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木在一旁聽著三人的對話,此時也一陣無語,心說怪不得趙國的魔道宗門會被正道宗門逐一擊潰。
魔道修行,因為不注重磨礪心智,貪圖功法進度,所以心都有些變態。
因為自己變態,這群魔道修士以己度人,自然也就會認為別人也是變態,所以合作的時候都不會信任彼此。
趙國的魔道宗門當年就是因為各自為戰,才被正道宗門一開始就占了優勢。
后來這群家伙也意識到了彼此合作的重要,但心卻都不是真正地信任彼此,合作的時候反而各自掣肘,導致了最終的失敗。
當然了,也不是所有魔道修士都是如此,真正高深的魔功,其實也注重修士心的長。
只不過在普通修士之中,魔道修士的沖、愚昧之人更多罷了。
不過三人雖然疑心頗重,但面對許木白白送出元靈樹秒這麼大的好,肯定是忍不住的。
很快,那紫袍大漢就飛了過來,旁還跟了一個穿青衫的年輕男子。
“這位道友久等了,我們這就救你出來!”青衫男子看了許木一眼,笑笑道,“不過希到時候道友不要食言,忘了許與我等的樹苗便是。”
許木聞言應聲道:“三位道友放心,在下絕不食言!”
青衫男子滿意地笑了笑,忽然開口道:“不過在此之前,能不能請道友將元靈樹苗取出讓我等一觀?”
“道友這就為難在下了,在下為了保命,一修為已經盡散,此刻并無余力使用儲袋了。”許木無奈地苦笑著說道。
青衫男子聞言一怔,他們三人來到之后,倒是沒有急著去看許木的修為,此刻運用法一看,許木確實半點靈力波都看不到了。
見狀,二人再度松了一大口氣。
那紫袍大漢更是笑道:“梁道友好生墨跡,難道你還信不過這位道友?你不救人,我可去救了!”
說著,其腳下遁一閃,便來到了許木側,指著他的后腰道:“就是從這斬斷對吧?”
許木見狀嚇了一跳,生怕這家伙真的馬上手,忙道:“道友且慢,得等另外一位道友同時將我拽出去才行!”
“好說好說!梁道友,快來吧!”紫袍大漢轉頭沖青衫男子喊了一聲,手中一晃,就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大刀。
看其上散發的煞氣,儼然已經斬殺過不生靈,要是自己真的被一刀砍實了,小命估計都會沒了半條。
不過這事本就是他“求著”別人干的,此時只得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轉頭看向青衫男子。
青衫男子此刻也已經來到了許木前,手拽起他的手腕,一副隨時準備用力的樣子。
許木深深地看了一眼不遠的綠子,知道此肯定是不會上前了,不由無奈地暗自嘆了口氣。
旋即他便沖二人道:“二位道友注意了,待會兒我喊‘一二三’,二位道友就同時發力,切不可有半點延誤!”
“道友放心,這點小事就包在我等上!”紫袍大漢“仗義”地說道。
許木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卻暗自冷笑一聲。
“一!”
“二!”
喊到這里,青衫男子和紫袍大漢的心神瞬間繃了起來,就等著許木喊下一個字。
于此同時,許木的也繃了起來,二人見狀還以為他也很張,倒是沒怎麼在意。
然而下一刻,一道白“唰”地從黑空間沖了出來,同時還帶著陣陣五彩霞。
紫袍男子只覺腰間一涼,低頭一看,就看到了自己斷兩截的,以及那道只是稍稍一頓,便繼續往前飛去的白。
青衫男子只來得及撇過頭一看,白就來到了他的前,就聽“嚓”的一聲,自己竟被這白頃刻間斬斷了脖子!
他還是第一次看著自己的緩緩離自己遠去,當然,這也是最后一次。
頃刻間斬殺了兩名敵人,許木卻并未放松,也顧不得因為瞬間激發了太多力導致的經脈刺痛,許木手中靈一閃,五行定靈環就飛了出去。
下一刻,靈環就消失在了空氣中,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綠子旁。
綠子剛剛一見事不妙,便化作一道遁想要離開。
然而飛得再快,也比不上靈環瞬移一般的速度,頃刻間就被套住了四肢和額頭。
下一刻,其的靈力瞬間失控,直接朝下方栽去。
然而未等的落地,許木便已搶先一步來到了的下,手中白一閃,白玉刀直奔子的嚨而去。
“你不能殺我!我已經將此事讓我的靈傳揚出去了!”子見狀急忙高聲驚呼道。
許木聞言面一沉,手中白芒一斂,玉刀就消失了。
手一抓,許木就輕松地抵消了子的沖擊力,帶著的來到地上,將其扔在一旁,冷冷地問道:“道友所言都是真的?”
“是真的!”子此刻已經慌了神了,失去了靈力的修士簡直連凡人都不如,急忙解釋道,“剛才我就發現了點不對勁,所以沒敢上前救助道友。”
“哦?你從何發現的?”許木好奇地問道。
他倒是想知道,他自認為“天無”的騙局,是什麼地方出了破綻。
子忙解釋道:“道友的儲袋,想必是昨日斬殺那名修所得吧?和你之前使用的儲袋可有所不同。”
“尋常之人就算殺了他人,想必也不會使用他人的儲袋,更遑論將元靈樹苗此等寶貝放進其中了,所以我猜道友肯定有所藏!”
聽到這里,許木不由得一陣,旋即無奈地笑了笑。
沒錯,他剛剛掛在腰間的儲袋,確實是從林雪上得到的,
至于自己的儲袋,則是綁在了上,裝著瓷盤和玉刀等件藏在了黑空間之中。
畢竟他也不確定來人會不會直接搶走他的儲袋和其中的元靈樹苗,到時候丟了元靈樹苗不要,萬一失去了瓷盤,對于許木的仙道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