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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念卿卿呀》74、卿卿(正文完結)

繼逃課后, 當晚蘇念念又從寢室潛逃,混到了裴言卿家門口。

上次裴言卿就給了一把鑰匙,所以這次蘇念念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門, 進了房

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屋一片昏暗,只有飄窗的窗簾順著秋風悠悠飄進屋時,才出些亮。

蘇念念問過楚寧了,確定裴言卿做完手就被強制要求回家休息。

大刀闊斧地走進主臥, 正看見床單上稍稍拱起的一塊, 男人絕的五籠在黑暗里, 閉著眼睛, 呼吸綿長。

蘇念念又湊近,視線順著他流暢的鼻骨到薄,再往下移,到出的白皙鎖骨, 越看越著迷,甚至還有點上頭。

這張臉簡直就是狂的點。

裴言卿是真的睡得很沉, 被這麼火辣辣的視線盯著,也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

蘇念念撥了撥他纖長的睫,忍著將人瘋狂□□的,長吐一口氣, 正要出房間,又回過頭。

轉了轉眼珠, 里面的壞心眼藏也藏不住。

蘇念念開了床頭小燈,從包里拿出好幾個小皮筋,輕輕捋起男人的額發,扎了一個沖天辮, 做完這個,還不罷休,又在右側扎了個小揪,做得投,到后來更是直接坐到男人上,在左側扎小揪。

會神,本沒有注意到下人已經睜開了眼睛,注視著的一舉一

左側扎完,蘇念念從口袋里出手機,得意地嘟囔,“來吧寶貝,拍幾張照。”

點開相機,正要對準拍照,一低眼,就和裴言卿睜開的黑眸對個正著。

“媽媽呀。”蘇念念嚇得一抖,連滾帶爬就要翻下床,一只被拉住,下一秒,天翻地覆,被死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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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卿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啞,拖得長長的,聽得人耳朵都了,“膽子不小。”

蘇念念咽了咽口水,莫名覺得他現在特別特別危險,怕出事,低聲示弱,“我錯了。”

“然后呢?”裴言卿拿下頭上的小皮筋,漫不經心地問

蘇念念:“然后,放過我?”

裴言卿順著頭發,了下臉,“放過你,下

次還敢?”

蘇念念滿臉“你怎麼知道”,但自然不敢說出口,“我這都沒來得及拍照啊。”

裴言卿氣笑了,他翻了個,將人抱在上,突然意味深長地挑了下眉:“今天周三,算了。”

“啊?”蘇念念有些懵,“什麼算了?”

裴言卿笑了聲,這聲有些輕佻,他幽暗視線凝在孩紅上,修長手指輕輕角,“那晚沒做完的事。”

蘇念念反應了會,臉紅得徹底,惱怒地想要下床,被裴言卿按著腰。

他說:“抱一會。”

蘇念念將頭埋在他膛,聞著他膛帶著沐浴的香味,突然說:“我沒洗澡。”

本來良好的氛圍僵了一瞬。

“我還在舞房滾了幾圈,出了一汗。”

裴言卿作徹底頓住,他沒松手,意味深長地說:“你說這個,是要我給你洗嗎?”

“我可去你的。”蘇念念怒目瞪他,“流氓。”

男人變狗,先從變開始。

裴言卿低笑了聲,“這就流氓了?”他頭發,“以后還得多加適應。”

他說完,蘇念念覺整個人一輕,被輕而易舉地抱起來,看著裴言卿的方向是浴室,嚇得開始結,“你你你,你不會真的要幫我…”后面那兩個字沒好意思說出來。

裴言卿沒答,真的邁步進了浴室,關上門,將放在洗漱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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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念正得頭皮發麻時,男人轉開洗漱臺的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洗著手。

“剛剛你頭發,有點油。”裴言卿說,“我來洗個手。”

這是人話?

蘇念念驚呆了,火氣蹭蹭往上漲。

狠狠踹了他一腳,“你滾!我們冷戰一晚上!”

裴言卿往后退了幾步,還替關上了門。

蘇念念慢吞吞洗了個澡,出去后看見裴言卿下了兩碗面。

只冷淡掃了眼,移開視線。

“丫丫,過來吃點。”

態度自然,像沒事人一般。

蘇念念理都不理,就見裴言卿索將面端了過來。

“要我喂你?”

說起這個,蘇念念似想起什麼,目掃到他已經結痂的手背,怒了,“你這點小傷口,也要我給你喂飯?”

