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用,這麼快就死了!”
葉青救下鄭天元,就是為了讓他對付香爺。
在他看來,鄭天元有凝氣中期的實力,再加上是鄭家的公子,縱然不是香爺的對手,但怎麼說也有一拼之力,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后,他再漁翁得利。
但沒想到,鄭天元這麼沒用,或者說與人戰的經驗實在太,一個照面就被香爺給殺了。
當然,香爺的飛刀,亦著實太過詭異,不但快若疾風,而且刁鉆狠,使人防不勝防。
說實話,就算是他在沒有準備之下,也不見得能擋下。
心里雖然有些失,但葉青的作卻一點兒也不慢,手腕一翻,一張火焰符出現在手中,扔向鄭天元的尸。
“你敢?”見狀,香爺臉大變,怒吼一聲,一掠數丈,出現在鄭天元的前,抓向空中的火焰符。
他計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將鄭天元等人引來,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鄭天元的尸被火焰符燒毀,否則,他的所有努力和算計,都將功虧一簣。
“啪……”香爺的手掌準確無誤地抓住落下的火焰符,一把碎,心中不由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一抹刀,清亮如雪,掠向他的脖子。
“雕蟲小技!”
香爺不屑冷笑一聲,手掌爪,五指逐漸變得鐵青,仿佛鋼鐵一樣,泛著冰冷森的澤,抓向空中的刀芒。
“煉鐵手”
他的煉鐵手,常年用鐵砂磨礪、淬煉,早已大,堅如鋼鐵,可比尋常刀兵利刃,空手奪白刃,易如反掌,是所有依靠刀劍利之人的克星。
在香爺看來,葉青境界低微,依靠的無非就是一手出其不意的快刀,之所以能殺了赤龍,完全是因為赤龍太大意了。
快刀則力弱,再加上葉青境界低微,本就破不開他的煉鐵手,所以他只要能奪了葉青的刀,那麼對方就像是沒了牙的老虎,任他宰割!
“咕……咕……咕……”
但就在他手指即將抓住空中的長刀時,耳邊突然響起三聲蟾鳴,大如擂鼓,響徹山谷。
香爺臉大變,到一不安,急忙撤手后退。
然而,空中的長刀陡然鳴了一聲,速度再度加快了一分,砍在他的手掌上。
“啊……”
金鐵鳴聲中,香爺凄厲慘一聲,他引以為傲的煉鐵手,仿佛腐朽的枯枝一樣,直接被刀所破,五手指齊而斷。
而后長刀余力不竭,順勢而上,香爺的手臂仿佛被剖開一樣,皮向兩側分開,鮮噴濺,出森森白骨。
“你不是淬小?你是凝氣后期!”香爺后掠落地后,捂著手臂,驚呼一聲,但每說一個字,里就吐出一口鮮,夾雜著臟腑碎塊。
葉青那一刀,不僅廢了他一條胳膊,并且其間蘊含的恐怖勁力,直接震散了他的五臟六腑。
但再重而傷,亦難掩此時他心中的驚愕和不敢置信!
事實上,葉青上有機緣和,他早就猜到了,否則那日在山神大殿中,福伯憑什麼對他另眼相看,給了他一倀骨!
而他懷敬神香,都沒有這種待遇,所以他猜測葉青上應該有某種。
他之所以力保葉青進這里,一方面是為長生果湊人數,另一方面就是為了他上的。
他本以為,葉青的機緣和,是那一手快刀,但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和他一樣也是凝氣后期武者,而且還不是空有境界,而是擁有與境界相匹配的功法和實力!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葉青只是君山村的一個巡邏員,而且他先前還特意打聽過,知道葉青出普通,父母雙亡,習武不足一個月,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是凝氣后期武者?
怎麼可能?
“呵呵,香爺目如炬,我的確不是淬小!”葉青稍微有些失,先前那一刀,他本想出其不意,依靠三重釣蟾勁直接殺了香爺。但沒想到香爺的反應如此之快,竟然躲過去了。
好在他也重創了對方,不算太虧!
“怎麼可能?”香爺目呆滯,失魂落魄道。
葉青反問:“為什麼不可能,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就像你能找到長生果,我為什麼就不能有凝氣后期的實力?”
“當然,你的緣法,今天恐怕要麼得了!”
“長生果,你也想搶老夫的長生果?”原本失魂落魄的香爺陡然變得滿臉猙獰,癲狂一笑:“你以為,你贏定了嗎?”
