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這綠子居然都能注意到,倒是真的給許木上了一課。
“你倒是心思縝,既然如此,為何還放任那兩人前來救我?”許木稱贊了子一番之后,再度問道。
子聞言苦笑道:“我雖然知道道友有所瞞,但也沒想到竟有能夠抵黑空間的逆天之寶。”
“所以,我在你們的眼中不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罷了?退一步說,就算出了意外,送死的也不是你,對不對?”許木冷笑著問道。
子聞言張了張,最終無奈地笑笑道:“道友這麼說,倒也沒錯。”
許木則是冷笑一聲道:“你說的靈,就是這個吧?”
說著,其手中靈一閃,就多了一只造型奇特的老鼠,其生得一雙大大的耳朵,通灰,看上去就像生鐵鑄就一般,正是子豢養的靈鐵耳鼠!
這鐵耳鼠的上此刻還掛著一小小的玉簡,似乎正是子要送出之。
“你是如何抓住它的?”子見狀嚇了一跳,本想不通許木是如何抓住自己的鐵耳鼠的。
這小玩意雖然修為不強,但善于尋寶,而且通土遁之,練氣期修士本沒有能力抓住。
許木將玉簡拿起一看,臉頓時一片怒容。
這子在玉簡中將許木所在的位置,以及懷另一株元靈樹苗的事統統抖落了出來,若是真的落他人手中,定會有人尋來,許木必然遭滅頂之災。
畢竟他已經藏匿過一次元靈樹苗,那群筑基期修士恐怕不會再信任他,屆時就算拿出儲袋讓別人檢查,估計也會有人懷疑。
“啪”的一聲將玉簡碎,許木冷眼看著子道:“想知道,下地獄去問閻王吧!”
說著,其手中白芒一閃而逝,子的頭顱就“骨碌碌”滾到了地上。
其實鐵耳鼠為何會許木上,其原因倒也簡單。
子將鐵耳鼠放出之后,本意是讓鐵耳鼠把玉簡送出去,奈何鐵耳鼠剛一出來就嗅到了正在散發五靈的白玉瓷盤的“氣味”。
鐵耳鼠生嗜寶,這一下子就走不道了,當即就跑到了許木上,可以說是踹都踹不掉。
若是此得知此事,恐怕都不用許木手就能活生生氣死。
許木看著眼前這狼藉的場景,不由無奈地嘆了口氣,上前將三人的儲袋收好,正離開此地,就聽到后傳來“啪”的一聲。
轉頭一看,許木就看到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居然已經有一半被黑裂隙給吞噬進去。
半空中的枝葉失去了樹干的支持,紛紛掉在了地上,更有那來不及掉落就被黑裂隙吞噬的直接消失了蹤影。
見此形,許木當即嚇了一跳,沒想到黑裂隙這麼快就再度開始移,面變了數變之后,還是一跺腳消失在了原地,朝著中心區域疾馳而去。
他雖然懷瓷盤可以待在黑空間之中,但誰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若不是無路可逃了,他絕對不會輕易進其中。
不一會兒,許木的形就來到了靈元塔附近,經過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此地的修士居然又了一部分,其中居然還有筑基期的修士。
著袖的鐵耳鼠傳來的異,許木轉頭看了一眼不遠在靈元塔頂打坐的男子,發現自己出的那株元靈樹苗就在此人上,不過此人卻并非那日和他換樹苗之人。
在四下里找了找,許木都沒找到那人,也不知是不是已經命喪于此人之手。
而此地的修士,也已經不足十人,其中只有一人是練氣期的存在。
不修士此刻也發現了許木的形,紛紛側目看來,見是之前被“換走”了元靈樹苗的許木,眼中都閃過一戲謔之意。
不過當日許木的一刀著實驚艷,誰也不愿意招惹他倒是真的,倒是讓他落了個清凈。
見狀許木松了口氣,看來自己還有一株元靈樹苗的消息那子果然沒有散布給其他人。
想來也是,若真的被筑基期修士知道了,恐怕元靈樹苗就沒的份了。
心中正想著,許木就聽到不遠傳來一陣驚呼,轉頭一看,居然是一名穿白的筑基期的男子從不遠飛了過來。
令許木驚訝的是,這人居然正是那日和自己換樹苗的家伙,他居然沒死?
“諸位道友,大事不妙,那黑裂隙竟又開始移了!”筑基期男子剛到靈元塔附近,便沖眾人喊道。
眾人聞言紛紛一驚,一個個站起來。
不一會兒,又有三五名修士飛了過來,不過都是練氣期的存在,還都是生面孔,許木上次來靈元塔的時候并未見過。
事到如今,出現在這-的應該就是這次試煉的所有剩余弟子了,三十多名弟子進其中,活下來的居然只有十多人。
這所謂的主宗試煉,還真是腥味十足。
其實許木不知道的是,若不是此次試煉空間生變出現了黑裂隙,試煉之地的廝殺只會更加慘烈。
現在所有人都要面對同一個危機,倒是讓他們冷靜了不,若是不能活到宗門接引,就算獲得再多的元靈果也是白搭。
另一個原因則是這次試煉空間的異變讓各地出現的元靈果都變多了,不人都獲得了不元靈果。
自己有多元靈果這事任何人都不會向別人,所以大家都在提防彼此,但互相爭搶的心思卻淡了不。
此刻這空間之中加上許木自己一共剩余六名練氣期修士,七名筑基期修士,活到現在的弟子半數都不到。
這些死去的弟子,倒是有一半左右死在許木手中的。
白男子來到近前也看到了許木,不由得微微一愣,不過旋即就顧不上理會他,轉頭喊道:“魏道友,你不過來一敘嗎?”
被他稱作魏道友的男子,正是塔頂端坐的黑男子,元靈樹苗正是在他上,不過聽這二人的對話,似乎相互之間沒什麼仇怨?
難道說,這姓魏的也是從他手中換得到的元靈樹苗?
許木正想著,就看到那黑男子睜開了雙眼,腳下一,都看不清其是如何遁的,就來到了許木前。
“多謝!”黑男子沒頭沒尾地沖他說了一句,就轉朝白男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