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就聽到一陣輕蔑的笑聲。
“小姑娘,我可沒那閑工夫跑去找一個老人家嚼舌頭。”尹湘玉笑完,否認道。
沈棠不相信,除了,實在想不出誰會做出這種事。
“做沒做你心里最清楚,為什麼要這麼沒良心,連一個老人都不放過,他怎麼就有你這麼惡毒的媽媽。”說這話的時候,沈棠幾乎是咬牙切齒。
現在最矛盾的就是,對方是蔣讓的媽媽。
話到了這里,尹湘玉沒再跟拉扯,直接說;“我只是讓人把你真兩年在外的作風告訴你的家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難道你沒有當第三者,難道你沒有破壞我兒子的婚姻。”
沈棠百口莫辯,死死咬著。
耳邊是尹湘玉一聲高過一聲的話語,“我早就警告過你,見好就收,但是你偏偏不聽,在我這里裝清高,私下又去糾纏我兒子,你敢說你沒有。”
沈棠依然沒話說。
“呵,如果不是那天在阿讓的病房看到你,我還被蒙在鼓中。”尹湘玉想起那天的事就來氣。
而且,自從那次過后,蔣讓對的態度也變了。
以前有個什麼事,他還會跟商量,但是現在,別說商量,在他面前多說兩句話,他就開始不耐煩。
對于來說,這一切都是拜沈棠所賜。
如果沒有的出現,蔣讓絕對會循規蹈矩的按著他們計劃行事,他們母子之間的也不會變得這麼冷淡。
“丑話我早就說了,是你食言不聽,那就別怪我。”說完這話,尹湘玉便把電話給掛了。
沈棠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在原地站了許久許久。
腦海里一直循環著的一個想法便是,跟蔣讓兩人,大概真的完了。
尹湘玉的做法是絕對無法原諒的。
是他的媽媽,如果沒有今天這件事,愿意等他,愿意聽他的話。
但是從尹湘玉的態度來看,橫梗在他們這段中間可不止門不當戶不對這麼簡單。
沈棠徹底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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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讓剛結束一個局,從包廂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便遇到了蔣東城,也就是他三叔。
“阿讓,最近真拼命,有點你爸爸當年的影子。”對方一看到他,走了過后來,在他肩膀上拍了下,而后道。
蔣讓聞言,淡然一笑,說:“爺爺下的命令,我不敢不遵從。”
蔣東程聽到他這麼說,想了想,建議一般的開口道:“你如果不想呆在蔣氏,我幫你。你I喜歡做你的研發,或者想建個醫院,都行,這些我去說。”
對于他的“好意”,蔣讓并未立馬拒絕,“那這件事就麻煩三叔了,不知道最近徐警那里有沒有新線索。”
蔣東程嘆了一口氣,道:“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調查起來有點難。不過有什麼進展,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那就麻煩三叔了。”蔣讓一臉誠懇說道。
“一家人,不用說這種話。行了,早點回去吧。”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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