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芒山。
兩個人一前一后,抬著一個宛如死豬般的人出來,行走在陡峭的山林間,卻如履平地,健步如飛。
這二人分別做姜左姜右。
修為都在化神初期境界,都是金龍衛員,在姜族也算得上是核心員,骨干力量了。
姜左姜右抬著的,自然就是被廢掉的原族長姜照。
“行了,就這兒吧。”
姜左說了一聲,跟姜右一起,把姜照便扔到了一塊巖石上。
隨后拍拍手就要返回姜村。
這時姜右眼珠一轉說道:“,大哥!我們難道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姜左問道:“你什麼意思?”
姜右說道:“這個迫害族人,盜取傳承至寶,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敗類,你揍他一頓我不甘心。”
姜左面遲疑之:“這樣……不好吧?”
姜右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武雖然留了他的命,但又沒說不能揍他一頓!而且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姜照已經徹底失勢了,現在的姜族,是武和姜知命的天下,你我都是忠于武的,有些事他不好自己做,甚至不能明擺著給我們下達命令,但我們應該學會揣測他的意思。如果換做你是武,你會留著這個敵人嗎?”
姜左認真的想了想,搖頭道:“不會,我一定會殺了他以絕后患。”
姜右說道:“這不就是得了?我們這是替武出氣!”
姜左終于是被他說服了,點頭道:“好……好吧,那就依你所言,揍他一頓!但我們不要殺人,反正已經經脈盡斷丹田被廢,不可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姜右點頭:“好。”
隨后,兩人扭頭,目不閃的看向姜照。
后者眼皮一跳,咬牙道:“你們想干什麼?”
姜右掰了掰手指,發出噼里啪啦的清脆響聲,獰笑道:“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
“你……”
姜照話還沒說完,便被姜右一個直拳悶在臉上。
“嘭”的一聲,姜照只覺得眼冒金星,怪一聲仰面倒在地上。
姜右“阿達”了一聲,撲上來雙手握拳,不停的往姜照的上打去。
拳頭宛如雨點般落下。
姜照發出一陣陣慘。
姜左也沒閑著,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狠踹姜照的腦袋。
不一會兒。
姜照就被揍了豬頭,鼻青臉腫,頭破流。
著氣,躺在地上手腳不時兩下。
他經脈丹田被廢,本就已經非常虛弱了。
此刻遭到如此的重創,更是讓原本就不樂觀的況,更加雪上加霜。
如果不是修煉多年底子好,只怕挨這麼一頓毒打,早就一命嗚呼了。
“呼!爽!”
“早就看這老登不爽了,今天終于狠狠出了口惡氣。”
姜右拍了拍手,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姜左也笑了笑。
拿出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兩張照片。
隨后跟姜右勾肩搭背的離開了。
而就在兩人離開后沒幾分鐘。
姜照猛地睜開雙眼,眼眸之中滿是怨毒仇恨的神。
“姜知命!姜武宗!姜族!”
“今日之辱,他日定當百倍,千倍奉還!”
“我姜照此番不死,終究會回來找你們清算!”
“我,會回來的!”
姜照咬牙低吼。
他的心已經被仇恨填滿。
他所仇恨的,不僅僅是姜知命和姜武宗,剛才的姜左姜右,還有姜沐,甚至對姜初和姜敬也都恨上了。
換句話說。
姜照仇恨整個姜族!
他要復仇。
往后余生,姜照就會如同毒蛇一般,藏在暗中,耐心的尋找機會。
他對姜族非常悉,對姜村非常悉。
對整個天芒山都非常悉。
只要稍微恢復一點,再配上曾經一次偶然探索跡得到的邪惡法,襲的況下,或許可以干死化神初期修士。
至于修為更高的,不著急手。
徐徐圖之。
反正這輩子還很長,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來報仇。
姜照的目的,是要毀滅整個姜族,讓所有人,都去死。
他已經徹底瘋狂了。
“姜村,姜族,呵呵……”
“我將會是你們最可怕的噩夢!”
姜照目怨毒的看了眼姜村方向,隨后掙扎著翻了個,趴在地上,雙手用力,慢慢的,向外爬去。
他現在的狀態非常之差,本站不起來,只能爬著慢慢的向山下而去。
同時里一直罵罵咧咧的。
仇恨之火在燃燒。
往后余生,他將會慢慢的向姜族復仇!
突然。
姜照猛地一,眉頭皺,表痛苦。
雙眼瞪得老大。
眼睛里布滿了紅。
“這是……什麼?”
“糟糕糟糕!”
“是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噗!”
姜照劇烈抖起來,猛地噴出一鮮,然后仰面倒地。
搐兩下,徹底沒了靜。
直到死,雙眼還睜得老大。
死不瞑目。
而就在他死后,一真氣從其悄然流出,消失不見。
這真氣,正是姜沐打姜照的。
斬草除,才是正道。
不然難道留著姜照,讓他藏在暗中伺機報復?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因此,最穩妥的做法,就是徹底殺了姜照,永絕后患,高枕無憂。大風小說
姜沐可不會給他日后報復的機會。
雖然姜沐自己不擔心,但留著這麼一個惡毒的人在外面,多是個患。
還是殺了,一了百了。
姜照以為自己能逃出生天,還打算著以后回來復仇。
但其實,他的下場早就已經注定了。
還報仇?
怕不是在想屁吃!
如果有下輩子,千萬別跟天命之人作對,否則還是個死。
與此同時。
姜村的姜沐有所應,知道他留在姜照的真氣,已經將其殺死,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殺人嘛,對于姜沐來說不過是稀松平常的事。
更何況他殺的還是敵人。
那就更加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
姜初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
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暗自嘆了口氣。
看了眼自己愈發明的,他知道時間不多了,便向著族人麼吩咐了一些事。
最后的時間,他留給了姜沐。
兩人來到一空地,沒有其他人在場。
只有姜沐和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