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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島檢察官》第77章 李會長,請節哀(求月票求訂閱)

第77章李會長,請節哀(求月票求訂閱)

李家客廳。

錢送出去后李文載反而更心焦了。

因為他怕那些匪徒拿到錢還滅口。

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定要尋求檢方的幫助,而不是想著私下和匪徒達協議的原因,因為這些窮兇極惡的傢伙本沒有信譽可言,絕對不能輕信。

「叮鈴鈴!叮鈴鈴!」

許敬賢的手機鈴聲響起。

李文載剎那間抬頭看向了他。

許敬賢看了眼來電顯示,不的接通電話,淡然說道:「什麼事?」

「搞定了。」

「嗯。」許敬賢平靜的掛斷電話。

見不是警方打來的,李文載又失的低下了頭,手指煩躁的敲著大

「叮鈴鈴!叮鈴鈴!」

許敬賢的手機再次響起,李文載也再次看向他,這次總該是警察了吧?

許敬賢一看是姜鎮東打來的,就摁下免提鍵再接通:「況怎麼樣了。」

況怎麼樣他最清楚,但演戲還得演全套,要對得起李會長付的片酬。

話說,現在全套多錢來著?

「許部長,找到匪徒的窩點了,他們藏在北郊xx村一座帶院子的三層民房,周圍沒有高點,看不見裏面的況,但是據村民所言裏面一共有五人,他們收錢的車就停在門外。」

村子裏人口流並不大,來了陌生人村民最清楚,所以那兩個負責跟蹤的警察輕易就從村民口中打探出了匪徒的藏,併到了附近盯梢。

李文載聽見這話瞬間站了起來。

「立刻行,我馬上趕往現場。」許敬賢也站了起來,話落邁步往外走。

姜孝連忙起跟了上去。

李文載在此刻也難免張:「一定要保證爭先的安全,許部長,只要他能平安歸來,我們的事一筆勾銷!」

他要是死了,那還得算我頭上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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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幸好真是我乾的。

不然那我得多冤枉啊!

許敬賢沒搭理他,腳步都沒停。

「李會長放心,我們一向是以保證人質安全為先!」姜孝回頭答道。

當許敬賢和姜孝趕到目的地時姜鎮東帶領的警方已經把目標民房團團包圍,就等著他們蒞臨現場指揮了。

兩人的車剛一停穩,兩名眼尖的警察就小跑著上前幫他們拉開了車門。

「許部長,姜次長,你們來了!」

姜鎮東上快步前對兩人敬禮。

「裏面什麼反應?」許敬賢單手叉腰掀起西服的角,另一隻手裝模作樣的抬起遮住往民房的位置去。

姜鎮東面不改的答道:「我們都是悄悄進村的,應該沒驚他們,所以裏面暫時沒反應,畢竟他們剛得了那麼大一筆錢,或許放鬆了警惕。」

「人不會跑了吧?」姜孝皺眉,覺得不對勁,這群匪徒再心大,也總該安排個人在樓上放哨吧,怎麼可能被警察包圍了居然還一點都沒有察覺。

「不可能!」姜鎮東語氣堅定,指著門口的麵包車說道:「村民說他們只有這一輛車,要是人跑了,車還停在這裏?沒有車,他們提著錢,就靠兩條的話在山裏又能跑到哪兒去?」

他也是許敬賢計劃中的一員,所以裏面是什麼況,他其實也很清楚。

不然以他的專業,當然不會做出這種仔細一推敲就百出的推測。

當你覺得某些居高位的人乾的事很蠢,或說的話很蠢的時候,他們自己難道就不知道這點嗎?當然知道!

