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儒清楚地記得,他們之前離開平沖寨,是一路直行,沒有拐彎,按理現在應該回到的是千巖苗寨,怎麼可能又跑平沖寨來了呢?
平沖寨有人注意到了淺灘這邊的車,也都納悶,紛紛聚集在一起了過來,估計都在討論:這倆貨怎麼又跑回來了?作死嗎?
石番現在最關心的不是車子開到了哪里,他驚恐地看向車后,想看看阿滿是不是已經追上來了。
然而,之前如鬼魅般追不舍的阿滿,此時竟然不見了。
“阿滿不見了!”石番戰戰兢兢地觀察著周圍,真怕阿滿忽然從某撲過來咬他。
程相儒解開安全帶,爬出天窗,環顧一圈,果然沒有再看到阿滿的蹤影。
“奇怪了,人呢?”程相儒有些懵:“該不會在車底下吧?”
他低聲嘀咕著,就要開門下車查看,卻被石番攔住。
石番抖著道:“咱們還是趕掉頭走吧,你看,平沖寨那邊有人過來了。”
程相儒出被拉著的胳膊,開門下車:“等我確認一下!”
不確定阿滿的去向,程相儒就覺心理有個大疙瘩解不開,渾冷颼颼的。
車子位于河邊的淺灘上,四周空曠,離得最近的是奔騰的河水,無可藏人。
程相儒向后退出兩米,撿起兩塊石頭防,小心翼翼地趴下子。他以為可以看到阿滿藏在下面,卻仍看了個空。
不在?
那麼大個人,能去哪里了呢?
程相儒起了一皮疙瘩,趕起扔掉石頭,跑回到車上。
平沖寨方向,此時已經有人往這邊過來了。
程相儒不再糾結阿滿去向,輕踩油門猛打方向盤,畫半圓調轉車頭,而后再次疾馳而去。
平沖寨那邊,結伴而來的人看到車子又走了,紛紛錯愕撓頭。
啥意思?玩兒呢?
待車子跑出一段距離后,程相儒緩緩減慢車速,皺眉陷了沉思。
阿滿先是各種瞬間移以超出常人的速度追趕,追上車子后卻不知去向,接著車子又莫名其妙地又回了平沖寨……
他們這一路遇到的事,實在是太詭異了,完全不科學!
這一次,程相儒開得比較慢,并讓石番沿路尋找阿滿的蹤影。只要找到,他不管對方是人是鬼,也一定要停車下去會會!
恐懼都是源自未知,那麼消除恐懼的最好辦法,就是把未知變已知。
如果不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程相儒估計自己今晚上會恐慌地睡不著覺。
然而,他們開出很遠很遠的距離,走了很久,竟然都沒有再見到阿滿。
越是這樣,程相儒越到不安和張,始終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會發生。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終于再次出現了苗寨,待到程相儒到達近,足以看清那苗寨時,他頓時瞪大眼睛,猛的一腳剎車踩了下去。
石番都快哭了:“怎麼回事?咱們怎麼又回來了?怕不是遇到鬼打墻了吧?”
平沖寨里立刻又有人注意到這輛一天里第三次出現的車子,脾氣稍微暴躁的立刻就怒了,他們覺得程相儒和石番是在故意戲耍他們,要不然這走走回回的,實在說不通。
有人罵罵咧咧地大著,抄起農或板磚,大踏步地跑了過來。
程相儒已經滿腦門都是汗了,他趕再轉車頭,猛踩油門逃離。
不過相比上一次,程相儒表現得要淡定了許多,似乎想通了什麼。
“石番,我覺得你說得對。”
“啊?我……我說啥了?”
“你剛剛不是說咱們遇到鬼打墻了嗎?我估計咱倆是被阿滿施了巫,被催眠了,導致咱倆不知不覺地在繞圈。”
石番驚愕無比:“真的有鬼打墻?我以為只有鬼故事里才有。”
所謂鬼打墻,實際是一種運錯覺現象。
深究的話,比較復雜,簡單來說,就是你以為你走的是直線,實際并不是,而是在繞一個很大直徑的圓圈。
程相儒忽然記起,他倆在來平沖寨時,曾經過一座橋,過了旁邊這條大河。
然而,他們剛剛兩次返程,雖然都是沿河而行,卻一直都是在淺灘上移,并沒有見到任何的橋。
因此,程相儒推斷,他倆應該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到了類似催眠的巫,讓他倆產生了幻視,以為被阿滿追趕,慌中迷失了方向,忽略掉了很多關鍵地標,不知不覺地繞了個大圈,所以才回到平沖寨。
而第二次,雖然鬼魅似的阿滿沒再出現,但他倆卻一直在找阿滿,也很容易地就忽略了關鍵地標,再次繞了個大圓。
程相儒初步推斷,那個巫,就是迷他倆的心智,攪他倆的判斷,讓他倆無法集中注意力辨識方向。
而隨著他倆的神和力陷疲憊,那巫的效果必然只增不減,這一定不是靠意志力就能克服的。
既然如此,只要那巫的效果還在,那他倆再怎麼跑下去,也不會回到千巖苗寨,只會在恐懼中將油箱耗空,最終再被平沖寨的人抓回去,任人擺布。
這招實在太狠了,如同鈍刀子殺人,只不斷給他倆加碼恐懼和絕,以此摧毀他倆的意志。
此時,夕已經西沉,天漸漸昏暗,如果再不破局,再這麼耗下去,等到天徹底黑下來,他們的境會更加糟糕。
那麼,到底該怎麼辦呢?
待到離平沖寨遠了,程相儒將車停下,開門下了車。
石番不知程相儒要做什麼,也趕開門跟了下去:“怎麼了?”
程相儒蹲下子,小心從地上捻起來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破碎的玻璃茶杯的半個底部,上面還黏附有茶漬。
“這是?”
“周老板的茶杯,你扔的。”
“是你讓我扔的啊,我扔之前問過你了……”
程相儒擺手打斷道:“先別糾結這個,咱們最初看到阿滿時的位置,離這個地方應該不遠。我剛剛觀察過了,咱們回千巖苗寨必經的那座橋,并不在這附近。那麼,咱們就從這里開始。”
石番一頭霧水:“開始?開始什麼?”
程相儒丟到那茶杯碎塊,緩緩站起,瞇眼看向天邊夕,輕啟,吐出兩個字:“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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