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銘走出人群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后背掛著一個箭筒以及一把長弓。
目看上去十分有神,仿佛能將所有的一切都給穿一般。
當各大宗門勢力的弟子看到程銘走向擂臺后,不由得歡呼起來,畢竟程銘可是侍魂境中期境界的武者,與胡延浩相比起來,兩人好歹有著兩個大境界的差距,
即便再怎麼離譜,程銘也不可能輸給胡延浩吧?
“程銘師兄,展現你的實力,好好挫一挫胡延浩的銳氣!”
“沒錯,程銘兄臺!你的箭有多麼強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此番比試,必定能夠獲勝!”
……
各大宗門勢力的長老、掌教。
“程銘這孩子乃是我宗門下最為出的一名弟子,也是我宗門唯一一位侍魂境修為的弟子,無論是實力還是天賦,都不是尋常的弟子可以與其比肩的。
而且,他所修煉的武道之路乃是攻勢最為迅疾的箭道,如今已經掌控了箭意,并且已經到達了地階巔峰箭意的境界,隨意一箭出,只要是侍魂境以下修為的武者,必敗無疑,即便是侍魂境修為的武者,也不敢正面隨意抵擋下來。
憑借他的侍魂境的修為,想要拿出這場比試的勝局,并不困難!”一位灰老者呵呵一笑,看向程銘的目中盡是欣賞之。
他對于程銘的實力,本沒有半分猶豫,覺程銘贏下此次比試,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難說。”而這時,坐在灰老者旁邊的一位中年人則是搖了搖頭,他那深邃的眸子一直落在胡延浩的上,緩緩開口說道:“老爺子你并非是修煉連之的人,對于武者的氣知并非很強,而我在煉之已經鉆研了大半輩子,對于一個人的氣變化是十分敏的。
你們可能有所不知,之前胡延浩跟章錢兵、毒明子兩人比斗的時候,的氣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波。
也就是說,他所發出來的攻擊只是使用了純粹的力量,并沒有施展任何功法、神通。
但僅僅是如此,他便能通過自的力量瞬間秒殺他們二人。
而我們便能判斷出此人的強度足以跟侍魂境武者抗衡,但可別忘了他可是天靈宗的弟子,無論是修煉的功法、神通以及,都絕對不低于月樓的!
一旦他全部實力瞬間發出來,將會到達一個何等的程度,這是難以想象的階段。
但他自的實力,絕對不會限于我們目前所能看到的。
而程銘此人想要贏下這局比試,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難。”
“劉老說的沒錯。”一直坐在團上打坐的老者也是忽然睜開雙眸,開口道:“從始至終,胡延浩都沒用出全部的實力,若是程銘和胡延浩打起來,且不說程銘能否打贏胡延浩,能在胡延浩手中撐下多個回合,還是另一回事呢。”
……
從人群中走出的程銘已經走上擂臺,看向胡延浩的目中并沒有過多的在意,似乎并沒有將胡延浩之前擊敗章錢兵以及毒明子兩人的事放在心上。
“憑借煉臟境的境界便能夠輕易擊敗氣海境修為的武者,你也足以為我的對手。”程銘先是跟胡延浩說了一聲,隨后眼神變得無比冰冷起來。
“但也是僅此而已,僅僅是這樣,你便想要挑戰侍魂境修為的武者,也未免太過于囂張了!”程銘冷哼一聲,目也是隨之變得無比冰冷起來。
“今日,我會教你如何做人,讓你知道侍魂境修為的武者,可不是區區煉臟境修為級別的武者可以隨意挑釁的!”
看到程銘做出一個接戰的手勢,這令胡延浩的眉頭不由得微微皺起來,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僅僅是開口回了一句:“得罪了!”
從他的面部表上看來,緒并沒有因程銘這番話而激起毫的波瀾。
畢竟對于胡延浩來說,他的確有跟侍魂境武者對戰的資格,而且在胡延浩眼里看來,程銘在侍魂境修為的武者中,也算不上是多麼強大的存在,只能說是十分中庸、平凡。
要知道,宗門可是有不的侍魂境修為的師兄師姐,雖說他們都是侍魂境的境界,當他們的實力都足以碾眼前這位程銘,一招之必殺程銘,所以胡延浩從一開始就沒有將程銘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有將他的實力看在眼里。
而程銘看到胡延浩這般輕視自己后,心中的怒火不由得變得更甚幾分,眼底里幾乎要蹦出焰火一般,冰冷的聲音從牙間蹦出。
“很好,希待會你還能像現在這般囂張。”
站在擂臺上的張炫分別看向胡延浩以及程銘,看到兩人都已經準備好后,便立馬宣布比試的開始。
很顯然,對于此刻的程銘而言,他心里是無比惱怒的,作為侍魂境修為武者的他,何時被一位煉臟境修為的武者這般輕視?
所以,在比試開始的瞬間,他便決定要給胡延浩一個深刻的教訓。
迅速將手背的長弓取下來,這個長弓由純粹的靈脊骨打造而,散發出一極威懾的靈威,箭搭在弓弦上,拉滿,宛若一圓月一般,驟然而出,離弦而去。
蘊含著一無比恐怖的靈氣波瞬間發開來,將空氣撕裂得“滋滋”作響,沿途卷起大片的狂風,速度極快,本看不到箭的本。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便轟擊在胡延浩的上。
跟之前幾乎是一模一樣,胡延浩本沒有做出丁點的防措施,任由這支箭擊中自己的口,上的衫因承不住這恐怖的能量,立馬裂開來,但釘在胡延浩口的那一支箭卻無法繼續前進半分,被阻隔在外。
且不說要給胡延浩造丁點傷害,就連一丁點的白痕都未曾留下,便緩緩落下,掉落在地。
幾乎在一瞬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得沉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