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卿,你也來品嘗一下,真的很好吃。”徽宗招呼道,并且拿了一塊紅豆糕遞給他。
“多謝陛下。”
這是趙金奴特意給徽宗的,華櫸本來不想吃,但徽宗都已經遞過來了,也只能接過去輕輕咬了一口。
“怎麼樣?”徽宗問道。
“不錯,的確好吃的。”華櫸說道。
徽宗說道:“好吃就多吃幾塊。”
華櫸說道:“臣有這一塊已經夠了,陛下自己吃吧。”
“寡人也吃不了這麼多,來來來,再多吃兩塊。”
徽宗也不管華櫸是不是還想吃,直接又遞了兩塊過來,華櫸沒辦法只好接過去吃了。
“吳呈海,你也來吃一塊吧。”
七塊紅豆糕,徽宗和華櫸每人吃了三塊,最后還剩下一塊,徽宗直接塞給了吳呈海。
“多謝陛下。”
雖然明知道是徽宗和華櫸吃剩下的,吳呈海也得裝出歡喜的樣子接過去吃了。
華櫸見自己進宮的時間也不短了,說道:“陛下,臣還得回去敦促士兵訓練,這棋今天就下到這里吧,等有時間臣再進宮陪陛下下完。”
“還有五天就要跟軍比試了,你沒問題吧?”徽宗問道。
“陛下放心,臣有十足的把握。”
看到華櫸回答的比上次還有底氣,徽宗心里也更加踏實,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臣告退。”
華櫸沖徽宗和趙金奴施禮后離開了書房。
“父皇,兒也不打擾您了,先告辭了。”趙金奴向徽宗施禮后,也離開了書房。
徽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笑著對吳呈海說道:“看來我得為奴兒準備嫁妝了。”
吳呈海心里一驚,想道:“難道皇上要招華櫸做駙馬!”
想到華櫸現在已經是三品爵,如果再為徽宗的婿,那以后的前途將更加不可限量。
“陛下,莫非您是想要招華大人給崇德帝姬做駙馬?”吳呈海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覺得他們兩個合適嗎?”
徽宗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反問了吳呈海一句。
“華大人年有為,人才出眾,與崇德帝姬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且華大人對陛下忠心耿耿,若真能做了陛下的乘龍快婿,以后必能為陛下分憂解難,分擔朝務的重擔。”
既然已經知道徽宗有意要招華櫸為駙馬,吳呈海自然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說,免得惹他不高興。
徽宗對他的說法很贊,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華卿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且年紀也與奴兒相近,正是奴兒駙馬的最佳人選。一旦他做了寡人的婿,寡人就可以把更多的朝務給他來置,寡人也就不需要如此辛勞了。”
吳呈海心里說道:“看來將來的朝堂必是華櫸的天下,以后我得更加和他搞好關系才是。”
徽宗扭頭看了他一下,說道:“華卿馬上就要進行文武考核,在他考核之前寡人不想任何人知道這件事,你心里清楚就行了,不要往外傳,明白嗎?”
“陛下放心,奴婢絕不會往外泄一個字的。”吳呈海說道,
徽宗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了一下那盤沒下完的棋,說道:“把棋封起來,等下次華卿來了再下。”
“是。”
吳吳海隨即拿過封棋的罩子把棋罩了起來。
華櫸正往外走著,突然聽到后有人喊道:“華大人請留步。”
華櫸轉一看,只見是趙金奴和的宮雪竹,邁著小碎步朝他走來。
“帝姬殿下,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吩咐臣?”華櫸抱拳微微欠問道。
趙金奴略帶說道:“沒什麼事,只是想跟華大人說聲謝謝。”
“謝謝!”
華櫸到有些詫異,自己跟從來沒有見過面,不知道為什麼要謝謝自己。
“帝姬殿下,這謝從何說起?”
趙金奴嫣然一笑,說道:“怎麼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幫我們教訓那群潑皮無賴的事了?”
華櫸一驚,也顧不得是不是冒犯,盯著趙金奴和雪竹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才發現原來們就是那天晚上的兩個假書生。
“原來是你們!”
