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一群人出了武靈關,沿著道行了四五里后,就被七八名喇嘛攔了下來,而為首的喇嘛正是塵昨晚見過的木托。
離歌驅馬上前:“幾位大師,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看著塵等人騎著的馬,木托心中一陣訝異,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自然,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請見諒,我金剛寺在武靈關丟失了東西,尚未找到。所以,每個從武靈關出來的人和商隊,我們都要檢查。”
“金剛寺作為超一流勢力,又都是出家人,與世無爭,大師如此做法,恐怕不妥吧!”塵說道。
“確實欠妥,但丟失之事關重大,我寺不得不出此下策,還各位施主配合。”
離歌嗤笑了一聲,說道:“笑話,你們金剛寺丟了東西干我們什麼事,快讓開,我們還要趕路。”
木托不為所,站在路中,低垂著眼皮:“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見諒了。扎、扎合,去檢查一下。”
“哼!大師這是要仗著自己修為高,強行行事嗎?”塵瞇著眼,看著木托。
“就是,金剛寺仗著自己勢大,行事如此霸道,就不怕被武林同道所唾棄嗎?”李雨汐橫眉豎眼地說道。
木托手握金剛杵,站在那不再答話。他后的扎木和扎見狀,立即上前,去檢查塵等人攜帶的品。
“哼!”
離歌冷哼一聲,騎著黑鱗馬,握著長槍就向扎和扎合攻了過去,在一旁的李虎見狀,也帶了兩名護衛上前幫忙。
“阿彌陀佛!”
木托見這群修為最高才三流頂峰的武者竟然還敢反抗,念了聲佛號,腳一點地,凌空而起,舉著金剛杵就向離歌砸去。
“哼!”
塵知道,正在對戰的離歌肯定接不下木托這一杵,于是,塵從獨角背上一躍而起,拔出刀劈向了金剛杵。
“當!”
“咻咻咻……”
一聲兵的撞聲響起,接著,又是一陣破空聲傳來。
一擊之后,塵回到了獨角背上,著手中的刀柄,塵暗嘆了一聲。這把跟隨他多年的刀,最終完了它的使命,剛才的破空聲,就是這把刀與金剛杵撞后碎裂,碎片飛造的。
而木托與塵對擊了一下后,同樣也落到了地上,后退了七八步才站穩。
看了眼手臂上被刀片劃傷的傷口,又看了看塵,木托驚駭道:
“你竟然藏了修為,如此年紀,竟有這般高的修為,武林八大門派中還未聽說過哪家有如此年天才,你到底是誰?”
“呵呵!我是誰很重要嗎?難道大師與人對戰,還要看是什麼人去嗎?”
塵淡笑著,接著道:“剛才在下接了大師一招,現在也請大師接接在下一招。”
說完,塵取下掛在獨角背上的長槍,單手平握,騎著獨角,向木托猛沖而去。
木托見狀,一咬牙,握著金剛杵就向塵砸去。
“當!”
“咔!”
塵一槍狠狠的拍在金剛杵上,金剛杵瞬間被拍飛。
而木托也被拍倒在地,背部著地面向后行了十幾米才停下,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背部瞬間一片模糊。
塵的巨力,加上獨角的沖擊力,這一擊可想而知,如果這一槍是直接拍在木托上,恐怕木托現在已經了一堆碎了。
“師傅!”
扎和扎合見狀,立即擺對手,跑過來扶起木托,其他喇嘛也急忙圍了過來。
此時的木托,雙手已被震斷,里還往外冒著,加上背上的傷,一時說不出話來。
扎急忙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丹藥,給木托服下。
木托服下丹藥,了兩口氣后,才稍微緩解了一下傷勢。深深地看了塵和獨角一眼,然后對扎和扎合道:“我們走,回武靈關。”
“是,師傅!”
扎和扎合以及其他喇嘛不敢怠慢,撿起地上的金剛杵,扶著木托就急忙向武靈關趕去。
“哼!打不過就想走?”
離歌說著就要把木托幾人攔下,卻被塵拉住:“算了,讓他們走。”
“塵哥兒,就這麼讓他們走了?他們剛才可是欺負咱們來著。”離歌不甘心道。
“對啊!他們想檢查就檢查,想走就走嗎?也太不把咱們當回事了吧!”李雨汐也騎著黑鱗馬走了過來。
“算了,讓他們走吧!也沒多大的仇,而且那和尚被我打了重傷,沒必要趕盡殺絕。”塵看著遠去的木托等人道。
“哼!真是便宜他們了。”李雨汐依舊憤憤不平。
塵微微一笑:“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
“咚咚……”
塵話音剛落,一陣馬蹄聲就從武靈關方向傳來。
“是軍隊,一支一百多人的軍隊向我們這邊奔來了。”離歌站在黑鱗馬背上,看著武靈關方向喊道。
“張掌柜,讓伙計把馬匹往路邊趕,給這支軍隊讓開一條路。”塵看著遠揚起的塵土說道。
“公子放心,趙某已經安排下去了。”
張掌柜騎著馬走到了塵邊,待軍隊靠近了,張掌柜又突然驚訝道:“咦?怎麼是他?”
“嗯?張掌柜說的是誰?”塵疑地看著張掌柜。
“公子,這支軍隊的為首之人,就是扣留我們馬匹的武靈關副將王仁貴。”張掌柜指著軍隊前面一個穿著靑袍的男子說道。
“哦?是他?”
塵瞇著眼睛,看著跑在前面的王仁貴,然后對張掌柜說道:“張掌柜,你去帶著伙計看好馬匹。”
接著,塵又對離歌和李雨汐說道:“離哥兒,帶上護衛,我們迎上去看看,這支軍隊說不定是沖著我們來的。雨汐,你去趙掌柜那邊。”
說完,塵就率先走了過去。而趙掌柜也急忙去安排人看好馬匹。
“所有護衛集合,準備戰斗!”
離歌一聲大吼,李虎和九名護衛迅速集合一起,然后跟著離歌迎向奔來的軍隊。而李雨汐則沒有聽塵的,跟在了護衛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