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讓你丟臉了。”
“太老了。”
宋安年說到最后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捂著笑了起來。
兩人吃完早餐,然后才回的公司。
顧又安想兩人一起進去的,但是被宋安年拒絕了。
最后拗不過,只好按照說的來辦。
只是沒想到,他人剛踏進公司大門,就看到蔣奚在那里等著他。
看到的眼角一片淤青,顧又安的眉頭皺了皺。
蔣奚見到他,則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雙眸瞬間溢滿希。
起,走到顧又安邊。小聲道;“又安,他過來了,而且又對我手了,我走投無路才過來找你幫忙的。”
說這話的時候,的聲音很低,語氣中帶著乞求,整個人看起來也好似失去了往日的那種高傲。
宋安年進門就看到這番景象。
臉上的笑容也在頃刻間凝固住。
淡淡看了顧又安一眼后,便準備徑直往里走。
顧以安見狀,作十分迅速的拉住的手腕,說;“走吧,一起。”
宋安年微微一掙,見他握得,容不得掙,本來是想發脾氣的,不過最終還是把緒下去。
開口的時候,的語氣有些冷淡;“我不摻和,你自己解決。”
礙于還有前臺的同事在看著,只好又道:“我相信你能理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雖然有些不愿,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誰他倒霉,攤上這麼個前友呢。
當然蔣奚會這樣魂不散,跟他最初采取不恰當的理方式也有很大的關系。
然而這次顧又安卻不依,堅持讓一起到辦公室。
蔣奚在一旁,看著顧又安那副低聲下氣哄著宋安年的樣子,心里頭很不是滋味,想當場發飆,但是卻又不敢。
知道,以顧又安對現在的態度,只要鬧,那麼他一定會像上次那樣讓人強制的把帶走。
所以只能忍。
畢竟顧又安的為人也很清楚,吃不吃,只要一點,他是做不到那麼決絕的。
就像這會,看到這副模樣,縱然宋安年在現場,他也沒有把走,這不就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是跟其他人不一樣。
換了其他人,不用宋安年在場,估計早就被他遣走了。
越想,蔣奚就越覺得自己應該耐住子,等著顧又安心就行。
反正不好過,也不想宋安年好過,就算給制造點膈應都好過祝福他們。
無論怎樣,是不會祝福他們的,特別是宋安年,如果沒有的出現,相信只要花點心思,顧又安重新回到邊只是時間的問題。
“走吧。”
蔣奚聽到這聲冷淡的聲音時,才拉回思緒。
三人并排而行,宋安年的手被顧又安拽的的,這下想低調都不行。
哪怕進了辦公室,他都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宋安年只好出言讓他松手:“你弄疼我了,松開啊。”
顧又安聞言,哦了聲,這才稍稍松了點力道,不過依舊不肯放手,他低頭看了看的手腕,問:“哪里疼了?”
宋安年:“......”
直接不說話。
蔣奚見他們兩旁若無人秀起恩,心里如刀割般難,在想,宋安年一定是故意的。
這些話,就是故意說給聽的,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你說吧,需要我怎麼幫你。”顧又安這時候開口了。
聽到他這麼問,蔣奚咬著,醞釀了好半晌才說出話來,“其實我之前沒有對你說實話,我跟他離婚是因為家庭暴力,他那個人好變態,一喝酒就打我,后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才申請保護令,在朋友的幫助下,走了好多程序才得以功跟他離婚。”
“逃到國后,我以為噩夢已經結束了,可是沒想到他會找到這里來,他在那邊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所以僅僅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沒有辦法跟他抗爭的,我家人又不愿意管,又安,我這次是真的沒辦法才找的你,Canon也被他帶走了,他現在就是拿孩子來威脅我。”
“我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蔣奚述說這件事的時候,又是哭又是一臉恐懼。
加上臉上的傷痕,整個人看起來確實格外可憐。
顧又安一直抿著,在話落許久后才緩緩道:“并非我不想幫,只是也得看看我現在有沒有這個能力,蔣奚,說真的,以我目前的況,你去求蔣家人幫忙,比求我要有希很多。”
蔣奚聽到這話,整張臉猛然間一片煞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又安,低喃著說:“說白了,你就是不肯幫我的,對不對?伯父在國外那麼多年,生意做那麼大,蔣家怎麼可能比得上,我知道自己這個請求有些無理,但若不是真的沒有路可走了,我今天是不會過來。”
“我擔心的不是我自己,是Canon。”
說到這里,低下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著。
聽著近乎無的哭泣聲,顧又安臉上的神并未有多變化,他說;“我上次聽蔣讓說,蔣家人并非不管你,是你自己拒絕他們的幫忙,蔣奚,到了今天,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還有,顧家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我就想問你,如果我顧家在一夕之間倒了,你會不會還堅持現在的選擇。我剛剛跟你說的話并不是推的借口,我爸沒你想的那麼無所不能,現在公司正于風口浪尖的階段,所以你的忙,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他這話一說完,不止蔣奚一臉錯愕,連宋安年都怔愣了起來。
蔣奚因為被穿謊言一時有些無言以對,再者心里頭又在想顧又安最后那句話的真實。
究竟是真的,還是他為了考驗而故意編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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