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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裏的小娘子》第95節

然後被迫又念了兩回經。

第二天清晨,玉引趴在榻上渾力,胳膊垂在底下,滿腦子就四個字:施主饒命……

孟君淮把桌上的早膳嘗了一遍之後,盛了碗羹端過來:“這個羹熬得不錯,先吃一碗?”

玉引擡擡眼:“什麽羹?”

“銀耳蓮子羹。”

的眼皮就又耷拉下去,嗓音發啞:“不要,我要益氣補的。”

“哦。”他撲哧一笑,“那讓他們呈個阿膠紅棗的來。”

玉引別過頭並不想理他。

就會在床上欺負!回回都是!

“哎,夫人息怒。為夫昨兒個那是……咳,不自。”孟君淮在榻邊坐下,揭開被子,雙手有力地給腰。

每回把折騰狠了之後,他都會愧地想下回再也不這樣了。這小尼姑這麽好,他應該時時護著,把弄得這麽難,實在不是東西!

但是每每真到了“下回”,他又真忍不住!真是“不自”!

“玉引。”他俯側頰上吻了吻,“蘭婧的事你放心,我再怎麽去喬氏那兒,也不會多看一眼。”

“嗯。”玉引迷迷糊糊地一應,被他得正舒服,不知不覺地就又要睡過去了。

……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麽。

☆、第89章不解

雖然孟君淮的意思是不讓玉引太心蘭婧的事,免得累著,但在之後的幾天裏,玉引還是沒上心。

想,蘭婧和喬氏先前本沒怎麽見過麵,突然被從生母邊帶離,又被給這麽個“陌生人”,蘭婧心裏肯定不痛快,便一連幾天都囑咐和婧讀完書後喊蘭婧一道過來玩。

然後有點小驚訝地發現,蘭婧好像一點怨言都沒有。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瞧不出半分因離開生母而生的悲傷。

是因為年紀太小沒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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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引覺得不應該啊,蘭婧現下四歲,要說心事太多那是不會,可這種與父母的悲歡,應該是有的。再說出事那天,都那樣為何氏擔心,現下真分開了反倒不在意了?這正常嗎?

把這事告訴孟君淮,孟君淮一敲腦門:“你心得也太多了,孩子不高興你怕委屈,高興了你又覺得不對勁,你倒說說要怎樣才好?”

“不是……”玉引著腦門,“我就是覺得……合理才好。”

現下這般覺得不合理。

他雙手一扶角給扯了個笑容:“是不是這陣子事太多了,總煩得慌?我帶你出去走走?”

“討厭。”揮手打開他的手,目一翻,“容我再看看,真沒事的話,我們出去走走。”‘

孟君淮有些意外地笑看著:“你是真想出去玩啊?”

玉引皺眉:“你沒真想帶我去?”

“那倒不是。”他手一擁,“其實我總在想,就是總沒空。不是京裏事多就是府裏事多,安排容易,難。”

“嗯,這倒是。”玉引嘖嘖,“所以也別提前琢磨了,等什麽時候有空了再說吧。反正好地方多,也不難想。”

不過這話被他拒絕了,他想了想說:“這陣子就有空,我這就安排,趕在年前去,免得一過年又忙得沒邊。”

玉引:“……”

有點意外於他突然提這事,還突然變得這麽認真。隻不過他這麽說了,也樂得安靜等著去玩,並不想再多勸他。

有時候也會覺得,隻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時間,實在是太了。

他們之間總是還有一整個王府的事、有許許多多的孩子,雖然玉引知道那些事都是的分之職,也很喜歡那些孩子,可偶爾還是會想,如果能有那麽一些時間,隻有他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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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三兩年裏,看了不話本……

除開最初他“別有用心”時塞給的那個小尼姑和天將的話本不提,之後看的許多都是“正常”的,正常的世間男,細膩的風花雪月,讀起來讓覺得羨慕。

其實過得也不錯。是以細想起來,讓羨慕的,大抵隻是那些故事裏多半沒有那麽多人,多半停在了二人婚時、有子前,那是和現下的生活不太一樣的。

從來沒會過。

當天晚上,孟君淮就跟說地方定下來了,往南邊去,那邊現下還暖和,風土人也和北方不同,很有趣,值得一遊。

玉引歪在他懷裏靜聽安排,聽完之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是不是有什麽別的打算?”

“嗯?”孟君淮微滯,“什麽別的打算?”

“你今天突然說起這事,然後說去就去了?”玉引被他圈在臂彎裏,手指口,“是有什麽別的原因嗎?若是關乎朝中,我不細問,但你告訴我有沒有?”

“嗯……”他沈默了一會兒,跟說,“沒有。”

就不好再問了,可他這答案,讓更覺得另有

於是這一晚,孟君淮睡得快了些,玉引反倒久久睡不著。

靜躺了好一會兒,擡眸看看他,見他睡得了,就悄悄翻了個,改趴著看他。

真的特別想問他:你到底有什麽事在瞞我啊?