話音未落,香爺突然出手,三把飛刀依次出,呈一條直線,然而就在飛刀抵近葉青時,后面的兩把飛刀陡然加速,撞在前面那把飛刀上,那把飛刀的速度快了數倍不止,直襲葉青的心臟。
另外兩把飛刀,則改變飛行軌跡,一把下掠,向他的下腹;另一把則繞了一圈,旋轉著向他的后頸。
“流星追月”
葉青雖然一直防備著香爺的飛刀,但對方的飛刀仍然出乎了他的意料,詭異到這種程度。
手中長刀疾閃,化為一片刀芒,將全上下護住,擋住三把飛刀,而后腳下一點,直撲香爺。
趁你病,要你命。
反觀香爺,則不慌不忙,從懷中取出一灰黑、散發著不祥氣息的灰香,在香爐中點燃。
“呵呵,香爺,你現在求神拜佛也沒用了!”葉青雖然沒學過輕功法,但憑借著強橫的氣,所以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香爺前,一刀劈下,虎嘯陣陣,五道刀芒,籠向香爺的五個致命之。
“五虎斷門刀,五虎斷魂”
然而,就在他的刀即將落在香爺上時,一縷濃重的煙霧,飄了過來,熏得他眼淚橫流,氣機短缺,慢了一線,失去了眼前的目標。
“嗖嗖……”
葉青耳邊傳來幾縷破空之聲,立即回刀后撤,矮向后滾去,翻滾的一瞬,幾把飛刀幾乎著他的頭皮掠過,帶起幾縷發。
“好險!”
葉青額頭沁出一層冷汗,若非他反應及時,那幾把飛刀現在可能已經在他的腦袋上了。
躲過幾把飛刀的瞬間,葉青的眼睛也恢復了清明,后翻的子戛然而止,雙猛然發力,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泥土炸裂,葉青仿佛離弦之箭一樣,再度掠向香爺。
葉青影極快,但手中的刀更快,眨眼間幾乎就到了香爺前,再度一刀斬下。
但香爺的子仿若樹葉一樣,輕輕飄起,以毫厘之勢躲過葉青一刀,袖中出一把飛刀,直奔葉青嚨而來。
葉青有樣學樣,腦袋猛然彎,由于力道太猛太大,頸椎骨甚至都發出“咔”的一聲輕響,躲過近在咫尺的飛刀,手中長刀下劈作橫掠,如截江河,作轉圜之間順暢如意,毫無滯之。
然而,就在這時,一縷煙霧飄進他的鼻腔,的,葉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手上的作亦慢了一分。
一步慢,便是步步慢。
香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子仿佛沒有任何重量一樣,滯空而不落,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仿若彎月,出現在葉青后,無數飛刀疾而出。
疾風若驟雨,驟雨打芭蕉!
葉青驚而不慌,事實上在他打噴嚏的一瞬,他就意識到了危險,雙為軸,腰如大龍,生生扭了半圈,長刀亦隨之橫掄而出,蘊含著磅礴的勁力,仿若大龍擺尾。
一刀之下,疾風驟雨被割裂,大片飛刀直接被磕飛,漫空叮當聲不絕。
然而,隨著“咔嚓”一聲,他腰部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腰扭了?!”葉青一愣,他一個凝氣后期、魄強橫無比的武者,居然把腰給扭了,說出去誰信?
就是這一愣神間,上已經多了幾痕,幸好大部分飛刀已經被他磕飛了,所以傷勢并不重,只是一些皮外傷。
“是那灰香的緣故?”葉青催氣,將扭傷的腰椎復原,神凝重地看著香爐中那裊裊燃燒的灰香。
煙霧迷眼,打噴嚏,扭腰,這些事看似是意外,但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每一次都是他占據上風、即將重創香爺之時,偏偏就因為這麼一個意外,錯失了良機,局面反轉,置自己于險境。
“肯定是那香!”葉青雙眼微瞇,沒有任何猶豫,直沖那香而去,如果不弄滅那香,想要殺香爺將會十分困難。
但腳下剛用力,卻蹬在一顆渾圓的石子上,子一個踉蹌,葉青剛穩住子,卻不妨被一草絆了一下,“噗通”一聲跌了個四腳朝天。
與此同時,數十把飛刀從天而降,向倒在地上的葉青。
葉青無奈,就地一滾,躲過了大部分飛刀,但仍有數把在他胳膊、雙等地方,鮮橫流。
更離譜的是,他滾時腦袋直接撞在一塊塊石頭上,是的,不是一塊,而是無數塊,撞的他滿頭是包,眼冒金星。
“哈哈……怎麼樣,老夫的霉運香滋味不錯吧!”見葉青狼狽的模樣,香爺不開懷大笑。
“霉運香?”葉青眉頭一蹙。
香爺大笑一聲:“不錯,正是霉運香,老夫的霉運香,可以讓你喝涼水塞牙,睡覺做噩夢,走路崴腳,霉運不斷,諸事不順。”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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