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一看到那令牌找到了,這會也沒有猶豫,一下子就跳了出來,他這突然出現,讓那黑人不由往后退了二步,然后對他一臉的戒備!
李長生面對著那個黑人,沖著他行禮!
“兄臺,你手中的令牌可否給我,這是我今日丟失的東西?我正要找此,還請完璧歸趙!”
李長生眼睛一直盯著那令牌,對于這個黑人的份倒是也沒多想,就算他是淮王世子的人又怎麼樣?
反正,今日這令牌他會先禮后兵說清楚,不給,搶也要搶過來,因為這東西本來就是他的。
所以這會李長生雖然看著客氣,但是人已經擋住了那黑人的去路,這架勢雖然沒說話,但是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不給,他會搶奪!
“你的東西?呵呵,我從沒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
那黑人聲音有些憤怒,可不是那中狂妄無知之人,也不是那種沒有什麼見識的人,偏偏這種看著不起眼的令牌,認識!
大明朝皇室家廟仙室山獨有的令牌,無比珍貴,皇家從開祖皇帝曾經得到過一塊,流傳至今都沒舍得用過的東西!
這李長生居然說是他丟得到東西,甚至自己不給就要搶奪?
真是厚無恥之徒,自己差點就被他蒙騙了,
“啊,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哪來的這麼臟?我怎麼厚無恥了?再厚無恥也比你們這些劫法場的,見不得人的東西強!”
李長生本來見自己的令牌被人撿到,心底歡喜,卻沒想到這人這麼臟,不想還東西還罵人?
不過,趙文魁手下能有什麼好東西?
輒殺人越貨,不知道干了多骯臟的勾當,就算是想昧下這塊令牌,也不奇怪,對于這樣人,自然是要打的他學會做人!
所以李長生也不在和他理論,轉就來搶奪黑人手中的令牌,卻見一柄長劍直刺過來,而且那人一躍而起,速度快的驚人!
比他今天遇到的那些劫法場的手都要好!
這讓李長生也不敢大意,幾乎鉚足勁出鬼頭刀就砍,先把他退再說。
李長生的鬼頭刀里帶著風雷之力,呼嘯聲不絕,原本已經騰躍到半空的黑人,一看這架勢也不敢強行離開,他也擔心被這鬼頭刀刀氣所傷!
他并不知道,李長生因為害怕用風雷之力,把這剛修好的菜市口刑斬場給劈開了,所以這會只是虛晃一刀,把這黑人從半空中落下來!
等到他一落下來,李長生已經纏斗上去了,這人形瘦弱,只要把人打敗令牌搶來,他也沒打算殺人!
畢竟,他刀下也不斬殺罪不至死之人!
所以他是直接用刀背趁著那人落地的一瞬間,拍向他的手背,直接就把手中的長劍給拍飛了!
這讓那黑人十分惱怒,一抬就踢向李長生口,那是又快又狠,毫不拖泥帶水,要不是李長生今日又得到了十多年浩然正氣的修為,此時被這一腳踢中,怕不死也得重傷!
他一手住踢向自己的腳,然后一個反撲直接把人給反倒了,順勢而上在那黑人的上,直接去搜那人上的令牌!
要是自己沒看錯的話,那令牌他就藏在口,這會已經把人住了,拿了令牌直接走人就好!
可是被他住的黑人,這會狂暴不已,不住的掙扎,奈何李長生力氣太大了,而且這會為了使勁困住他,直接就坐到了的腰間,只是坐下去的時候!
李長生有片刻恍惚!
這黑人的骨頭真呀,有種弱無骨的覺,而且皮彈似乎還很好。
李長生也沒多想,好不容易把這黑人困住,手就往那人上,一邊一邊還罵他!
“我怎麼就厚無恥了?你拿我東西不還,還有臉說我?我看你才是厚無恥之徒,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那人掙扎的十分厲害,幾次差點反敗為勝把李長生在地上,弄得李長生也不敢大意,一雙死死的在他上,甚至為了防止他,還用住他的!
好方便他用手去拿那人上的令牌!
只是李長生一手進去,卻又愣了一下,好,好!
此時他略微失神之時,卻見那黑人一個翻,卻是把他在了下,此時那人氣的渾發抖,一抬手就往李長生臉上招呼!
啪的一掌就落到李長生臉上!
這一掌可真重,打的李長生腦袋嗡的一聲,原本心底還有猶豫,瞬間就全沒了!
人,人又怎麼樣?
人就可以拿到他的東西不還嗎?
撿到東西要歸還,這點做人道理都不懂,還這樣兇狠惡毒,又無比的惡毒,自己兩世為人,還沒被人打過耳了!
簡直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人,人也照打!
誰先不講理,先的手?
李長生抱著這人不住的翻滾,他悉這里的地形,那里凹凸不平那里有石頭,對于他來說,哪怕在黑暗中也能判斷清楚!
所以他也沒有憐香惜玉,直接抱著這子往刑斬場上凸起的地方滾,趁著后背疼痛的時候,一舉翻在一起把在了下!
此時的李長生也累個半死!
趙文魁的這個手下,實力真是不弱,一個人跟他這樣纏斗,居然讓他有種全力以赴,甚至要用到刑斬場有利地形!
這黑人雖然是人,也太強了!
所以這次到上后,李長生可沒憐香惜玉,直接上來對著那人的臉就是一掌。
“你不要臉,你想昧下我的東西?你打我,人,人怎麼了,又你這麼兇惡的人嗎?母夜叉,簡直就是不要臉的母夜叉……”
此時的李長生也打出火氣了。
一手還往這人口,他得趕把令牌找出來,然后離開,這人力氣太大了,搞不好他都會吃虧的!
“你,混蛋,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