“不冷戰

了?”裴言卿勾笑。

草。(一種植

蘇念念冷笑一聲,“我看你不是想冷戰,是想分手!”

“分不了了。”裴言卿說,“我家人都認定你了,你要分手,就是對我始終棄。”

“什麼啊?”

“老爺子讓我把你帶老宅認認門,你要是反悔,老爺子年紀大了可再不得刺激。”

蘇念念:?!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蘇念念心突然跳得有些快。

裴言卿看著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微酸,面上仍舊笑著,“老爺子讓我帶你回家。”

蘇念念低垂下眼,傲地說:“哼,那你可得好好表現。”

“像今晚這種行為,是要打負分的。”

“嗯。”裴言卿應了聲,狀似認真道:“我以后再也不說你頭發油了。”

蘇念念:“……”

-

裴哲的傷在醫院觀察了一個月后,出了院。

出院時已經是十二月下旬,a市下著大雪,全城一片銀裝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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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裴哲出院,裴家當天辦了個家宴,請所有家人一起聚一聚。

裴言卿停車在蘇念念家門口,等下來。

自從十一月末徹底了冬,每到周末蘇念念第一時間就會回家,原因無他,家里舒服,整個屋子暖烘烘的,可比連熱水都要出去打的宿舍爽利多了。

而可能是上次那句周三算了刺激了小姑娘,那之后,蘇念念周末再沒踏進他家一步。

而且蘇念念討厭冬天,平時更是連出門也不愿意出,裴言卿本就忙,現在想見一面難如登天。

想到這兒,裴言卿扯了扯角,眉目沒什麼溫度。

再抬眼時,別墅外面的小門被人推開,來人穿著寬大的水的外套,左右手都拎著幾大包禮盒,一蹦一跳過來時,像一只笨重的小企鵝。

蘇念念徑直上了后座,將手中的禮盒嗶嗶放在坐墊上,“我哥在睡覺,說他不去了。”

凌靜還特別邀請了蘇焱,蘇念念和蘇焱說時,他別別扭扭的,不肯來。

結果昨晚不知從哪出這些大包小包,一腦放在門邊,“明天記得帶上,第一次去人家,別丟我面子。”

蘇念念一看,是一些很珍貴的補品和護

品。

“和你說過,東西我已經買好了。”裴言卿微微蹙眉,看向坐在后面的蘇念念。

蘇念念:“這我哥買的。”

裴言卿:“他也是學生,不用花這些錢。”

蘇念念懶洋洋靠在后座,“反正他有錢。”

“怎麼?”裴言卿發車,笑了聲:“他有錢,你沒有嗎?”

“我花掉了呀。”蘇念念理所當然道:“我哥萬年孤寡,一天除了打游戲買皮,還能花什麼錢。”

裴言卿:“我記得院里喜歡他的姑娘也不。”

蘇念念嫌棄地皺眉,“呵呵。”冷笑,“我哥是要單一輩子的。”

“他說對朋友的第一要求就是,比我漂亮。”

蘇念念一聳肩,“找不到對象直說嘛,拐彎抹角的做什麼。”

裴言卿贊同地點頭,“確實。”

兩人達共識。

車子行駛進了明江公館,也是裴家老宅所在地。

沉寂了大半年的老宅此時掛上了紅燈籠,看起來一片喜氣。

蘇念念拎起后座的東西,又看著裴言卿從后備箱拿東西,比蘇焱買的還多。

忍不住笑出聲。

“怎麼了?”

“我覺得,這麼多東西,很像我上門來娶你。”

裴言卿瞥一眼,淡淡道:“也不是不可以。”

的傭人看見,過來幫忙拿東西,裴言卿空出一只手,握住的,慢悠悠說:“但我年紀大了,經不得消耗,最遲明年,你就要把我娶回家。”

蘇念念了下他掌心,“可以免彩禮嗎?”

“便宜不是這麼占的吧?”裴言卿氣笑了。

“哼。”蘇念念小聲嘀咕,“一把年紀了,還敢對我挑三揀四的。”

進門前,裴言卿在耳邊低聲說了句,“一會收拾你。”

他們到的時候,裴家人全部已經來了。

凌靜一見著兩人,直接越過裴言卿將蘇念念拉走,而裴恬,幾乎已經了某人的部掛件。

裴言卿幾不可見地嘆了口氣,孤獨地走向客廳的沙發。

裴言之斜斜坐著,正拿著平板看市,裴言悅和程瑾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某款包包,不遠的蘇念念三人圍著餐桌,似乎中午吃什麼這種問題也比他重要,而楚莫父

,極有默契的,一起開黑打游戲。

他腦中倏的映出一句話——

快樂都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裴言卿默默上了樓,準備看看裴哲的恢復程度。

裴哲背對著他坐在椅上,后背一如既往得筆直,裴言卿上前檢查了況,“不出兩個月,就可以走路了。”

“差不多。”裴哲早就有了預判,他抿了口茶,“念念來了?”