趙金奴笑道:“大人總算想起來了。”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帝姬殿下,多有冒犯,還帝姬殿下原諒。”華櫸趕忙欠說道。
“大人說那里話,今天晚上要不是你幫我們把那群潑皮趕走,我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可惜那天晚上大人走的太急了,我連說謝謝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不是今日在書房相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這一聲謝謝補上。”趙金奴笑道。
華櫸是真的沒有想到,那天晚上無意中幫的假小子,居然是公主,心里說道:“頭天晚上救皇上,第二天晚上幫公主,老天爺對我還真的眷顧的,什麼都讓我給趕上。”
“區區小事,帝姬殿下不必放在心上。”華櫸說道。
趙金奴以前天天盼著能夠見到華櫸,可現在真的見到了,是那兩句開場白講了后就不知道后面該怎麼說了,畢竟是兒家,思想觀念也不像后世孩那樣開放大膽,不敢直接告訴他喜歡他。
所以,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
華櫸見沒有話說,問道:“殿下,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沒有。”
“沒,沒什麼事了。”說出這話,趙金奴心里就懊惱死了。
“如此臣告退了。”
華櫸給行禮之后走了。
趙金奴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站在面前都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氣的狠狠的跺了一下腳。
雪竹看到趙金奴在生自己的氣,趕勸道:“公主,您也不用著急,既然陛下說了會全您的心愿,那您就等陛下安排好了,一旦您跟他的名分定了下來,再說什麼都可以了。”
趙金奴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想跟他說什麼的話,就是想像正常朋友那樣說幾句話,讓我們之間能夠悉一點。可真正話要出口的時候,卻又覺得這樣說不合適,那樣說也不合適,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雪竹抿笑了一下,說道:“公主,您呀這是太張了。”
“我張了嗎?”趙金奴疑的說道。
雪竹走近,扶著的手臂,說道:“公主,雖然今天你沒能跟他說更多的話,但畢竟你們已經相互接上話了,以后要說話的機會還多著呢,不用太在意。走吧,外面太冷了,別凍壞了您的子,咱們回去吧。”
趙金奴覺得說的有道理,微微的點了點頭,回的寢室宮去了。
華櫸從皇宮出來正要上車,就聽張樹說道:“大人,剛剛太傅派人來說,您從皇宮出來之后去他府上一趟。”
“他有說是什麼事嗎?”華櫸問道。
張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讓大人從皇宮出來之后,立刻去他府上一趟。”
華櫸知道老賊肯定是想知道徽宗找他做什麼,雖然不想去,但這麼久都忍下來了,也不差這一回,上車說道:“去太傅府。”
張樹把車趕到太傅府門前,華櫸從車里出來,發現門口還停著一輛馬車,這輛馬車他見過,是宮里后苑總管李彥的。
“李彥那個閹賊又來了。”
華櫸想了一下,輕聲在張樹耳邊待了幾句,張樹說道:“是,小的明白了。”
楊府看門的人已經認識華櫸,所以也沒往里面通報,直接帶著他進去。大風小說
大堂中,楊戩正跟李彥說話,看到華櫸來了,笑著站起來說道:“文山,來了。”
“太傅。”
華櫸朝楊戩拱了拱手,然后沖李彥也象征的問候了一聲,李彥也虛假的還了一禮。
“太傅,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李彥說道。
“好好,恕不遠送,請慢走。”楊戩左手背在后,右手向外做了一個慢走的手勢。
李彥沖著華櫸點了點頭,跟著楊府的下人出去了。
“文山,坐吧。”楊戩說道。
華櫸坐下,楊戩吩咐下人上茶,隨后問道:“文山,陛下找你進宮有什麼事?”
“是為了遼國要求提高歲貢的事,陛下拿不定主意,所以找我去聽聽我的意見。”這事沒有什麼可瞞的,所以華櫸也就如實的說了出來。
楊戩聽到徽宗在這件事上居然還要聽華櫸的意見,就明白徽宗越來越倚重華櫸,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好現象,因為徽宗越是倚重華櫸,那華櫸在他面前說話的份重就越重,搬倒蔡京的機率也就越大。
“那你怎麼跟陛下說的?”
“自然是不同意了。”
“那陛下同意你的意見了?”
華櫸說道:“已經同意了。”
楊戩笑道:“我們在朝中爭吵了數日都沒有讓皇上作出決斷,你只是進宮了一趟,就讓皇上下了決心。文山,看來皇上對你的話是越來越信任了。”
華櫸明白他的意思,這是在變相的提醒他不要忘記在徽宗面前幫他說話。
“太傅放心,只要有機會在下定會參奏蔡京,為太傅說話的。”
楊戩見華櫸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很高興,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隨后他揭開桌子上的食盒蓋,說道:“這是李彥剛剛給我送來的棗糕,你帶回去給家里人嘗嘗。”
“不用了,還是太傅留著吃吧。”
隨后他站起來說道:“太傅,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等一下文山。”
楊戩把食盒蓋上,說道:“我今天又開始痛了,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
華櫸給他號了一下脈,發現他的病比預想的還要惡化的快,照現在這個速度最多也就一個多月時間了。
“太傅,你最近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沒有?”華櫸問道。
楊戩說道:“沒有啊。”
“那就奇怪了。”華櫸故意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了?”楊戩急忙問道。
華櫸說道:“太傅的病已經好了,但卻中了奇毒,目前毒已經滲你的五臟六腑,你覺到疼痛就是奇毒在發作。”
“你說什麼,我中毒了!”楊戩嚇的臉都變了。
華櫸點了點頭,說道:“太傅,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吃過什麼特別的東西,因為你中的毒非常奇怪,我從來沒見過,如果不找到毒源,我本無法給你解毒。”
楊戩說道:“我最近既沒在外面吃過東西,也沒吃過其他特別的食——”
突然,他的話停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食盒說道:“對了,就是李彥給我送過兩次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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