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潘龍天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王爺,其實末將也不是自私,只是這平靜的日子過久了,難免會有一些貪生怕死,希王爺能夠諒!”
秦拓笑了笑說道:“潘幫主,哪里的話啊,其實這些事本王早已經看。咱們就不要再說過去的事,以后咱們的關系重新再論!”
潘龍天不太明白秦拓為什麼這麼說,但是既然秦拓不想跟他爭權了,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之后秦拓又跟潘龍天說了一些話,算是徹底把他安下來。
接著秦拓便開始跟潘龍天打聽起這匪患的事。
潘龍天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王爺,這青臨縣曾經來了很多人想要清剿匪患,但都無功而返,有甚者還曾經在這里丟了小命!”
秦拓愣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的說道:“這青臨縣雖然是在深山之中,但是也并非想象當中的那麼的麻煩,據消息說這秦嶺縣的匪患也只有一千多人!”
“雖然青臨縣的兵馬只有不到五百,但是再加上武朝派來的護城軍,想要把一千多人的匪患清理干凈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為什麼這幾年武朝一直要清剿匪患,卻一直沒有效呢?”
潘龍天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對秦拓說道:“王爺,您這就有所不知了。這幾年武朝確實派了一些人過來清剿匪患,但是這些人至有一半是當朝首輔的人!”
“除此之外剩下的那些,也有大部分被當朝首輔給收買了,所以這些人來了青臨縣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有些會辦事的,可能拿出一些銀子孝敬給首輔大人之后,隨便弄來一些死囚犯就當是匪患給殺了,但是過一段時間,這匪患自然又死而復生!”
“當然,這里面也有一些真的辦實事的,結果呢,還是被匪患串通青臨縣縣令給殺了,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秦拓聽到潘龍天的話,這才明白事的一個來龍去脈。
只是讓他始終想不明白的是王澤恩不過只是一個首輔大臣,他為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里養著這麼多的匪患。
這還不算什麼,這青臨縣距離京城也只有一百多公里。
可是偏偏這武皇是沒有注意到這件事,又或者他注意到了,只是沒有去干涉。
或者說他是有什麼顧慮,所以才聽之任之,放任自由?
秦拓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但是現在從這些況可以看的出來,這青臨縣的匪患也并非不能夠清剿,而是存在著太多的障礙。
在這些障礙當中,恐怕那青臨縣的縣令就是其中最大的阻礙了。
秦拓和潘龍天又聊了一些無關話題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此刻在秦拓的房間里面,蘇銀兒則是撅著小一臉生無可的樣子看著他。
秦拓這才嚇了一跳趕過去安道:“我說王妃,你這整天撅著個究竟是要給誰看?”
蘇銀兒這才生氣的看向秦拓說道:“王爺,臣妾覺得委屈,您今天一直都在跟潘家姐妹說話,忽略了臣妾,臣妾委屈!”
秦拓笑著說道:“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就這點小事啊!”
“其實啊本王接近他們姐妹也是想要接近潘龍天,畢竟我們初來青臨縣人生地不,如果能夠得到潘龍天的幫助,接下來的事可就是事半功倍了!”
蘇銀兒聽到秦拓的話,這才破涕為笑的說道:“王爺,現在臣妾聽到您這麼一說,臣妾這心里就高興許多了!”
“不過臣妾還是覺得奇怪,這秦家幫勢力這麼大,為什麼潘的未婚夫出了事,潘龍天卻從未出面?”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不希潘和的未婚夫在一起?”
秦拓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我也是接不多,或許在這次的案當中,潘家還有很多事沒有跟我說清楚的,我要去找潘梅再談談!”
蘇銀兒頓時撅了撅說道:“王爺,你又要去勾搭其他人了,難道臣妾就不人?”
秦拓看了看蘇銀兒今天的打扮,看起來嫵而又,確實有讓人上去親一口的沖。
只是他現在還不是跟蘇銀兒圓房的時候,秦拓直接來到蘇銀兒的面前抱了抱說道:“王妃,本王來這里可是有正事的。”
“你不要以為武皇給了本王兵權,本王就能夠為所為,相反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對本王的一個考驗!”
“如果本王不能夠把這件事理好,恐怕用不了一個月,本王就有可能被武皇廢掉世襲的王位,貶為庶民!”
“到那個時候王妃如果真的愿意跟本王同甘共苦才是真的患難見真。只是本王不到萬不得已,肯定是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那種地步的!”
說完,秦拓便推開門離開了屋子。
此刻在秦拓而手中則是握著一張紙條。
紙條上正寫著潘梅屋子的位置,而且潘梅約他晚上出來見面。
秦拓換上便服,便悄悄來到他們約會的地點附近。
沒一會兒秦拓就看到潘梅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假山附近,在那里焦急的等待。
秦拓看到附近沒有其他人,便走了過去,故意裝作剛來拍了拍潘梅的肩膀,頓時把潘梅嚇了一跳。
但是一看到是秦拓,整個人又離開歡喜起來。
盡管秦拓不善于經營,但是他卻能夠分辨真假。
現在潘梅的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秦拓笑了笑說道:“梅,昨日在縣衙門口,本王對你一見如故,我們不如找一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天,也好度過這漫漫長夜?”
潘梅有些驚喜,卻又不太愿的說道:“”
“王爺,您出來了那王妃怎麼辦?難道你就甘心讓獨守空房?”
秦拓笑了笑說道:“呵呵,你說蘇銀兒啊,其實本王和之間并沒有同房,還是守如玉的!”
“當初本王娶他,也是因為武皇賜婚,實際上本王跟他也沒有太多的基礎,所以此刻應該是在床上睡著了吧!”
潘梅聽了秦拓的話,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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