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爲這兩位曾經在大盛舉足輕重的人保留了最後一面。
等到所有的事忙完,就連中秋宮宴都已經過去,已經到了八月末。
中秋後上雍的天氣一直很不錯,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桂花香氣。
謝衍坐在書房裡翻看著一本手札,駱君搖腳步輕快地從外面進來,好奇地道:“你還在白簇的手札?”
謝衍將拉到自己懷裡坐下,輕聲道:“去哪兒了?”
駱君搖道:“去了一趟安瀾書院,回來又去了一趟織坊和軍研造司。”
謝衍笑道:“搖搖倒是比我還忙了?”
駱君搖靠在他懷裡道:“攝政王殿下從年初忙到現在,休息幾日也是應該的呀。你這些日子天天看著札記,有看出什麼門道嗎?”
白簇的札記剛一到手,駱君搖就看過了。
不過有點小小的失,在駱君搖看來這玩意兒更像是一本爽文大男主的日記。
雖然這個爽文男主最後下場不太好,但因爲日記在他死之前很久就停止了,所以還真就是個結局圓滿的大爽文。
謝衍道:“有點意思。”
“有什麼意思?”駱君搖問道。
謝衍道:“雖然曹冕會起兵造反與他本不開干係,不過這本札記也算是功不可沒。”
駱君搖想了想,“是看了這位陳武皇帝的創業史,所以被激勵了決定自己也要創下宏圖霸業嗎?”
類似於前世看大佬創業故事或者自傳上頭,著要辭職創業那種。
謝衍輕笑了一聲,擡手的髮道:“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更多的是…這裡面記載了很多跟白簇有的人,甚至還有不他們不爲人道的機。曹冕據這上面的線索,將這些人都攢在了一起,所以他在青州謀那麼就,都沒有人告。”
“那他也厲害的。”曹冕一個地方員,自然不可能掌握那麼多人的消息和調度權。就這樣還能不痕跡地將人攢到一起,確實是個本事。
更不必說,他還能讓阮廷這樣的人爲他所用。
“就只有這些?”駱君搖問道:“沒有什麼寶藏以及白靖容的嗎?”
謝衍道:“咱們來晚了一些,上面記載的白簇當年儲藏錢糧的地方,大多都被曹冕給搬了。剩下的幾地方,我會讓人去看看。至於白靖容,你記得這札記中有很多塗抹的地方?我懷疑可能是跟白靖容有關的容。”
“那些塗抹痕跡都是很多年前的了。”
駱君搖有些失,“也不知道是白簇自己還是曹冕塗掉的。”
謝衍道:“白簇自己的可能居多,曹冕沒這個必要。而且,曹冕對白靖容並不太悉,顯然他對白靖容所知有限。”
駱君搖已經意興闌珊了,“所以,這玩意兒沒啥用。”
謝衍將手札丟到桌上道:“可以還給白煦了,白煦還在等著。”
駱君搖點點頭,“說不定他能看出什麼來,他畢竟是白簇的親生兒子。”
謝衍道:“只要無關大局,些許小事不必管得太多。”白煦這個人跟白簇和白靖容確實不一樣,謝衍並不擔心他會給大盛造什麼。
只要無關大局,他也不想事事掌控在手。
“啓稟王爺,白公子來了。”
“請他進來。”
“是,王爺。”
片刻後,白煦從外面走了進來。
“攝政王,王妃。”
謝衍點了下頭,將桌上的手札拋向白煦。
“白公子可以看看,這是否是令尊的。”
白煦接在手中,略略翻過臉上也不由出幾分喜,道:“多謝王爺,正是先父。”
謝衍道:“東西白公子可以拿走了。”
白煦也不客氣,仔細看了看書封,將之收進了袖底。
他知道這手札已經到謝衍手中很多天了,也不在意。畢竟謝衍若是看都不看就直接給他,那纔是怪事。
“多謝王爺,既然拿回了家父的,在下這幾日便要告辭離開上雍了。以後有緣再見。”
駱君搖問道:“白公子離開上雍後打算去哪兒?”
白煦也不瞞,沉聲道:“塞外。”
駱君搖有些詫異地挑眉,白煦該不會是單槍匹馬地打算自己去找白靖容報仇吧?
謝衍卻沒有多問,只是道:“如此,白公子一路順風。”
“多謝王爺。”白煦拱手道:“告辭。”
原本也沒什麼好說的,白煦雖然並不仇視謝氏,但兩家當年畢竟是互相爭奪天下的關係,他父親也確實死於大盛之手。
以後還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比較好。
送走了白煦,駱君搖回頭看向謝衍問道:“真的就讓他這麼走?”
謝衍輕笑道:“不用擔心,他若是真的去了塞外,有人看著的。”
“好吧。 ”駱君搖點點頭,靠在他懷裡道:“送太皇太后皇陵的日期也停下來,最近好像沒什麼事了?”
謝衍道:“最近上雍確實沒什麼事了,這大半年搖搖也辛苦了,等太皇太后的棺槨了皇陵,我陪搖搖出去走走?”
“好呀。”駱君搖愉快地應道。
“王妃。”翎蘭在外面求見。
“什麼事?”駱君搖問道。
翎蘭道:“王妃先前不是讓奴婢盯著悅侯府麼?悅…不,是江將軍和江夫人,和離了。”
從江觀牧和韓氏的角度來說,這個故事就是:《霸道將軍的外室妻》,或者《我給將軍做外室的那些年》。只不過沒想到,半道上炮灰原配不主不作死,直接把桌子給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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