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行了!”
李雨汐微微一笑,一臉的神:“我這里有個掙銀子又多又快的法子,你想不想知道?”
“又多又快?”
冷風皺著眉頭,遲疑道:“雨汐師姐,你不會是讓我去打家劫舍吧?”
“呸!當然不是!師姐我豈會讓你去做這等事。”
李雨汐一臉責怪地瞪了冷風一眼。
“那是什麼法子?”
冷風想不通,除了干無本買賣外,還能有什麼事是能夠來銀子快的。
“你知道府的懸賞通緝令吧?”李雨汐問道、
“通緝令?”
冷風出茫然之,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雨汐師姐的意思是……”
“不錯!”
李雨汐笑著點了點頭:“去捉拿府的通緝犯,到府換賞銀。”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冷風一拍腦袋,難得出了一個笑容,對李雨汐躬一禮:“多謝雨汐師姐。”
“小事一樁,不過,你真心笑起來也不是那麼難看嘛!”
李雨汐一揮小手,打趣道。
“這……呵呵!”
冷風干笑了兩聲,又恢復了生人勿進之。
“切!沒勁!”
李雨汐一撇,又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扔向冷風:“這個給你。”
“這是?”
冷風接住瓷瓶,疑地看著李雨汐。
“這里面是五枚元氣丹,是我以前用剩下的,送給你了,你在鍛境頂峰很久了吧?有了這五枚元氣丹,想必很快就能突破到三流武者了。”李雨汐說道。
“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冷風說著,就把瓷瓶遞向李雨汐。
“拿著吧!”
李雨汐看也不看遞過來的瓷瓶:“這個我已經用不上了。而且,你想去捉拿那些通緝犯,這點實力可不夠。
雖然那些通緝犯也有鍛境的,可他們都是些十惡不赦的老江湖了,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若你突破到了三流境界,抓他們的把握也更大些,再不濟也能保得了自己的命。”
說完,不等冷風開口,李雨汐就走到房門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多謝雨汐師姐!”
冷風見狀,沒再多說,站在門口朝李雨汐的背影深深地行了一禮。
看著李雨汐走出大堂,然后消失在小院門口,趙立一臉好奇地走到冷風邊,了冷風的胳膊:
“嘿!我說冷疙瘩,雨汐師姐跟你說什麼了?”
“要你管!”
冷風瞥了一眼趙立,轉進屋,關上了房門、
“嘿嘿!”
了一鼻子灰的趙立也不氣惱,笑了兩聲后,就對天狼小隊的員一揮手:
“兄弟們,走!咱們去珍寶閣兌換元氣丹和固元丹去。”
“走咯!哈哈……”
幾個人大笑著,互相推搡著往珍寶閣而去。
紫霧山莊后山,水潭邊。
雖然天氣寒冷,而且還下了雪,但水潭因為有瀑布落下,所以并沒有結冰,反而散發著陣陣霧氣。
水潭邊上,塵一大早就來到了這里練習武技,這是塵多年來養的習慣,不管刮風下雨,每天都會來這里練功。
就在此時,正專心致志練武的塵并沒有發現,在他的不遠,一個小小的雪包正緩緩的向他靠近著。
當這個小雪包在距離塵六七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后靜靜地一不。
就在塵一套刀法練完,運氣收功到一半時,這個小雪包突然炸開,雪花四濺,一個白的影從中竄出,著雪面向塵急速而來。
塵起初還沒在意,以為又是李雨汐在惡作劇。
待到近前,看到來人手中的匕首,以及白袍中出的陌生而又淡漠的眼睛時,塵頓時眼皮一跳,知道自己這是遇到刺殺了。
瞬間,塵就要反擊,可發現自己正于收功之時,全真氣正往丹田匯聚,若此時突然運功調真氣,經脈必定傷,甚至破裂。
而刺客的速度極快,容不得塵多想,眨眼就到了他的前,手握著匕首就朝塵的口刺來。
塵無奈,只能一邊快速收功,一邊握著雷鳴刀憑借著的力量力格擋,同時盡力側。
“當!嘰吱……”
刺來的匕首與雷鳴刀在一起,然后叉而過,發出令人牙酸的金屬聲。
匕首被雷鳴刀磕得偏移了一點方向,加上塵又側開的一點,塵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但同樣二流后期境界的刺客,實力亦不俗,匕首使得即穩又狠,最終還是在塵的左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刺客一擊未中,與塵而過后,又迅速的消失在了雪地上。
被劃了一刀的塵,顧不上手臂上的傷勢,急忙放出知力,觀察著周圍的靜,然后才拿出一瓶止散,倒在傷口上。
看著手臂上流不止的傷口,塵心中暗自自責:“大意了,太大意了,兩世為人都沒遇到過這種事。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兇險,但此時在紫霧山莊,本以為比較安全,也就放松了警惕,沒有放出知力時刻注意周圍的況,哪知差點就著了道了。
怪不得這段時間總有一種被窺視的覺,又沒有知到異常,看來就是此人在知力范圍之外窺視了。”
就在塵暗自自責時,在不遠一塊被冰雪覆蓋的石頭后面的小雪包,荊九看著自己手中刀刃已經卷邊的匕首,暗自心驚。
作為殺門排名第九的殺手,荊九在接了任務后,剛開始并不以為意,認為一個才修煉幾年的年,就算再天才,達到了二流后期境界,也不過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年輕,本不足為慮。
但經過半個多月的觀察,荊九驚訝的發現,這塵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個銀槍蠟頭,而是一個正在的強者。
可經過剛才的一擊手,荊九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塵的實力。自己用玄鐵鍛造的匕首,竟然被塵憑借著的力量給磕得卷了邊。
作為一名殺手,一擊不中后,應立即遁走。
荊九時刻謹記著殺門的這條準則,也正是因為忠誠的執行著這條準則,荊九才從一次次的刺殺中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