“嗯。”

“怕那孩子憷我。”裴哲對宋媽揮了揮手,宋媽遞過來一個盒子,將其遞給裴言卿,“這個就由你吧。”

裴言卿打開盒子一看,眸微頓。

木盒里的玉佩是他留下來的,意義可想而知。

宋媽說:“住院的這一段日子,每周日蘇小姐都會讓人過來送湯,先生也是放在心里的。”

裴哲有些自嘲地笑笑:“仔細想想,我也算越活越回去,一個小姑娘都比我有氣量,怪不得以前的學生都喜歡喊我老頑固。”

裴言卿張了張,一時沒說話。而這一個月來,蘇念念每周都回家的原因,也就有了解釋。

結滾了滾,聲音微啞:“謝謝爺爺您能理解。”

“嗯。”裴哲應聲,他似有些累,微闔上眼,揮了揮手,“去吧。”

裴言卿起,拉開門正要出去,突然聽到裴哲又說了句:“要好好待人家。”

他腳步一頓,轉鄭重地點頭,“我一定會的。”

-

十二月三十一號,是一年的尾,也是蘇念念十九歲生日。

而當天,蘇念念收到了國際芭蕾舞比賽發來的邀請函,比賽時間定于明年三月。

收到邀請函的蘇念念得知,芭蕾王子萊利斯也將作為評委出席。

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裴言卿家里,和他說好了一起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蘇念念興地直在沙發上翻滾,捧著熱燙的臉,“萊利斯,我要見到萊利斯了!”

裴言卿坐在旁邊,細細凝視著做工的邀請函,看著不停打滾的蘇念念,語氣沒什麼溫度,“所以呢。”

“見到又能怎麼樣?”

蘇念念深呼吸幾口氣,和了邪·教一般,“你不懂,萊利斯是夢想!心

之所向!”

裴言卿真的笑了,眉目一片寒涼,他一把將人從沙發上撈起,抬起:“那我是什麼?”

蘇念念再興,也察覺到了他的不悅,轉了轉眼珠,揶揄道:“好大一酸味兒啊。”

裴言卿眼波不,面無表,顯然還在生氣。

在一起久了,蘇念念發現裴言卿就是個氣包,需要人哄的那種。

但好在已經掌握了訣,隨便順順,他很快就能開心了。

于是蘇念念摟住他脖頸,聲音清甜地撒,“你…是我的人吶。”

湊上他耳朵,輕輕吐了口氣,“吾獨念卿卿。”

話說完,蘇念念察覺到放在腰間的手驟然用力,隔著服也能到其堅

下一秒,男人滾燙的呼吸灑在頸側,聲音極低,聽起來無端危險:“說這種話,想清楚后果了嗎?”

糟糕,玩了。

蘇念念巍巍地提醒:“明天周一。”

男人低低笑了,“明天元旦。”

“你還沒給我過生日。”

“做完再過,也來得及。”

蘇念念驚呆了,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做?做?!

“好了。”看著滿臉震驚的表,裴言卿失笑,頭,“不逗你了。”

蘇念念還沒松口氣,他拉起來,輕聲說:“過完再做吧。”

蘇念念:“……”

好在這之后裴言卿非常正常,正常地帶出去吃飯,看電影,還應的要求去中心廣場看煙花。

年夜的廣場,人頭攢肩接踵。

廣場上年的倒計時響徹心扉。

五、四、三…

蘇念念興地跟著一起喊。

而就在最后兩秒,蘇念念突然被裴言卿按在懷中,輕的吻落在頭頂。

在他懷中,蘇念念愣愣抬眼,看見裴言卿正溫地注視著

萬千煙火點映在他眸中,似含無邊風月。

一片熙攘中,依舊能聽見他的聲音,字字清晰耳。

——“卿卿獨念念。”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撒花!正文就到這里啦!!!你們想要的,番外都會寫!下周四開始寫番外。會有福利,見微博@是槐故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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