然後忍不住手他的睫

孟君淮眉心蹙蹙但沒醒,呼吸微滯了那麽一瞬,就又如舊平穩了。

玉引嘖了嘖,心裏不住地有點小不痛快。

這種不痛快,在最初的時候是沒有的,自己很清楚。而且還很清楚,現在越來越容易被他牽喜怒哀樂。

這樣好不好呢?玉引自己也說不準,就索瀟瀟灑灑地想,隨緣吧。並沒有刻意地想在意他,眼下不知不覺地愈發在意了,難道要刻意地自己不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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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不著。

.

二人定下來十天後啟程離京,從王府到清苑都好一陣忙碌。

他們近幾個月一直在清苑,但眼下要出遠門,不東西還得從府裏備。於是楊恩祿和趙瑞每日帶著人往返於王府和清苑之間,也有不要讓玉引拿主意,人人都忙得底兒掉。

和婧為此有點不高興,歪在榻上撅著看玉引:“母妃您真的不帶我們去嗎!”

孟君淮一:“對,不帶,你們要在府裏好好讀書。學得和你們母妃一樣好了,長大才能四去玩,懂不懂?”

“我不信是因為這個!”和婧立刻現了的一麵,反駁說,“阿祚和阿祐都還不用讀書,為什麽也不帶他們去!”

“哎,和婧聽話。”孟君淮把抱起來,“你看,你母妃天天要照顧你和弟弟妹妹們,都沒空好好出去玩,所以父王想帶單獨出去走走,這是夫妻之間的照顧。以後你嫁了人,你夫君也要這樣照顧你,懂嗎?”

“那我就不嫁人……”和婧說著抹了眼淚,想,才不在乎什麽嫁不嫁人的事呢,就想現在跟父王母妃出去玩!

南邊啊,從來都沒有去過。夕瑤跟說舅舅去過南邊很多次,每次都給帶各種京裏見不到的東西回來,說得也想去看看。

“母妃!”和婧特別委屈地喊了玉引一聲,而坐在書案邊抄經的玉引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和婧立刻閉了,卻不知道母妃什麽意思。

玉引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蘭婧,已經看了好一會兒了。

蘭婧正坐在膳桌邊吃點心,一聲都沒吭,但玉引幾度看見轉向孟君淮,幾度言又止,到現在都一個字也沒說。

覺得這孩子肯定有心事,甚至這些天的開開心心底下,都藏著心事。

又不確定要不要問。蘭婧跟和婧現下確是不一樣的,和婧一直被帶在邊,跟親;又因為孟君淮常來這兒,跟孟君淮也親。

而蘭婧跟孟君淮間都好像隔了一層,跟這個當嫡母的……更難說。

於是玉引又觀察了片刻,蘭婧的目又轉了兩個來回後,向孟君淮遞了個眼:看,有事!

孟君淮點頭:看出來了。

玉引口型:你問我問?

孟君淮再點頭:我問吧。

於是孟君淮清清嗓子,走向蘭婧:“蘭婧?”

“父王。”蘭婧立刻從椅子上蹭了下來,孟君淮把一抱,放回椅子上:“你吃你的。”

蘭婧怯怯地著他。

他在跟前蹲下:“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跟父王說?有就直說,若是要求,父王盡量答應;若是你不小心做錯了什麽,看事大小,再說怎麽辦。”

結果蘭婧鼻子一,眼眶紅了:“嗚……”

“哎?別哭!”孟君淮一笑,“做錯事也不能隨便哭,不然萬一我們不怪你呢?不是白哭了?”

“父王,我不是故意的……”蘭婧的眼淚掉得劈裏啪啦的,出手來給他看,“我不小心把父王過年給我的鐲子摔了,但我不是故意的!”

蘭婧說著“哇”地一聲哭厲害了,小手攥著孟君淮喊:“父王別告訴娘好不好!我不會再摔壞東西了!”

“蘭婧!”孟君淮吸了口涼氣掰過的手一看,“你這什麽時候磕破的?”

“就是……就是摔鐲子的時候。”蘭婧無助地著他。

玉引聽到這對話上前一看,這才看見蘭婧手腕上蹭破了一大塊,紅紫的印痕看上去瘮人得很。

“快大夫來!”厲聲道,“喬氏過來問話!”

蘭婧摔這樣,待得喬氏進屋時,玉引自然沒個好臉。喬氏一見板臉就跪下了,然則玉引問了幾句,喬氏一臉迷茫:“不可能……”

喬氏指天發誓:“每天早上給蘭婧穿梳頭洗臉洗手都是妾親自照顧!沒見上有傷!”

玉引就又隻好細問蘭婧,蘭婧這才磕磕地把實說了。

原來就是今天中午摔的。幾個孩子一起用完膳後一起在院子裏捉迷藏,摔了個跟頭,把鐲子摔碎了,怕挨說,就一直沒敢提這事。

“你這孩子,怎麽為個鐲子就瞞著傷呢?這輕重顛倒!”孟君淮不快地說,蘭婧著眼淚,還是說:“父王不要告訴娘……”

玉引聞聲一瞟喬氏,剛站起來的喬氏撲通就又跪回去了:“妾回去立刻問娘的話!”

“……起來吧。”玉引一喟,擺擺手讓喬氏退下,又看向孟君淮:“我看咱還是先別出門了。”

“不行,出門還是照出。”孟君淮脧了眼喬氏的背影,聽到蘭婧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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