只不過因為這樣有利於他們罷了。

「先喊話吧,要是不合作,那就再試著強攻。」許敬賢揮了揮手下令。

姜鎮東對一個警衛點了點頭示意。

那名警衛拿起喊話喊道:「裏面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限伱們在三分鐘之放下武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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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力度不亞於村裏的廣播。

民房,被暫時葯暈過去的四人迷迷糊糊的被警方反覆的喊話聲吵醒。

「啊嘶~」頭男最先醒來,先是有些茫然,隨後猛地環顧四周,沒看見錢和樸燦宇,瞬間紅了眼,咬牙切齒的大罵道:「阿西吧這該死的混蛋!」

他一個二進宮的老慣犯居然被個菜鳥黑吃黑了,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大哥!樸燦宇那個該死的傢伙不僅把錢拿走了,還把票給撕了!」

一聲哀嚎傳來,滿腦子都是錢的頭男這才發現李爭先倒在泊中。

整個人霎時如被當頭棒喝,腦瓜子都是嗡嗡的,搶劫+殺人,完蛋了。

「哥,你們聽……是什麼聲音?」

另外兩個小弟也先後醒了過來。

「裏面的匪徒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放下武出來投降……」

「警察!」四人打了個激靈,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徹底清醒。

忙了半天錢沒了,人質死了,現在還被警察包圍了,真他媽禍不單行。

出於安全他們下意識把槍拿在了手中,然後才問道:「現在怎麼辦?」

「要不……要不投降吧,反正人質又不是我們殺的。」一個匪徒結道。

「投個屁!」頭男罵了一句,毫不留打破他的幻想:「人的確不是我們殺的,可李家找不到樸燦宇,那能放過被關在監獄里的我們幾個嗎?」

畢竟摁死他們也就是順手的事。

「那……那怎麼辦啊?」

「打個信息差跟警方談判。」頭男還是有點領導才能的,他掃了眼李爭先的沉聲說道:「警方現在不知道人質死了,主權在我們手裏,我們搏一搏,還有一,如果真進了監獄,那可就任由李家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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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停頓了一下,眼中流出刻骨的恨意,寒聲說道:「再說,難道你們就不想找樸燦宇出口惡氣嗎?」

另外三人面面相覷,下意識握了手裏的槍,別無選擇也只能如此了。

「你們三個守住樓下,我去樓上喊話和警方談判。」頭男拿著兩把槍跑上了二樓,躲在窗戶側門沖外面大喊道:「外面的警察聽著!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不然我就撕票了!」

許敬賢和姜鎮東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點急智,心理素質也行。

可惜,我們早就知道你底牌了啊!

「千萬不要衝!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但你先把人質推出窗口,讓我們確認一下人質的安全!」姜鎮東走過去搶過警衛手裏的喊話喊道。

頭男沒想到警方一上來就要先檢查人質的安全,頓時就讓他麻瓜了。

本不敢讓李爭先面,因為那傢伙脖子上有個汪汪窟窿,而且臉慘白,死相是怎麼樣都遮不住的。

所以也只能著頭皮喊道:「他媽廢話,人在我手裏,你們沒有跟我提條件的資格!必須按我說的做!」

姜孝聽見這話頓時臉一變,心裏有種不好的預,因為按常理來說匪徒現在肯定是會推出人質,一是用於穩住警方,二也是能給警方施

「不看到人質,我們怎麼確定他是不是已經被撕票了?如果你不按照我們說的做,那就沒得談!」姜鎮東態度很強,面冷靜的喊完話后便回頭一聲令下:「所有人,準備強攻。」

頃刻間槍彈上膛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敢!你們要是敢強攻!我就先去殺了他!」頭男額頭都已經滲出了細的汗珠,嘶聲喊道:「他要是死了也是被你們害死的,你們這些財閥的走狗承得起主人的怒火嗎?」

姜孝此時已經可以確定李爭先兇多吉了,又驚又怒,這群傢伙是怎麼敢的啊!剛拿到贖金就直接撕票!

