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
陸辰終於結束了修煉狀態,因為本強大再加上恢複能力驚人,所以的暗傷在潛心休養下恢複的很快。
“你的傷怎麽樣了?”
隨著陸辰睜開眼睛,旁邊的姚月忍不住擔心問道。
“恢複的七七八八了。”瞥了一眼,陸辰淡淡應道。
“那就好。”
“我已經通知了姚家那邊的長輩,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提前來接應我們了。”
姚月輕聲說著,眸間有著一凝重。韓家大張旗鼓越兩州之隔前來追殺他們,雖然上次在陸辰幫助下二人僥幸險,但這裏距離姚家還有數日路程,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韓家強者截擊?所以提前通知了姚家接應,希能幫助二人早日離險境。
“姚家的人?”
聞言,陸辰眉頭一皺,沉聲道:“按照道理發生了那般大的事,你們姚家不應該早就安排強者接應了嗎?”
“這……”
姚月雙眸有些黯淡,弱弱說道:“姚家裏麵也不是鐵桶一塊,家族裏麵許多的長輩其實不是很看好我這次前去找先祖的傳承……”
姚月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陸辰卻明白的意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將希寄托在你們姚家長輩上可不是很明智。”
陸辰搖了搖頭,皺眉緩緩說道:“我們還是需要盡可能朝著姚家趕去,如果繼續在這裏逗留的話,很有可能遭遇更大的危險。”
“你說的有道理。”
“可你現在的……”姚月有些擔心,畢竟自己眼下修為無法用和廢人相差無幾,如果再次遭遇到其他兇險,陸辰一旦擋不住的話,那麽二人就難以翻了。
“我傷勢沒有什麽大礙。”
“接下來的行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了。”
陸辰總有預,那韓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畢竟隔著一個大州的距離都追擊過來,眼下更不會放他們平安回到姚家。
陸辰和姚月商量了前往姚家的路線,最終選了一條有些繞遠但看起來更加安全的路徑。
半個時辰後,陸辰帶著姚月再次出發,這一次並沒有乘坐飛舟,而是打扮了普通商販的模樣,朝著姚家的方向緩緩而去。
足足三天,雖然行較為緩慢,但陸辰和姚月打扮尋常商販的模樣,卻沒有暴出半點的行蹤,距離姚家所在的青田郡越來越近了。
此刻,一艘大船翱翔在天邊,船頭上站滿了人影,這是各郡讓普通武者來往的虛空飛船,湧來往返各大州郡非常的方便。
打扮商販模樣的陸辰和姚月站在船頭,著天邊的雲彩兩人久久未語。
這艘虛空飛舟的目的地正是青田郡,如果順利的話隻要再過不到半日景就能抵達姚家的勢力範圍。
船上有著形形的人,大多數都是破魂境和生死境的武者,隻有一位生死境大能坐鎮船頭,防止遭遇突發的意外。
“你之前所說抵達姚家後,讓我幫你打聽的一個人究竟是什麽人?”
姚月眸閃爍,突然開口問道。
“一個孩。”
“孩?”
“難道是你的意中人?”姚月俏臉一黯,旋即開著玩笑般的語氣問道。
“差不多。”陸辰點了點頭,說道。
“真想知道那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值得你這樣驚豔卓絕的人去記掛。”
姚月輕歎一聲,語氣裏帶著一不自然,經過數日相,對陸辰的印象自然是極好,哪怕此前在梁州接過哪些真正的武道天才,可是和陸辰比起來都要稍遜一籌。
“砰。”
就在二人說話間,突然虛空飛舟傳來劇烈的晃,整艘飛舟上的人們皆是險些難以穩住形。
“怎麽回事?”
“飛船怎麽搖晃的這般劇烈?”
……
“無妨。”
“隻是一流引起的震,大家千萬不要擔心。”就在之際,一尊高大的漢子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接下來虛空飛船繼續橫渡,可是像剛才那樣的顛簸卻越來越明顯。
“奇怪。”
“究竟是怎麽回事?”這名船老大麵凝重,魂念不斷橫掃著四方,周圍沒有狂暴的虛空流,但是大船卻一直有劇烈的震傳來,就像是闖了某特殊的地區,可是他跑船已經有數十年,這一帶區域向來是屬於最為平靜的空域,怎麽在今天會出現如此反常的事。
“似乎有些不對勁。”
陸辰眸暴漲,落在前方的虛空當中,哪裏眼難以看清有著無數細線織,但卻難以瞞得過他的知。
“是韓家的人?”
姚月頓時有些張起來。
“不清楚。”
“但我們必須得離開這艘大船了。”說完,陸辰直接帶著姚月消失在原地。
“咦……”
“那兩個人呢?”
周圍幾人剛才還看著陸辰二人在原地,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砰。”
這時,大船再次劇烈搖晃起來,而且這次的震越發強烈。
“不好。”
“有況。”
那名船老大咆哮出聲,猛然間對準虛空某一拳搗出,那拳頭還沒有落下隻看見一道劍亮起,船老大就直直的倒下來。
劍寒意十足,直接整艘大船斬的碎。
“啊!”
“救命……”
飛船上的人還沒有來得及逃出,就被劍餘波掃中,隨著船破碎化為了一跌落地麵。
“轟隆。”
陸辰帶著姚月剛離開大船,後就傳來驚天地的炸聲,在二人的矚目下,虛空飛船在可怕劍下四分五裂而開。
“走。”
陸辰雙目驟然一凜,旋即帶著姚月朝著虛空中掠去,他的速度發揮到極致,遠遠看去就好似一道閃電般,幾乎在瞬息間就掠出了上百裏。
“跑得了嗎?”
可是還沒有等陸辰逃出多遠,耳邊就傳來冰冷淡漠的聲音,接著一道寒從天而降。
陸辰提前察覺到了危險,極速橫移出百丈,原地一道大的劍斬落,將地麵上的數座山峰碎殆盡。
“不錯不錯,怪不得韓家讓我們殺神殿的人出手,你小子看起來確實有幾分的能耐。”
一名玲瓏起伏的倩影憑空而現,穿著紫戰,臉龐上帶著似哭似笑的麵,渾流著冰冷寒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