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他與我在伯仲之間,是我們的打斗聲引來了其他人,卑職怕被圍攻,認出份,急著退走,結果不小心中了秦易寒一掌。”
“原來如此!”
周宋聞言,松了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五日后的上午,紫霧山莊后山的水潭邊。
塵和李雨汐正互相對練著,云墨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爺,寧水城傳來消息,我們鏢局運往武威城的六艘船資,在寧水湖的出湖口被三河幫的幫主秦易寒帶人給截了,押船的三十多名鏢師全部被殺了。”
“什麼?全死了?”
塵聞言,頓時大驚。
“是的,爺!”
云墨低著頭,不敢去看臉越來越黑的塵。
“秦易寒這是在找死,找死!”
塵沉著臉,大怒。
云墨見狀,急忙跪下:“爺,云墨管著報,事先沒有得到消息,請爺責罰。”
“塵……”
李雨汐擔心地看了云墨一眼,又抓著塵的手臂,輕聲喚道。
塵下怒火,看著跪在地上的云墨:“起來!這事不能怪你,報堂畢竟才建立一個月不到,得不到消息很正常。”
“快起來!”
李雨汐聞言,趕把云墨扶起來。
待云墨起,塵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府那邊,事先沒有消息傳來嗎?”
云墨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并沒有接到府任何消息。”
“哼!好!很好!”
塵瞬間就明白了周宋的用意。要說周宋事先不知,打死塵都不會相信,周宋之前可是連人家最的事都搞得清清楚楚。
塵放下對周宋的憤怒,又問道:“此事我父親知道了沒有?”
“在來之前,我已經派人把消息報告給莊主了。”云墨急忙回道。
“好!你現在去給王寶傳令,讓他集合已經裝備了紫霧甲的三十名紫霧衛。”
塵說完,又吩咐道:“另外,告訴我父親,此事我來理。”
“是,爺!”
云墨應聲,轉快步傳令去了。
“走吧!回玉竹軒。”
塵對李雨汐說完,就大步朝玉竹軒走去。
回到玉竹軒,塵和李雨汐換上紫霧甲,騎上青松準備好的黑鱗馬,就出了院門。
到了院練武場上,塵看到云墨、王寶和離歌以及三十名紫霧衛,早已騎著黑云馬,安靜地等候在這了。
這三十名紫霧衛是第一批裝備紫霧甲的,到目前為止,鑄造堂也才鍛造出三十二副紫霧甲,全部裝備給了在場的紫霧衛。
一切準備就緒,正當塵下令出發的時候,天河和離天出現在了練武場上。
“塵兒,讓你離叔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爹,幾只跳梁小丑而已,有我和離歌以及紫霧衛就夠了。”
塵騎著黑鱗馬上,搖了搖頭。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
天河說完,又冷聲道:“另外,三河幫這次無故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你不用再留手了。”
“放心吧!爹!”
“出發!”
塵一聲大喊,然后一馬當先朝山莊外疾馳而去。
“咚咚……”
馬蹄聲響,李雨汐、云墨、王寶和離歌帶著紫霧衛隨塵后。
外院練武場上,正在練武的外院弟子們,震驚地看著滾滾而過的紫霧衛,紛紛發出一陣驚呼聲。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紫霧衛穿著紫霧甲集出。
看著紫霧衛坐在披甲的高頭大馬上,以及那一充滿鋼鐵力量的盔甲,眾弟子咽了咽口水,眼中充滿了炙熱。
而三十名被鋼鐵包裹這紫霧衛,聽著邊傳來的驚呼聲以及向他們的炙熱眼,不自覺的紛紛直了自己的背,心中驕傲的同時,也以最好的一面展現在這些外院弟子面前。
出了紫霧山莊,塵帶著紫霧衛瞬間加速,沿著道,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寧水城狂奔而去。
一路上的行人,見到這支疾馳而來的古怪軍隊,急忙閃讓到路邊,震驚的看著他們,紛紛猜測這支軍隊的來歷。
寧水城。
寧水城墻上,今日當值的守城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城墻下排隊城的百姓,腦中卻在想著上午剛發生在寧水湖上的大案。
三河幫突然多出兩個二流武者,一出手就把龍威鏢局六船貨給劫了,還殺了幾十人,這突如其來的禍事頓時震驚了整個寧水城。
“不知道這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
守城皺著眉頭想著,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
“管他呢!我只是一個小小城門,瞎什麼心,只要辦好縣令待的差事就好了。”
城門拋去腦中想法,就準備進城樓喝茶。
突然!
“轟轟……”
一陣打雷聲從遠傳來。
“奇怪了,這都已經是深秋了,而且還這麼大的太,怎麼就打起雷來了?”
城墻上一個軍卒,看著天上的太嘀咕著。守城也停下了腳步,抬頭看了看天。
“你們看,那是什麼?”
一旁又一個軍卒震驚地指著遠的道。
守城轉頭看去,只見一條黃的塵土巨龍,朝著寧水城滾滾而來。
見狀,守城心中頓時大驚,急跑兩步,雙手趴在城墻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巨龍。
待到近前,當看到黃巨龍中一支古怪的軍隊后,守城倒吸一口冷氣,撕心裂肺地吼著:
“敵襲!敵襲!快關城門!”
突如其來的吼聲,讓城下的軍卒一愣,接著,急忙跑去關城門。
可惜還是晚了,黑鱗馬和黑云馬的速度何等快,還沒等軍卒到城門,紫霧衛就如旋風一樣,沖進了城。
城后,塵怕傷到街上的眾多行人,急忙帶著紫霧衛放慢了速度,然后,向著三河幫總舵小步跑去。
一路上遇到的行人,紛紛驚恐著往旁邊躲避,看著這支軍隊氣勢洶洶的往三河幫而去,又想到上午發生在寧水湖的事,大家都知道,寧水城要出大事了。
城墻上的守城看到這支軍隊中立著的黑紫霧紋旗,立馬就對他們的來歷有所猜測。
于是,急忙下了城墻,騎上馬,朝縣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