭臭唄。”
林思自然知道葉天的意思,連忙招呼了小雀。
小雀一聽有胭脂水,便急匆匆的跑了過去。
好不容易才把這小丫頭支開,葉天看了一眼呂劍,隨后皺眉問道。
“到底有什麼心事,小雀也不在邊上了,說來聽聽。”
呂劍苦笑了一聲,隨后說道:“葉天,不瞞你說,春天的時候我進了一大批的茶葉,結果一場大雨把茶都給廢了,我就從上家借了點銀子,又進了點一批,結果這段日子,我這里的生意越來越不行,欠的銀子利滾利,我是
在沒招,才出千,想盡快把窟窿補上。”
葉天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我當是怎麼回事,多銀子,我先給你墊上,還了上家,等以后你有銀子了,再還我就行。”
葉天自然不是那在意錢財的人,也沒想著呂劍還銀子。
這麼說,只是讓呂劍心里滋味好些。
呂劍猶豫了一下,隨后道:“二百多兩銀子。”
接著呂劍再次說道:“不過就給了他們這銀子,他們估計也不會罷休,那幫人看上了雀,把錢給了他們,只能了一段時間,他們還是來搶雀的,你也在清源待過一段時間,上川龍那貨是什麼樣的雜碎,你也該知道吧。”
“銀子的事,我自己解決吧,到時候還了他們。他們要是再糾纏不清,大不了,我從新提劍,帶著雀殺出清源,又不是不行。”
若干年前,江湖上曾經有一位劍高超的年殺手,十兩銀子殺一人,所殺之人皆是窮兇極惡之徒。
直到后來,他撿到了一個嬰,日子長了,孩漸漸長大。
年也步了青年,便在酒泉郡安居下來,姓埋名,開了一個茶舍。
這件事只有呂劍本人和葉天知曉,就連小雀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撿來的姑娘。
“只可惜,住了這麼多年了,一下子離開有點舍不得,葉天,是在不行你把雀帶走唄,這丫頭做夢都想著你。要是真跟了你,上家那幫雜碎,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