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塵等人兩百步的時候,狼騎營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巨大的沖鋒氣勢和嗜的殺氣,讓眾護衛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距離七十步,塵正打算殺秦飛的時候,秦飛卻突然一抬手,狼騎營瞬間止步停下。
統一的作就像一個人做出來的一樣,再次展現了狼騎營的訓練有素。
就在狼騎營停下的同時,狼騎營所散發的殺氣也收斂了起來,漫天的黃塵也慢慢消散。
秦飛掀開面甲,看著地上的軍卒尸和報廢的破神弩,角一陣搐,再看向塵時,臉上卻已經換上了笑容:“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看著氣勢洶洶而來,這會又如此態度的秦飛,塵一時把不準秦飛的脈:
“是啊!昨日才見過將軍,今日又在這里相遇,不知將軍所來何事?”
王仁貴在一邊看到秦飛,頓時大喜,急忙喊道:“秦將軍,快救我,他們要殺我,快救我啊!”
“閉!”
“啊……”
離歌一腳蓋在王仁貴臉上,王仁貴頓時慘著摔倒在地。
李虎見狀,下馬抓著王仁貴:“給我老實點。”
秦飛看了王仁貴一眼,就沒有再搭理他,而是對塵說道:
“公子,本將是為手下這些軍卒而來的,還請公子將他們給放了。”
秦飛雖然說得客氣,但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樣子。
“哦?這些打劫我們,要搶我們人和馬的土匪是將軍手下的軍卒嗎?這武靈關中保護百姓的軍卒,何時了強盜?”
塵指著王仁貴和剩下的三十幾名軍卒道。
秦飛聞言,一時語塞,但還是著頭皮說道:
“此事是本將下不嚴,請公子見諒。這些軍卒畢竟為了保我大魏國土和百姓,上過戰場,流過,還請公子看著本將的面子上放過他們。”
王寶和剩下的三十八名軍卒聞言,都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秦飛,他們今天不僅給武靈關的邊軍抹了黑,更讓他們戴的將軍低頭求人。
只有王仁貴不以為然,依舊滿懷期待地看著秦飛。等著秦飛把他救出虎口。
塵微微一笑,說道:“秦將軍都這麼說了,而且晚輩昨日又承蒙將軍厚,今日,晚輩就給將軍面子,把這些軍卒放了。”
塵說完,示意護衛們放人。
三十八名殘卒頓時個個垂頭喪氣的向狼騎營走去。
王仁貴見狀,大喜,也準備要離開,卻被李虎死死地抓著不讓走。王寶見塵不放王仁貴,也沒有離開,依舊站在王仁貴旁。
“公子這是何意?”秦飛指著王仁貴說道。
“秦將軍說的是那些為百姓流過的軍卒,這可不包括此人。”塵說道。
“此人也是本將手下的軍卒,請公子一并放了吧!”
塵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王仁貴:
“此人無緣無故扣留我們的馬,晚輩看著秦將軍的面子上,沒有跟他一般見識。今日,他卻帶著軍隊來劫殺我們,更要搶我們的人,某豈能放過他!”
說道最后,塵二流中期境界的氣勢發,滿懷憤怒的吼道。
看著塵發出來的,比普通二流中期武者更強大的氣勢,秦飛暗自心驚,知道塵不是那種銀頭蠟搶的天才,也清楚自己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雖然加上狼騎營,秦飛有可能拿下塵,但如果塵一心要逃,他們本就攔不住,一時之間,秦飛陷了沉默之中。
王仁貴見秦飛在那不出聲了,頓時大急:
“秦將軍,你可一定要救我啊!你可是答應過我叔父要照顧我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塵聞言,詫異地看了眼王仁貴,又看了眼秦飛,對他們的關系好像弄明白了一點。
“聒噪!”
離歌騎在馬上,又是一腳踹在王仁貴臉上。
王寶見離歌又踹王仁貴,頓時大怒,兇狠地看著離歌。
“喲呵!不服氣是吧?”離歌說著,下馬就要教訓王寶。
塵阻止道:“離哥兒,不要管他。”
“哼!”
離歌聞言,瞪了王寶一眼后,重新坐上馬。
秦飛在心中暗嘆了一聲,這王仁貴他確實不得不救:
“公子,不管怎樣,本將都要帶走此人,先不說其它,就他是我武靈關副將,本將就不能不管他,否則,本將將無法面對武靈關眾將士,為此,本將不惜帶著狼騎營一戰。”
“哼!秦將軍這是在威脅某嗎?雖然今日秦將軍勢大,但某想要離開,秦將軍是攔不住的,不過,今日之后,七日,某保證秦將軍會失去狼騎營。”塵冷聲道。
秦飛聞言,心中充滿了無奈,與這些武功高強的江湖人為敵,一旦殺不死他們,就會帶來無盡的后患,這也是為何朝廷一心打江湖勢力,想要收服整個江湖的原因。
秦飛沉默了一會后,說道:“公子,只要放了王副將,有什麼條件盡管說。”
塵微微一笑,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當秦飛帶著狼騎營到來后,塵就知道這王仁貴不能殺了。從昨日在將軍府,秦飛把王仁貴的事扛下和今日的形來看,這王仁貴和秦飛的關系極不簡單,殺了王仁貴,秦飛肯定不惜一戰。
塵雖然不怕,但離歌和李雨汐以及護衛趙掌柜他們,肯定是逃不了的,所以,塵也就只能忍了這口氣,把王仁貴換點好了。
“既然秦將軍這麼說,那晚輩就再給秦將軍一個面子。”
塵笑看著秦飛,直接說道:“以人換人,王仁貴可以給秦將軍,但秦將軍得給晚輩一個人。”
“以人換人?”
聞言,秦飛就是一愣,疑道:“不知公子想要什麼人?”
“他!”塵指著王寶說道。
“換!”
不等秦飛開口,旁邊的王仁貴就大吼道:“換了,本公子做主換了。”
王寶看到塵指著自己,一臉的驚訝,待聽到王仁貴的話后,神就逐漸變得暗淡,滿臉的苦。
“王寶是我武靈關邊軍軍,本將不能出賣自己的兄弟。此要求恕本將不能答應。公子還是換個條件吧!”秦飛搖頭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