「許部長,姜次長,人質可能已經死了。」姜鎮東面凝重的走上前。

姜孝怒火中燒:「膽大包天!這已經不是一般匪徒了,重拳出擊!」

「強攻吧。」許敬賢閉上眼睛又吐出一口氣,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姜鎮東轉回去拿起喊話,憐憫的看了一眼二樓那個犧牲品,然後毫不留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進攻!」

荷槍實彈的警察聞風而,頃刻宛如水涌了上去,早已準備好的車輛直接撞開院門,其他警察隨其後。

這也算得上是步坦協同作戰了。

「完了!」

頭男看見樓下這一幕萬念俱灰。

下一秒院裏就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幾發子彈打在他旁邊的窗戶上火星四濺,嚇得他一頭就趴在了地上。

「噠噠噠噠噠噠!」

「砰砰砰砰!」

槍響很集,但時間卻很短。

只是兩三分鐘就已經完事了。

一名帶隊進攻的警從院子裏小跑出來,向許敬賢等人敬禮:「報告檢察大人,匪徒四名盡數擊斃,人質已經死亡,在現場沒有發現贖金。」

「怎麼會這樣!」許敬賢,姜孝和姜鎮東面面相覷,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震驚,但只有姜孝一個人是真的。

人質死了,贖金不翼而飛。

姜孝腦子一團漿糊,隨後下意識責怪那個警:「為什麼不留活口?」

只要留個活口,就什麼都知道了。

「姜次長,這是我的主意。」姜鎮東站出來替屬下攬責任,並給出了合理的理由:「匪徒火力強大,臨死反撲更兇狠,我要保證我的人的安全。」

其他警察都是暗暗,同時看向姜孝的目變得不善,畢竟上陣拚命的不是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姜孝覺哪裏不對勁,但又沒有哪裏不對勁,嘆了口氣,拿出手機說道:「我……先去向李會長報喪吧。」

………………

李家客廳里。

所有人齊聚一堂,但卻沒人說話。

氣氛顯得很是抑和凝重。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鈴聲打破了客廳里的沉寂。

李文載一看是姜孝打的,連忙拿起接通,還不等對方開口,就迫不及待問道:「姜次長,犬子怎麼樣了?」

「………………」

但回復他的卻是漫長的沉默。

李文載霎時有種不好的預

「李會長,節哀。」姜孝嘆氣道。

轟!

李文載宛如被狠狠砸了一錘,一屁坐倒在沙發上,其他人看見這一幕連忙上去關心他,但他此時卻本就聽不見這些人說話,腦瓜子嗡嗡的。

等緩過神來后,瞬間老淚縱橫,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你是怎麼向我保證的?你們這些廢!連個人都保護不了!我納稅養你們還不如養條狗!廢!廢!全都是廢!」

李家其他人看見這一幕當即猜到發生了什麼,但說實話,他們倒沒多傷心的緒,畢竟李爭先太混蛋了。

「很抱歉李會長,但是我們已經儘力了。」姜孝為自己辯解:「我們趕到的時候李公子已經死了,而且贖金也不見了,但匪徒都被擊斃了,也算是為李公子報仇了,您請節哀吧。」

李文載腦子裏再次轟然炸開,他兒子死了,贖金不見了,匪徒死了。

這怎麼想都怎麼有疑點。

他猛地回想起昨天許敬賢看他兒子那冰冷的眼神,耳畔彷彿又想起了他那句話:明晚你們的晚餐會更盛。

再想想這發生的一系列的事

許敬賢突然要提前抓捕,由取得他信任的姜孝給李爭先通風報信,李爭先去自首的路上被綁架,然後現在他死了,匪徒也死了,贖金沒了……

他明白了!他什麼都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文載突然大笑起來,眼中流出怒火和怨恨說道:「好!好一個許敬賢!好一個姜孝!你們狠!你們真是夠狠!」

他終日打雁,沒想到被雁啄了眼。

「李會長你這話什麼意思?」姜孝一變,覺得他可能誤會了什麼。

「什麼意思?還要裝傻嗎?」李文載心中怒火滔天,惡狠狠說道:「你和許敬賢演得好一出雙簧!你主來投誠騙取我的信任,跟許敬賢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我玩弄於鼓掌!殺了人,得了錢,我卻還沒有證據!」

他只恨自己瞎了眼,自以為是看穿了一切,沒想到卻害死了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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