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現在明白了吧,那位道長法力高強,手了得,即便是這樣,他也差點在山里丟個命,你們又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聞言,陳羽微微一笑,什麼話都沒有說,掏出一張符咒開始做法。
一個多小時后,王老漢上的毒素和氣消失,臉上逐漸恢復了。
據陳羽的判斷,王老漢只要再調養一個星期,就能夠下床自主行走。
想要完全康復,也不過是兩三個月的事。
雖然上還帶著深深的疲倦,可最起碼痛苦已經不見了。
王老漢按照老輩人的規矩,行了一個抱拳禮。
陳羽笑道:“王大爺,謝的話就不要再說了,繼續咱們剛才的話題吧,那名道長既然進了大山深,應該見識了很多的東西。”
“麻煩你把他的所見所聞告訴給我,重點講一講山中有什麼厲害的陣法。”
“要說厲害的陣法,倒是有一個。”
王老漢回憶道:“據那位道長所講,在大山的中部,有一座循環不息的陣法,名九宮連環紅云陣。”
聽到這個名字,陳羽立刻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
他在小樹林里看到的紅云,應該就是九宮連環紅云陣的一部分。
九宮連環紅云陣,布置的手段是按照九宮連環的方式,同時借助天干地支,以及山里的風水走勢。
找不到陣膽,就無法破陣。
即便找到陣膽將陣法破解,也僅僅是讓陣法暫時失效。
過了十二個時辰,陣法,會重新運行。
“天底下還有這種奇陣?!”
楊金水愕然道。
王老漢點了點頭,接著往下講。
“道長足足花了半月時間,才找到九宮連環紅云陣的破綻。”
破解陣法過程中,道長再次被九宮紅云連環陣里的博大深所震驚。
從外面來看,陣法最難的地方在于循環不息的毒霧。
而部深,危險更是無不在。
紅的毒霧只是開胃小菜,部還有大量奇異的植。
這些植一旦到活人的氣息,就像有了生命一樣,會對活人發攻擊。
僅僅是如此,只要小心也就罷了,偏偏布陣之人沒有就此罷休。
植經過人為改良,除了擁有攻擊他人的能力,上面還附帶有各種的毒素。
有的毒素能讓人全麻痹,有的可以讓人當場斃命。
最恐怖的要數,這些植當中的藤蔓。
一旦被困住,藤蔓的力氣會越來越大,直到將這個人活活死。
聽到這里,包括陳羽在,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慶幸的著頭上冷汗。
幸虧陳羽機智,沒有讓大家繼續往里走。
走到深,即便他們能躲開毒霧,也一定會被這些千奇百怪的植弄得苦不堪言。
過了九宮連環紅云陣,接下來就要面對各式各樣的毒蟲。
相比于型巨大的植,毒蟲形更加微小。
攻擊方式也是讓人防不勝防。
本以為到了這里,王老漢應該沒什麼可講。
沒想到下一刻,王老漢又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山中有一山寨,居住在里邊的人,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還有人生活在大山深!”
老張咂舌說道:“這怎麼可能?每天與各種危險為伴,他們怎麼可能一直生活到現在?”
王老漢搖頭說道:“況我也不清楚,都是聽那位道長講的。”
“道長也是在和他們手時的傷,按照道長的說法,這些人穿著古代的服,一個個本領高強,總人數大約有二三十人吧。”
“我明白了!”
陳羽轉頭說道:“他們應該是守墓人。”
“守墓人?”
老張先是一愣,隨后明白了陳羽的意思。
古時的王侯將相死后,都會在自己的陵墓附近,安人馬用來守墓。
一方面是拱衛陵墓,不被盜墓賊顧。
另外一方面也是防止陵墓出現損毀。
搶走胡小麗丹的主人,份是明代的大將軍。
對方地位顯赫,手腕通天,能替兒修建這麼大的一座墓,并且在墓四周布置大量機關陷阱,安守墓人,貌似也沒什麼奇怪。
“等一下。”
瞬間,陳羽轉過,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辛北。
辛北心虛的將頭轉到一旁,不敢和陳羽的眼睛對視。
陳羽心頭一,看來自己猜對了。
那幫家伙獲得的消息,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陳羽主收留辛北,一方面是看不慣那群惡和尚的所作所為,另一方面,也是對辛北的命格很是好奇。
在辛北面門的七宮八位當中,陳羽發現辛北天生肩負重任。
并且這個重任延續了許久。
現在看來,辛北應該是守墓一族的族人。
或許耐不住山里的貧苦,所以才離開了家鄉。
又或者是在辛北父母那一輩便離開。
惡和尚那伙人,顯然知道深山當中有守墓人,并且對方人手雖,卻個個本領高強。
一旦到守墓人,以他們的本事肯定沒辦法繼續前進,所以才會帶著辛北。
除此之外,辛北還有一個奇特之。
命中有兇煞之氣,能夠震懾一些邪祟之。
這種命格,現代社會已經很看到了,廣泛出現于戰頻繁的古代。
本人或者所在的家族,若是雙手染滿鮮,上帶著殺伐的氣息,就會出現兇煞命格。
順著這個思路往下猜,陳羽分析山里的守墓人,應該是大將軍曾經的部下。
這些人跟著大將軍東征西討,逐漸被大將軍當了心腹。
每個人都是在戰爭當中,爬滾打活下來的悍將,自然會有兇煞命格。
命格傳到后人上,雖說已經很淺薄,但有就是有。
不能夠震懾活人,同時還能震懾一些邪祟之。
惡和尚那伙人,做的是殺人越貨的買賣,加上懂得些法,自然相信因果回的報應。
做的壞事越多,越容易遭到報應,進而被死者索命。
帶上辛北,利用辛北的命格震懾鬼魂。
不得不說,惡和尚們打的主意真是不錯。
事講到這里,才算徹底結束。
幾十年前的道士,被守墓人一族攔在了古墓外邊。
之后幾十年,他再也沒有踏足到這里。
由于對方講的事太過離奇,因此時間過了這麼久,王老漢還能記得清清楚楚。