墳葬在龍頭,后代子孫食無憂,并且高得坐,駿馬得騎。
葬在龍尾,也能令家族興旺,卻也僅僅是食無憂而已。
放著一等獎不拿,偏偏要拿不怎麼值錢的二三等獎。
姚鵬達的心思到底是什麼?
恐怕只有到了祖墳,才能看出一二。
朝前走了一會,陳羽猛然間想起一件事。
命王遠將無人機繼續升高拉高到最高高度。
不明所以的王遠按照陳羽的吩咐,將無人機的高度,拉到距離地面幾百米的高空。
隨著視角轉換,墳包變了一個很難看清的小點。
“好個姚鵬達,好個龍位!”
這一刻,陳羽有了新的發現。
隨著無人機被拉升到最高,龍二的位置清楚的展現在手機上。
龍尾位置的布局以及山走勢,被人為進行了更改。
修筑了一條小路,與相隔不遠的尾連上了。
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一繩子拴住龍尾,同時又拴住了尾。
龍纏,氣運互補。
逆轉,主當興。
這分明是強男弱的神龍局!
大唐年間,武曌竄了李家皇位。
自己登基為皇,建立武周。
武周存在的幾十年間,皇家乃至民間的龍格局,全都發生了改變。
武則天命令匠人修建有龍格局的建筑,或者墳墓時,必須將雕刻在主位。
龍則是在的下面。
據說這道怪異的命令,是一些為了榮華富貴投靠朝廷的士提議的。
主稱帝,民間非議不斷。
只靠暴力的手段很難制住老百姓的議論,以及李家皇族的反撲。
士們建議以風水法的方式,徹底斷了李家的龍脈,用神制龍氣。
后來,武則天還位于李唐皇族。
但是這個神龍局的風水法門,并沒有因此而失傳,逐漸在民間流傳起來。
眼下的風水布置,很像是這套法門。
“大家先休息一下。”
陳羽深知走山路不如走平路,看上去只走了幾十分鐘,但是一直向上消耗的力,相當于在平路上走上兩三個小時。
各自坐下休息,陳羽打開話匣子,詢問姚鵬達的家庭況。
姚鵬達今年四十多歲,已經結婚多年。。
有一個兒子。
提到他兒子,王遠不由得長吁短嘆。
姚鵬達的這位兒子,可謂是多災多難。
自從年以后,災難就沒有遠離過他。
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遇到一次意外。
不是被空中掉落的花盆砸中,就是開車在路上莫名其妙的發生車禍。
遠的不說,就說前兩天。
姚鵬達兒子的姚康和幾名朋友吃飯,眾人剛剛走出飯店,頭上招牌毫無征兆的掉了下來。
一行六個人,全部被招牌砸中。
奇怪的是,除了姚康被砸的半死不活外,其他幾個人連輕傷都沒有。
“這也太倒霉了吧。”
趙芳菲口而出道:“陳羽說我最近在走霉運,并且我也一直倒霉,可即便如此,也沒像姚鵬達的兒子那樣,每次都遇到頭破流的事。”
“所以我才說他兒子命運多舛啊。”
聞言掏出一香煙點燃,的吸了一口。
“據小道消息,姚鵬達老婆本不是姚康的親媽,而是后媽。”
王遠神兮兮的說道:“為了獨占姚鵬達的財產,暗中詛咒了姚康,所以才會讓姚康經常的倒霉。”
“連這種消息你都能打聽出來,可以啊。”
陳羽玩味說道。
“嘿嘿嘿,陳大師有所不知,我們吃的就是這碗飯,甭管再離譜的消息,只要有報道價值,我們都會進行挖掘。”
王遠得意的說道:“這條小道消息是最近才傳出來的,至于真實如何,我的那些同行還在調查。”
“一旦有了確切消息,很快就會在圈子里傳開。”
都說說者有心,聽者無意。
王遠隨口說說這條小道消息,竟給陳羽打開了一條新的思路。
如果姚鵬達的妻子,不是姚康的親媽,許多事都能解釋的清楚。
姚鵬達顯然不會將自家的墳墓,修建強男弱的格局。
他自己就是男人,不會做這種降低自己氣運的事。
換句話說,這些手段很可能是姚鵬達老婆做的。
利用祖墳的風水走勢,制姚家男丁的氣運。
同時,增強自己的主福澤運。
王遠冷不丁說道:“對了,我這邊還有一個消息,不知道對陳大師有沒有用。”
“還有什麼消息?”
陳羽好奇道。
“大約五年前,姚鵬達的妻子說想要一個兒,但因為緣故,又不想親自生,后來兩人收養了姚鵬達妻子老家的一個親戚當兒養在家中。”
陳羽點點頭,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陳大師果然聰明,我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
王遠湊到陳羽邊說道:“一般而言,有錢人收養孩子,大多數都會選兩三歲的小孩,這樣的孩子沒有什麼記憶,對于原生家庭不會有太多的掛牽。”
“如果選擇領養年人,將會給領養家庭帶來許許多多的麻煩,不說會不會打家產的主意,就說對原本家庭的掛牽,就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有道理。”
陳羽想了想,說道:“有必要和姚鵬達近距離接一下了,你們兩個誰有能力把姚鵬達約出來?”
“陳大師你別看我,我可沒這個能力。”
王遠擺了擺手,自嘲道:“我就是個小報記者,我認識姚鵬達,人家可不認識我。”
“他們這些做生意的最討厭小報記者,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我倒是可以試試。”
趙芳菲話說道:“我是做宣傳的,經常和各個公司負責人打道,可以借著聯絡,商議未來合作的借口,嘗試著將姚鵬達約出來。”
“好,這件事給你吧。”
陳羽又詢問王遠,能不能接到姚鵬達的兒子姚康。
“我試試吧。”
王遠不敢打保票,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復。
不多時,天空烏云布,很快下起了暴雨。
暴雨越下越大,儼然有彌漫災的趨勢。
擔心暴雨會引發泥石流,三人無奈中途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